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已過,初晴卻沒有任何白蘇涼的消息。心中除了有點不好受外,更多的是擔憂。
「初晴,你說白公子到底會去哪里?三天一到,可是卻沒見到他人影。」蝶衣收拾好了她們的包袱,站在窗前往下眺望,卻沒看到白蘇涼。
「其余的先不管,我們去城中看店。」
「嗯。」
她們拿上包袱,快速的走出了客棧,步伐倉促,正如她們此刻躁動的心一般。
街上人頭攢動,分外熱鬧,特別是城中。
「初晴,那邊新店開張,好是熱鬧。」蝶衣看著最熱鬧處,高興地說著,可是下一秒臉卻變了顏色。
「那店——那家店鋪好像就是我們看上的那家。」
初晴定楮一看,果然是的,卻在下一秒看到招牌後,震驚在原地。
「懸壺濟世」那不是她想的招牌名嗎?沒想到這一刻竟成了真,看到站在門前微笑的白蘇涼,初晴感動的跑了過去,激動地抱住了他︰「謝謝你,真的謝謝!」
美眸中暗含著淚水,他的肩膀,他的體香,都讓初晴都給了她內心一種不由自主的安心。
她還記得只是在瘟疫時候跟他說過,如果以後有可能的話,她一定要開家醫館,醫館的名字呢就叫懸壺濟世。
他還笑她說︰「你一個女子,不可能。」
沒想到他竟然完全記得,並且還幫她實現了她的理想。雖然他總是對自己冷冷的,總是不愛答理自己,可是他把一切都放在了心里。
「別哭了,髒!」雖然白蘇涼的口氣還是那麼不好,但初晴知道他心里並不是這麼想的,因為他並沒有推開自己,而是讓自己在他月白色的袍子上,為所欲為。
「初晴,好多人等著候診。」蝶衣一進店就開始忙活起來。
「來了。」初晴應了一聲,然後高興地跑了過去,扭頭看了白蘇涼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因為他的右肩處全是初晴的杰作。
他搖頭無奈地笑笑,這笑里的寵溺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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