「岑總,你不走嗎?你的車四個輪胎都被扎破了,開不了了。」小芹走回他的面前說道。
「那也要我走得了啊。」
小芹這才發現他的一只褲管挽了起來,那只腳的皮鞋子早就月兌掉了,用腳後跟撐著地面,白淨的腳背綁著不知道哪找來的一塊白布,上面透著暗紅色的血跡。
「你的腳怎麼受傷了?」
「剛剛從牆上跳下來的時候,扎到了三個釘子。」
「你爬牆進來的,你」
「我是想替業主試試那個圍牆安不安全,的確很安全,連我都走不了了,更何況是賊呢。」
「還有沒有流血,被釘子扎到要打破傷風的,要不會感染的。」小芹蹲了下去,想看看他的傷口,結果岑書奇把腳往後一縮,嚷道︰「走了拉,要不要下雨了。」
小芹站了起來,既感動又擔憂地望著他。
「從這邊走回去要很久的。要不我給你叫救護車了吧。」
「這點傷叫救護車,你想搞得全城皆知,上電視台嗎?我可丟不起那個臉。」
「那現在怎麼辦?」
「要叫救護車也可以。」岑書奇看著她,壞壞地笑著,「你裝暈倒,我來打120.」
「我才不干呢?那多沒面子。」小芹立馬反對。
「要不你打電話讓你的朋友來接我們吧。」小芹提議道。
「手機沒電了。」岑書奇用一種你很白痴的表情看著她。
「那用我的手機打吧。」小芹掏出自己套著粉紅外殼的手機遞了過去。
「我不記得電話號碼。」
「總會記得一兩個吧。」
「我的腦子不是用來記這些東西的。」
小芹無語了,望著他烏黑圓亮的腦門,真想撬開看看是不是鑽石打造的,都裝了哪些矜貴的東西。
「那我攙你回去好了,走到下面一個路口應該可以打到的士。」
「那還不快點。」
你大少爺要人幫忙還口氣這麼差,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這。
小芹還是走到他的身邊,一手架在他的腋窩下,一只手往上托著他的手臂。
岑書奇覺得手臂被她拽得疼了起來,像是要被扯斷似的,一把甩開她的手,「有你這麼攙人的嗎?」
「那要怎麼饞?」
岑書奇的臂膀繞過她的脖子搭在她另一邊的肩膀上,抓著她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這樣就可以了,走吧。」
隔著棉質襯衣,小芹可以感受到他結實、精壯的腰身,傳遞過來的溫度仿若能將她只手灼傷,手微微縮了一點,揪著他的衣服。
「你想把我的衣服撕破嗎?」
小芹的手才又慢慢地貼在他的腰上。低著頭走著,臉上早已通紅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太重的原因,心髒一時承受不起,竟急劇地跳動著,‘砰砰‘地一下子要沿著喉嚨跳出來。
「你怎麼這麼重啊?」
「虧你長了一身的肉,都白長了。連點力氣都沒有。」
小芹緊抿著唇不做回答。我哪里胖了,那是人家骨架小好不好。
「等等。」岑書奇喊道。
「怎麼了?」小芹抬起頭不解地望著他,紅撲撲的臉蛋甚是惹人愛。
「這一腳我先給你記下了。」岑書奇指著那被踹花的車門道。
「你怎麼這麼小氣啊?」
「這腳是不是你踹的?」
「是。」小芹小聲的回答。
「是就行了。」
「岑總,剛剛要是陳峰沒放過我的話,你會不會沖進去。」
「你以為拍電視啊,沖進去,我對當英雄不感興趣。你這麼胖讓他放點血石應該的。」
小芹氣得緊咬著唇不在和他說話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了。
「岑總,其實那個陳峰也蠻可憐的。」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能不能幫幫他。」
「你當我慈善機構啊,什麼人都幫,那是他咎由自取。」
「岑總,我要澄清下,我從沒有沒有好吃懶做,沒有遲到早退。」小芹跟個孩子似地急急地說道。
「你這胖妞,別的沒記住這個倒記得清楚。我說你做事不認真,圖紙畫得一團亂總不會錯了吧。」
我不就是一次不認真嗎,你要不要記這麼久啊,還有人家又不胖干嘛老叫人家胖妞。小芹氣鼓鼓地幾乎是在拖著他的手臂超前走著。
「還跟我賭氣了。回去把圖紙拿出來看看跟剛剛看到的現場對比下,就知道問題在哪了」
「你怎麼越走越慢了,沒听見在打雷了嗎,想兩個人一起被劈死嗎?」(一月︰劈死了做紅燒鴛鴦也不錯,可以考慮改劇情,現在流行穿越;芹小姐道,你是我親媽媽,有這麼折騰我的嗎?岑書奇道︰好歹你給我弄個瘦點的,這麼胖想榨油嗎)
你不知道自己重得像頭豬嗎,還把整副重量壓在我身上,我沒暈倒你就該在燒高香了。小芹一肚子地不爽,他一路自己批評自己的缺點不累嗎?
早知道我把你扔別墅算了。
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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