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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我也是听說,听說而已!」司徒英國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
「風兄,你來這里,莫不是也看上了這只小紅鳥了吧!」徐凌然指著那一男一女身邊的鳥籠說道
這時,幕容靜才注意到鳥籠里面的紅色小鳥,說它小,也真的很小,僅一只手掌就能全部握住,但那紅紅的羽毛十分吸引眼球,清澈的兩眼仿佛能倒射出自己的影子,而且叫聲也很清脆,幕容靜越看越是喜歡
幕容風看到幕容靜眼楮中的炙熱,知道自己妹妹已經喜歡上了這只小紅鳥,遂對著徐凌然說道︰「不錯,這只小紅鳥我要定了!」
「幕容風,看來你對你妹妹還真是很好!」徐凌然明白了幕容風的意思
而幕容靜也反應了過來,有些感動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說道︰「這鳥怎麼賣的,我們買了!」
「幕容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他們兩個賣鳥是不錯,可是沒有說過只賣給你!」徐凌然笑著說道,只不過那笑容讓人看起來真的很欠揍
幕容靜看著為難的一男一女,知道兩方都不是他們兩人能夠得罪的起的,得罪自己一方倒還沒有什麼,可是萬一得罪的是那三人,恐怕這一男一女就沒有活路了!
「姓徐的,你說你想怎麼樣!」幕容靜指著徐凌然以質問的口氣說道
「很簡單,看誰出的錢多就是誰的了!」徐凌然不在乎的說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幕容靜答應的說道,「你出多少?」
徐凌然指著籠中紅色的小鳥,然後只豎起了一根手指頭,笑著看向幕容靜
幕容靜不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且一根手指頭指的可就多了,可以是一個金元,也可以是一個金磚,還可以說是一百個金磚,想到此,幕容靜也學著徐凌然的樣子,只不過豎起了兩根手指頭,還在空中晃了晃
「有意思,幕容風,你這個妹妹果然很有意思!」徐凌然拍手贊道
「哼,徐凌然,你少來這套,說出你的價吧!」幕容風冷冷的說道
徐凌然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有司徒兄弟在這里,就是我們兄弟三人加起來也比不過你們,所以……!」
「難道你要放棄?」幕容靜急道
「幕容小姐,你又錯了,我徐凌然看中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我說的是我們就比武決定,你們派出三人依次和我們兄弟三人來過,勝兩場者,這小紅鳥就誰的!」徐凌然搖頭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一人對你們三人,一戰定勝負!」幕容風霸道的說道
「幕容風,我知道你已經突破了,所以你被排除在外了,至于為什麼,很抱歉,沒有為什麼!」徐凌然無辜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還要遷就你不可!」對方的囂張態度,讓幕容靜很是生氣
「我沒有要你們遷就,如果你們一定那樣決定,也行,你們贏了,這小紅鳥就是你們的了!」徐凌然一副不在意的神色
幕容風握劍的手都泛起道道青筋,道︰「妹妹,我們走,這鳥我們不要了!」
「為什麼!」幕容靜不明白幕容風的舉動
「表妹,看來你還是太天真了,幕容風固然可以一人解決了他們三人,也可以霸道的買走那只小紅鳥,可是那一男一女就……其實那小子抓住了幕容風沒有他們狠的這一點!」司徒英國嘆道
「原來是這樣,徐凌然,就按你說的做,我哥不出場就是!」三人的蠻橫無理讓幕容靜決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好,幕容小姐,有魄力,那我們武場見!」說完,徐凌然帶著林木和馬元豐以及一干手下就離開了,而且也把賣鳥的一男一女兩人帶走了
「哥,武場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到那里去!」幕容靜看著遠去的三人
「妹妹,你真不應該答應那三個混蛋的,如果我不出場,那要派哪三個人呢,你要知道,徐凌然三人雖然是紈褲子弟,但是他們的修為也不差,那個徐凌然最為厲害,與我未突破之前是不相上下的,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想必是對我們十分了解!」幕容風沒有回答幕容靜的問題,而是擔憂的說道
「哥,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其實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司徒英國的實力他們就不知道,這可是我們的一個秘密武器!」幕容靜樂觀的說道
「好,就算司徒英國能夠勝一場,那其他兩場呢?」幕容風並不認為自已一方有所勝算
「哥,你忘了我還有分身術呢,應該能夠敵得過林木吧!」幕容靜認為林木是最為容易對付的,不過幕容靜的認為也是很有道理的,首先修為上就不說了,徐凌然高人一階,而其他兩人,從之前的表現上看,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馬元豐則顯的有些高深莫測
「妹妹,你的意思是你也要上!」幕容風驚訝的說道
「是啊,有問題嗎,而且木家槍陣顯然是無法發揮作用了,我不上如何能夠保證一場勝利呢!」說到這里,幕容靜內心復雜的看了一眼木痕,自從昨晚之後,幕容靜還沒有和木痕說過一句話,甚至刻意著躲避著木痕
這下幕容風顯的更為焦急,道︰「不行,你不能上,驚天劍訣你還沒有學會,就算有分身術,你的勝算還是不大!」
「我不是學會了三招了嗎,再加上風林訣,這還不行嗎?」幕容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贏的了林木
