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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奴婢二人死了也不能讓貴妃娘娘息怒。」劉珍緊跟上一句︰「奴婢的賤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史大人的體面與前程。」比起紅鸞只會求饒來,她的話可是高明太多太多了。
但是花綻放就是不理會劉珍,反而追問紅鸞︰「你呢,有什麼要說的?」她讓人叫紅鸞來可不是讓她跪在一旁看戲的。
「女史大人饒命。」紅鸞再次叩頭︰「事情和奴婢無關的。」她開口閉口好像只會說這麼兩句話。
事情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而劉珍把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現在只余一件事情︰花綻放是不會保花宮女的,可是她叫自己和劉珍來的真正意圖是什麼呢?
她原本以為花綻放叫她們來,是為了明天去見柔貴妃的事情;看來是她猜錯了,或者是說她只猜中了花綻放少部分的心思。
花綻放冷冷一哼︰「你說饒命我便饒你一命?那這個女史讓你做好不好。」
紅鸞這次沒有再開口只知道叩頭,可是她卻拿眼楮狠狠瞪向劉珍,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劉珍已經幾次看到紅鸞的怒火,也幾次搶先在她想要開口時說話,現在看到紅鸞眼中的怒火劉珍心情反而更好,也更鎮定——看來昨天晚上她偷听到的,是紅鸞最後的手段。
仇已經結下了,劉珍不想給自己以後留個麻煩,所以她才不止一次的向花綻放建議,讓紅鸞和花宮女一起去死——她沒有明說出來,因為花宮女倒底是花綻放的嫡親佷女。
但是她可不認為花綻放會下死力保花宮女︰換作她是花綻放,同樣也會舍花宮女而自保的;誰的性命也不如自己的性命重。
花綻放當然看到了紅鸞眼中對劉珍的怒火,也看清楚了劉珍掩在哀求目光深處的一抹得意︰難道真是她多心了嗎?
雖然說那個救了太子的宮奴沒有出來領賞,並不像是劉珍會做的事情,但是仔細一想劉珍是聰明人也很謹慎的,如果不是被逼她也不會如此急功近利的。
再看一眼紅鸞她忽然道︰「太子遇刺的時候那天晚上,你們在哪個花圃里做事?」
紅鸞當然知道,第一次宮中有刺客的事情,她只記得那天晚上的人與燈光,卻不記得其它;可是第二次她可是記得太清楚,就是在那花叢下她和太子殿下一起躲過了殺身大劫。
她臉上是仔細回想的神色,眉頭都微微皺了起來;最終她還是搖頭︰「回女史的話,奴婢不太記得了。」
劉珍看看紅鸞再看看花綻放最終也是叩頭說記不清楚了;她記得,是因為事後有紅袍太監來她們院子里尋過救太子的人——真恨不得是她啊。
花綻放看看劉珍淡淡的道︰「這可是關系著你們生死的事情,想好了嗎?想得起來,你們至少能活命,想不起來……」她沒有說下去,只是用眼楮冷冷的看向紅鸞和劉珍。
隨後她開始輕輕的說起太子在花叢下的遭遇,和紅鸞所經歷的幾乎是絲毫不差︰太子說出來的,因為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那天晚上花叢下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她曾模到過太子的衣袍一事,花綻放都說了出來。
紅鸞額頭上的汗水都要流下來了,是嚇得。
她听古安平說過一些麗妃的事情,麗妃明面上極為寵愛太子,但實際上她一直都在培養她所出的福王——皇上對福王很為滿意,相比之下太子的學業便不那麼讓人高興了。
麗妃的心思太子當真不知道,還是說太子根本就沒有對那天晚上所遇到的宮奴心生感激呢?紅鸞細細的思索,如果換作她是太子會怎麼想︰太子是自己躲到花叢的,而她所為也只不過是沒有大叫而已;事實上如果大叫當天她也會橫死當場,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就是太子,也沒有起心要救他——太子憑什麼對她心懷感激?
太子除非是為他自己的安危考慮,不然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為了當天那個小宮奴而隱瞞什麼;紅鸞終于想明白了,更加對紅袍太監尋太子的「救命恩人」心生寒意。
幸好,當初她沒有站出來承認是她「救下了」太子。
她現在也明白,花綻放今天叫自己和劉珍來,不是為了花宮女而是為了找到那天救太子的人︰當然是不懷好意了。
劉珍也是滿頭的汗水,她不知道那天太子被救的詳情,她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事關自己的性命,眼下她要選擇說與不說那天晚上是在哪個花圃當差的︰她不知道哪一個說出來才當真能救自己的性命。
紅鸞戰戰兢兢幾乎是大哭伏地道︰「女史大人,實在是日子過去的太久,奴婢不記得了;饒命啊饒命啊。」她今天自見花綻放開始,還是第一次搶在劉珍之前開口分說。
花綻放冷冷一哼臉放了下來看向了劉珍。
劉珍在听到紅鸞開口後終于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做,她張口說出了花圃的名字︰「杜鵑花圃。」
花綻放看向劉珍︰「你沒有記錯吧?」
「沒有。」劉珍答得斬釘截鐵。
花綻放和紅鸞同時松了一口氣,只不過兩人的心情卻各不相同,所想所慮當然也不同了。
紅鸞所思要簡單的多,她為逃得一命而暗自高興;同時也想看看東宮的太子知道當天晚上的小宮奴是誰後,會不會出面保他的「救命恩人」。
她猜,多半是不會的。
花綻放所想就復雜多了︰劉珍那天救下太子,劉秀差一點巴結上柔貴妃——她們姐妹所為是誰指使的?太子和她們及她們背後的人又是什麼關系……等等,只是眨眼間她的腦中便閃過了無數的念頭。她知道,這些疑問都要等眼前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才能好好的問個清楚了。
她抬起手來眼角閃過了笑意,看著劉珍道︰「你說得很對,現在……」「女史,永福宮來人了。」
門外隨著話聲進來一名宮女,她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紅鸞和劉珍,對著花綻放笑道︰「女史大人倒真是做事勤懇用心。」
花綻放雖然品階比對方要高,卻還是站起相迎︰「就是因為平常太過大意,才會讓娘娘生氣,現在敢不用十二分的心思。」
宮女點頭︰「花女史這番話可以對貴妃娘娘分說;現在就走吧,娘娘的旨意,召女史花綻放,宮奴紅鸞、劉珍到永福宮問話。」
花綻放跪下叩頭然後起身︰「容我去換身衣……」
「不必了,娘娘說了要花女史立時去永福宮。」宮女轉身就走,根本不給花綻放任何開口的機會。
紅鸞剛剛放下的心因為柔妃又提了起來︰晴兒現在就在永福宮內,而花綻放這里該做得她都做完了,成敗全在永福宮里——如果她在永福宮內應對有一點點的不對,或是猜錯了柔妃的心思,那麼她所有的努力都白廢了。
花綻放只能跟著宮女立時就走,不過她悄悄打量紅鸞的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借刀殺人可並不是柔妃一個人會。
紅鸞默不作聲的跟在劉珍身後,她想利用去永福宮的這段路鎮靜下來,因為柔妃可是讓她極為忌憚的人,不小心應對是不成的。在行到轉角時,她看路時不經意撇到湖石旁的衣角︰太監?!她愕然,然後飛快的掃一眼,入目的是一雙擔心不已的雙眸、還有握的緊緊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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