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靜依依舊一臉平靜,直視著皇甫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現在的戰場的局勢只有我可以扭轉」她的話無比狂妄,一種勢在必得的張揚。
皇甫瀾眼楮一眯。「你威脅朕?」隨後又肆意一笑。「我擎天國並不缺人才」
令狐靜依也肆意一笑。「沒錯,女皇你的確不缺人,可是,你缺時間」
皇甫瀾一震,眼楮如利劍般看著堂下的人。
沒錯,她說的很對,現在的局勢根本容不得自己多想,說不定就是這談話的功夫,擎天國便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這個女人竟然瞬間便說出事情的重點所在。
「你認為有人會相信一個草包的話嗎?」雖然她說的很對,可是,無風不起浪,外面的傳聞不可能都是人們捏造出來的。
令狐靜依勾起一抹嫵媚妖嬈的笑。了解她的人知道,只要她露出這樣的笑時,那便是她要出手的時候。果然︰
皇甫瀾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掠過,然後便感覺自己脖子上多了什麼東西,深入骨髓的冰涼。低頭一看,竟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一股徹骨的寒意漫布全身,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感到害怕。怒視著罪魁禍首——令狐靜依。她竟敢這樣對自己,她可知道這是株連九族的死罪?這個女人哪里來的如此膽量?
令狐靜依淡然一笑,眉毛一挑。「女皇,怎樣?」
皇甫瀾怒瞪一眼令狐靜依,然後轉過頭去。臉色黑的可以和煤炭相媲美。令狐靜依收起放在她脖子上的匕首,收進袖中。
「如果你失敗了,朕要怎麼懲罰你呢?」
「呵,你認為我失敗了,還用勞煩你來懲罰嗎?」
皇甫瀾一怔,隨後一想也對。如果她失敗了,敵軍也絕不會放過她。
「好,朕封你定國將軍,前去戰場,兩日後啟程」
「謹遵皇命」
從宮殿里出來,令狐靜依深深舒了一口氣。雖然她表面看著很平靜,可是又有誰知道她內心的忐忑。
她是在賭。賭女皇是否相信她,而她的賭注是自己的命,是整個將軍府的命。贏了,便有一線生機,輸了,便是萬劫不復。
不過,她贏了,而且贏得很漂亮。
令狐靜依握著手中的令牌,這是皇甫瀾給她的通行證,可以隨意在宮中走動。她直接沖五皇子皇甫凌雲的寢宮走去。
雖然以她的認知,這樣的局勢背景下,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可是,她還是相信令狐碧,那個愛女心切的女人。
「什麼人?竟敢私闖五皇子寢宮?」令狐靜依被兩個女侍衛攔在了宮殿外面。
她睨了兩個侍衛一眼,拿出皇甫瀾給她的令牌。「告訴五皇子,令狐靜依求見」
兩人看見令狐靜依手中的令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色慘白。要知道,這個令牌只有女皇的心月復才配擁有,見此令牌如見女皇。現在竟然攔住了此人去路,豈不是找死?
「好好好,小人這就去通報,大人稍等」一個女人屁顛屁顛的走了。另一個還在恭敬的跪著。
看來,這個令牌很好使嗎?
不一會兒,那個女人又屁顛屁顛回來了。
「呵呵,大人請進」
令狐靜依由男僕帶領著慢慢往里走。
假山流水,奇石嶙峋,滿殿梨香,一步構一畫,五步成一景,仿佛漫步于世外桃源般。
沒想到皇宮中也有這麼清新淡雅的地方,這個五皇子可真是會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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