「三招,就是你再學會了三招,也無濟于事,因為你不知道,那三個混蛋如何修煉的,他們修煉的地方是牢獄,而且是死牢,所以他們的修煉對象都是死囚,是及其凶殘的死囚,因此他們所學的都是殺招,一出手就是招招致命!」幕容風認識中的三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十分狠,這才在他們這個年齡有著如此的修為
「不錯,幕容靜,你還是考慮考慮,這不像我們四大家族的會武大賽!」司徒英國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可是如果我不上,誰能上呢,司徒英華,你行嗎,水兒姐姐就更加的不行了!」幕容靜這才發現,自己一方除了幕容風,能用的人真的很少
「我來!」木痕憋了很久,終于在沒人說話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弟弟,你沒有听到他們所說嗎,沒有我的配合,你的槍訣威力可是減弱了許多!」木水兒阻止的說道
「姐姐,既然幕容靜答應了這件事,我們就不能讓他們看輕了四大家族,那一場我上定了!」木痕堅定的說道
幕容靜听到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道︰「哥,要不你看這樣好不好,不是只要勝兩場就行了嗎,我們讓司徒英國對陣那個看起來稍強的馬元豐,而木痕對陣最弱的林木,如果不出意外,只要這兩場我們贏了,那第三場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木痕感激的看了一眼幕容靜,他知道,其實這是幕容靜為自己所想的辦法,本來是幕容靜對陣林木的,或許是為了擔心自己,才把最弱的交給了自己
「我看這樣可以,木痕,你有把握嗎?」幕容風的內心還是不願意幕容靜上場
木痕嘆了一口氣,道︰「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輸的!」
「好,那就這樣決定,路上我給你們說說這三人的特點,或許可以增加幾分勝算!」幕容風說道
「哥,這你還沒有說武場是什麼地方呢?」幕容靜這才想起武場自己還不知道在哪里
「那是軍隊選拔軍官的地方,也是生死對決的地方!」司徒英華的眼中似乎多了些什麼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們也不需要太擔心,我想他們也不敢下殺手的,畢竟四大家族在帝國的影響力也不輸于他們三大軍閥!」幕容靜安慰的說道,不知道是安慰同伴,還是安慰自己
「妹妹說的對,再說我也不會允許他們下狠手!」幕容風隨即對著木痕說道︰「木痕,既然你的對手是林木,雖說這林木是三人中最弱的一個,可是你也不能大意,尤其是他的武器,一對蛇爪,左手長右手短,近也能攻,遠也能擋,你一定要集中精神!」
「蛇爪?這可是不多見的武器,弟弟,你一定要小心!」木水兒關心的說道
「至于那個馬元豐,司徒英國也是了解的,以你的實力,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幕容風指著不遠處一個紅色大屋說道,「看,那就是武場,大家進去吧!」
幕容風領著其他九人徑直走進武場,幕容靜看見武場的中央有著一個巨大的擂台,不過令人奇怪的是擂台的中間有許多紅色的蠟燭圍成的一個圓圈,甚至那些蠟燭都是點著的,而徐凌然三人則坐在擂台的對面,表情各異的看著自己一行人
「徐凌然,你這是搞什麼鬼?」幕容風疑惑的問道
「幕容風,你不覺得那擂台有些大嗎,而中間的那個不是很好嗎!」徐凌然指著那些蠟燭說道
「你想的還真是周到!」幕容風哼道
徐凌然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來了,那就快點吧,我們還要到流連忘返吃晚飯呢!」
「大哥說的是!」林木說完,輕輕一躍,便落在了那些蠟燭之中,囂張的說道,「你們誰來?」
「我來!」木痕向大家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便走進了蠟燭之中
「等等……」徐凌然看見木痕就要擺開架勢,不由阻止的說道,「幕容風,我這些蠟燭來的可不容易,如果比試雙方誰弄倒一支蠟燭,那也算輸!」
「什麼,這蠟燭弱不禁風的,輕輕一道劍氣就能使之灰飛煙滅,你還想不想繼續了!」幕容風不滿的說道
「幕容風,你們四大家族不是在大陸上赫赫有名嗎,什麼霸劍冰掌,又什麼詭刀快槍,原來都是些雞鳴狗盜之徒!」徐凌然搖頭說道
「好,我們答應你!」這次說話的居然是木痕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徐凌然不等幕容風說話,就宣布了第一局的開始
自從進入武場,幕容靜就沒有在說話,而是觀察著一切,蠟燭的出現就讓幕容靜覺得十分奇怪,絕不像徐凌然所說的那樣簡單,可是有什麼用意,幕容靜也猜不出來,而當木痕盛氣之下答應了徐凌然的要求,幕容靜發現徐凌然的嘴角掛著莫名的微笑,這讓幕容靜更加的注意著場上的一切
「木痕,木家族長木軍之子,中階劍俠,曾創出雙槍之陣,是木家年輕輩中最有天賦之人!」林木一邊套起了蛇爪,一邊似乎自言自語的說道
木痕並沒有多少情緒上的波動。只是盯著林木手上的蛇爪,發現果然和幕容風所說的一樣,一長一短,長的約兩尺多長,而短的連一尺都不到,不過兩只蛇爪的五根利刺都泛著幽幽的寒光,如毒蛇的眼楮一般!
「木痕小心!」幕容風看見林木動了,而木痕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幕容風看見了,木痕當然也看見了,不動不是因為木痕不想動,而是木痕在觀察林木的蛇爪是如何攻擊的
「叮叮叮!」林木的蛇爪與木痕的長槍撞擊踫出激烈的火花
兩人一連交手數十次,木痕終于知道這蛇爪果然是不好對付,長爪正面攻擊,短爪則側面偷襲,或短爪直撲面門,長爪隔住自己的長槍,又或是雙爪齊上,招數之奇,下手之恨,出手之刁,真應了蛇爪之名
木痕對付的困難,下面觀看的人也是一臉的緊張,而幕容靜則看出了一些東西,道︰「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可是這樣的環境下,木痕根本發揮不出快槍的優勢!」
幕容風經自己妹妹這麼一說,也注意到木痕的處境,如果說木痕放手一搏,那麼以長槍的長度,一不小心,就會打倒一片蠟燭,那麼木痕也就不戰自敗了,氣道︰「徐凌然,你果然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