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時分,孟自寒帶著初晴悄悄地回到了軒王爺府邸。
後花園,暮冬之際,寒梅迎風怒放,風輕輕吹過,花瓣隨風飄散,如水的月光傾灑在了青色的石板路上,給這漆黑的夜晚一抹溫暖。
蝶衣早已經在冷亦閣外面候著,只有她自己知道,當听到初晴沒事的那一刻,她內心的感激與高興。
听到了絲絲聲響,蝶衣急忙望向了後院的門口。
隨即一抹嬌艷的身影就就映入了她的眼底,她高興地跑了過去,抱住了初晴︰「你沒事啊,真是太好了。」
眼中竟有些濕潤感,是她太感動了嗎?
而回答她的不是她的反擁,只是不高興的掙扎。
「你是誰啊,你**我了。」
蝶衣放開了初晴,看著她美麗的臉蛋上一片陌生,心里不禁有些不明所以。
「她不小心摔倒了頭,失憶了。」
孟自寒淡淡的解釋著。
「什麼?摔到了頭,有沒有很嚴重。」
蝶衣擔心的打量著初晴。
「沒有什麼大礙。」
初晴現在除了孟自寒不願意有其他的人靠近,雖然看蝶衣不像壞人,但是她只是躲在孟自寒的後面,一臉防備的望著蝶衣。
「我跟初晴剛剛回來,有些困乏,你先伺候著。」
「是。」
蝶衣微微行禮,然後準備去了,心中卻想著明天看來得去「懸壺濟世」一趟。
***
月亮斜掛天邊,清冷的月光灑進了冷亦閣窗戶內,照在了粉雕玉琢的人兒的臉上。
「自寒,我不喜歡這盆花。」
窗戶大開,一株仙人掌靜靜地開在窗戶上。
「為何?」
孟自寒盯著仙人掌,與往常無異,明明是她自己最喜歡的,此刻為何又暗含厭倦。
「仙人掌雖然堅強,但那卻只是表面而已,我不喜歡它的虛偽。」
初晴不悅的盯著面前的仙人掌,手指輕輕觸踫了一下它上面的刺,一滴血就灑在了上面,但她這一次卻沒有叫疼,反而把刺拔了,掐了仙人掌一下,一塊液體順著仙人掌表面就流了下來。
此刻的初晴看上去顯得是那樣的脆弱,孟自寒輕輕地上前,從後面擁住了她。
原來她就是眼前的這株仙人掌,身上帶滿了刺,原來只是她故作堅強而已,他曾多次的想進入她的內心,但每次都被她堵在了門外。她?究竟是誰?究竟經歷過什麼?
初晴順著孟自寒的懷抱輕輕地斜靠在了他的身上,竟睡熟了過去。
「來人。」
孟自寒輕輕地把初晴放在了床上,然後叫來了人把仙人掌移了初晴,輕輕關上窗戶,然後月兌掉了外衣,躺在了床上,輕擁初晴入眠。
翌日清晨,京師白雪皚皚,皎潔的雪花無聲的從天空慢慢的飄落,一望無垠的大地上滿是雪的痕跡,樹枝上,房頂上,到處鋪上了白白的一層,原本熱鬧的大街上此時卻寂靜一片,有可能是因為還早,也有可能是因為寒冷的緣故。
這時候一抹大紅色的身影融入了白雪之中,後面跟著一長身如玉,俊逸出塵的少年。
她們飛身在這白茫茫的大雪之中,給這寂靜的街道帶來了一絲聲響。
「能在一夕之間,燒了我所有的營寨,還沒讓我發現,此人必定不凡,所以,凡是小心。」
暗夜羅的臉上全是憤怒,一晚上,居然有人上了她的蒼月山頂,還能不動聲色的燒了她的營寨,她幾乎都快氣瘋了,還好有白蘇涼在她身邊,山寨雖毀,但她的主力還在,蒼月派豈能這樣滅亡?
「你也是,凡是不要太沖動。」
白蘇涼心中也有些許難過,畢竟蒼月派是他的家,他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嗯。」
暗夜羅點了點頭,飛身前往了太子府。
入夜,寒風呼嘯,屋外陣陣雪花更似鴻毛,飄飄灑灑而來,灑在太子府的磚瓦上,無聲無息的為這豪華的府邸裹上了一層銀裝。屋頂上一抹大紅色的身影悄悄地移動,腳尖輕點房瓦,竟無半點聲響。
找到了合適的位置,暗夜羅慢慢的俯身,使整個人都貼在了房瓦上,輕移一塊瓦片,露出了一小塊位置,眼楮如鷹般俯視著下面的動靜。
「殿下,我們明天可以約見暗夜羅,我想以暗夜羅的脾性肯定會赴約的,頓時到處布滿天羅地網,她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李為的臉上出現的是算計的笑容,此刻正洋洋得意著。
暗夜羅此刻手中拿起的瓦片,亦化成粉末,從洞口中遺落。
「誰?」
听到動靜的孟自魅仰起頭,卻只看到了房頂上的一個洞。
正在這時候,天空中的信號彈想起,等到孟自魅追上來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暗夜羅的身影。
「我想計劃可能要改變了。」
孟自魅飛身下來,對著李為說著。
李為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和孟自魅繼續討論著。
「王爺,不好了。」
一位侍衛在門外焦急的敲著門,但未經允許,不敢擅自闖入。
「進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孟自魅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侍衛。
「回——回稟殿下,太子妃和各個夫人的房間全都起火了。」
侍衛看著孟自魅的黑臉,心里有點害怕,只能口吃的稟告著。
「起火了去救火啊,還愣著干什麼?沒看到我跟李大人有要事商討。」
「是是是。」
侍衛擔驚受怕的退了出去,趕著救火去了。
「殿下,還是先出去看看吧,你這樣會讓太子府起內訌的。」
李為有時候就是不滿意孟自魅的為人處世,他只做他喜歡的,不願附和,不願變通,更不知道人前人後一個面,要不是他在後面幫他出謀劃策,並隨時提醒著他,他很堪憂他的人生。
「知道了。」
孟自魅示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起火現場。
「殿下,你怎麼來了?你在跟李大人商談要事,這兒有我呢?」
「太子妃果真賢良淑德。」
李為看到這一幕不禁贊嘆。
「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