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夕瑾搬進軒王府後,除了喜歡粘著孟自寒以外,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初晴依舊讓孟自寒住著書房,孟自寒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要求,畢竟她上次醉酒後的話一直映入了他的腦海,他不想她在他的世界里過的不快樂。
「初晴,你就真打算讓那個刁蠻郡主一直住在王府?」蝶衣不懂明明整個王府都是她做主,而王爺根本不喜歡那個郡主,為什麼初晴還這麼忍讓?
「我說出來了你會覺得詫異,可是不說的話,你一直都會不舒服。」初晴笑了笑,蝶衣跟著她後確實堅強了許多,也變通了許多,她也把她當做親人,所以沒必要瞞著。
「夕瑾郡主長得跟我妹妹一模一樣。」
蝶衣听到這樣的答案也吃了一驚,然後愣在原地。
「可是她畢竟不是你妹妹。」
「我從小到大都跟我妹妹相依為命,即便她不是,我也願意她是。」
「你總是那麼聰明,可是就是對感情的事情放心不下。」蝶衣不忍心的說著。
「是我的總該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來。」初晴淡淡的說完,然後往外走去。
春天要來了,外面的花也開了,暖暖的風迎面撲來,花香也隨即在他們周圍散開,蝴蝶翩翩起舞,墨藍色的天空中有著絲線般的雲彩。
「好美的景致!」初晴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就往「懸壺濟世」走去。
最近店里的生意是越來越好,賺的錢也是越來越多,她去的古董店也是越來越多,卻沒有任何通靈寶玉的下落,她心里不禁越來越失望,況且自從白蘇涼離開後,至今沒有任何的消息。
「初晴,外面有人找你。」蝶衣笑著進來傳話。
「嗯。」初晴放下手中搗練的藥材,慢慢的走了出來,卻在下一面看到那抹身影後,激動地跑了過去。
「白蘇涼,這麼久你去哪兒了?」激動中帶了一些任性的發脾氣。
「想我嗎?」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抹身影早已經刻入了他的腦海,他逃離不了,放心不下。
「當然,你看你幫我開的店。」初晴高興地拉起了白蘇涼的手往「懸壺濟世」里面走去,而白蘇涼溫文如玉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對面涼茶寮里,一抹大紅色的身影捏緊了手中的杯子,下一秒被子就被捏成了粉末,碎在四周,嚇走了所有的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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