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幾個大字深深地閃入了蝶衣的眼球。
「初晴,這個不是**嗎?你哪兒來的?況且這個不能看吧。」
「你只要看就行了,其他的別管那麼多。」初晴拿著手中的美食吃個不停。
「可是…」看著初晴吃的那麼歡,蝶衣感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跟他們跟很不一樣。
「別可是了,你忘記了你剛剛才答應過我什麼嘛。」拿著手中的雞腿,初晴的幸福感由此而生。
「我知道了。」蝶衣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那到時候我可是會考你的。」初晴看著蝶衣的眼神兒,就知道她是隨便敷衍自己的。
「還要考啊…」
「我就知道你在敷衍我。」吃飽喝足的初晴一臉滿足。
「我哪有。」蝶衣囁嚅的動了動嘴巴。
「好了,你慢慢看吧,我知道一下子讓你接受是不可能的。」
「嗯。」
「啟稟王妃,王爺有請。」一個小丫頭害羞的跑了進來。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小丫頭退出去後,就和幾個要好的丫頭竊竊私語起來。
「你知道我剛剛看見誰了嗎?」小丫頭的聲音听著還有絲絲顫抖的激動。
「你今天負責服侍王爺,除了王爺還能看見誰啊。」另一個小丫頭不屑一顧。
「就是王爺啊,他好帥!」小丫頭犯花痴的樣子讓初晴捏了一把汗,看來社會在怎麼進步,女人犯花痴的境界還是沒變。
「王爺雖然俊美,但是病殃殃的男子看著就那樣。」另一個丫頭一直在為他們家王爺可惜。
「這可得多虧了我們家王妃,王爺說都是因為王妃醫術高明,所以他才能痊愈。」小丫頭提起王妃臉上洋溢了一抹崇拜的微笑。
初晴眼楮挑了挑,銳利的眼楮里閃閃發光。
「初晴,你的確是變了呢!」
「哪里變了?」
「你以前哪兒能這麼堅強,總是懦弱的想往後退,一貫的忍讓。」
「過去的就那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過好每一天。」
「嗯。」蝶衣露出了最真的笑容。
「現在我們去會會病好的王爺吧。」初晴擦了擦嘴巴,這男人越來越狡猾了,居然能想到這招。
冷亦閣。
「你怎麼不裝病了?」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白衣勝雪長發,簡單的束起,留下一個的身材偉岸的背影。
「我家王妃醫術高明,本王自然大病痊愈。」
「你怎麼知道?」初晴不明白的望著孟自寒,她好想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是一位藥劑師,況且古代的人也不知道藥劑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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