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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今晚睡得尤其不安穩,在床上輾轉反側卻始終不能入睡,白天她無意瞥見了一個身影,乳白色的袍子,冷漠的而又哀怨的眼神兒,卻深深映入她的腦海。
「怎麼了?」
感覺到身旁人兒微微動了一下,孟自寒小聲問著。自從回來後,初晴十分粘著孟自寒,而孟自寒也樂意每晚跟她一起入眠,只是美人在懷,卻不能擁有,有點忍耐而已。
「睡不著。」
初晴看著孟自寒帥氣的臉蛋,慢慢的比劃著。
毋庸置疑,老天爺對孟自寒可真好,他擁有偉岸的身材,古銅的膚色,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里,顯得狂野不拘,邪魅**。
「在想什麼?」
拉住初晴不安分的小手,孟自寒極力隱忍著。
「沒什麼。」
初晴搖了搖頭,然後把頭埋在了孟自寒的胸口處,吮吸著他身上的味道︰「抱著我睡吧。」
听到初晴這樣說,孟自寒伸出了手臂,摟住她的軀體,然後憐惜的抬起初晴的下巴,在額頭上印上一吻。「睡吧。」
他溫柔的說著,聲音里充滿了蠱惑,她聞著他的體香慢慢進入了睡眠。
***
翌日清晨,初晴醒來卻沒有發現孟自寒的身影,詢問過蝶衣後才知道他去太子府了。
「好無聊。」
一閑下來的初晴就愛胡思亂想,心神不寧,不免得發愁。
「要不我帶你去逛逛。」
蝶衣建議著,自從初晴回來後,就跟著王爺一直呆在府上,想必一定悶壞了,以前的初晴總是不喜歡約束,向往著最自由的生活。
既然現在王爺已經去了太子府,想必從今天開始王爺跟初晴也不用一直躲在軒王爺府邸里,不能外出。
「好啊。」
初晴興奮地答應著。
蝶衣簡單地幫初晴裝飾了一下,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瑰姿艷逸,儀靜體閑,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夾子,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看她折縴腰以微步,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細腰雪膚,肢體透香,蓮步小襪,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嬌玉女敕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淡淡的淑粉妝,顯得美人更加嬌艷,翩若驚鴻了。羞澀既帶幾分悠悠的憔悴,嫣然一笑,掩了掩小嘴,顯得楚楚動人。
「初晴,你真好看啊!!!」
初晴羞澀一笑︰「蝶衣也好看。」
「那我們出門吧。」
初晴挽著蝶衣的手臂高高興興地往外面走去。
陸離從遠遠看到了他們的身影,急忙上前來︰「王妃,你這是去哪兒?」
「我跟王妃出去走走。」
蝶衣解釋著。
「那讓屬下跟著吧。」
陸離擔心她的安危,畢竟現在的社會不太平。
「不用了,我們只是在附近轉轉。」
蝶衣出聲拒絕。
初晴只是高高興興地望著王府外,一心向往,特別是看著冰糖葫蘆走過的時候,她提著裙擺慌慌忙忙的追了出去。
「你不要跟著。」
蝶衣對著陸離說完後,就追著初晴出了王府。
陸離只能瞥見她們的背影,正準備轉身離去之時,一個人快速跑到了蝶衣面前,遞給了她一封信。
蝶衣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扯開了信封,最後帶著初晴快速的走了。
陸離心中放心不下,跟著走了過去。
「我們去哪兒?」
手中吃著冰糖葫蘆的初晴,多了幾分可愛。
「你最喜歡的地方。」
剛接到的信是懸壺濟世的少年寫的,暗夜羅病情嚴重,雖然初晴留下了偏方,但是里面的信息並不完整,他想只有初晴能救人了。
他們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懸壺濟世,跟在他們後面的陸離看見他們進了懸壺濟世,搖了搖頭,是那次受傷的緣故麼,最近的自己越來越猜疑。卻在下一秒看到白蘇涼的時候改變了想法。
「他怎麼會在這兒?」
頓時所有的疑問都浮上了心頭。
初晴和蝶衣紛紛進去後,懸壺濟世的門就關了。
「初晴。」
白蘇涼再見到初晴時,內心居然有種別樣的感覺,想哭,思戀涌上心頭。
「你是誰?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認識。」
初晴撫上心口,那里有點疼痛,上次的那一眼,再加上這次的見面,每次見面都有令人心疼的感覺。
「你真的不記得?」
白蘇涼的眼神渙散,滿是傷害。
初晴搖了搖頭。
「先別聊天了,她已經危在旦夕。」
少年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
初晴望了望床上躺著的暗夜羅,趕緊跑了進去,醫者一直有個仁愛之心。
「準備消毒藥和手術刀,準備手術。」
只有再踫到藥的方面,初晴看上去是那樣的威嚴。
這場手術持續了整整八個小時,暗夜羅的生命已沒有大礙,漂亮的臉蛋上出了一道小傷疤外,也無大礙。
「一定要記著擦藥。」
初晴囑咐著白蘇涼,然後望著暗夜羅舒了一口氣。
「謝謝你。」
白蘇涼望著暗夜羅,然後對著初晴說著。
「天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蝶衣牽起了初晴的手,不理白蘇涼,徑直出了懸壺濟世的門。
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希望王爺還沒有回來。」
蝶衣帶著初晴從後院溜到了冷亦閣。
「還好沒回來。」
看著冷亦閣里黑燈瞎火的,蝶衣暗暗地放下心來。
開了門,拉著初晴走了進去。
「你們回來的可真早。」
邪魅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朵,初晴嚇得打了一個寒戰。
蝶衣也是,下一秒跪在了地上︰「王爺,都是我不好,不該帶王妃出去,還貪玩到現在才回來。」
「貪玩?」
孟自寒「哈哈——」自嘲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