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棧吧!這兩天先不要和雲霄宮的人聯系。浪客中文網、.」
他們一進入京城,冷天睿怕是已經讓人監視了他們,雲霄宮在京城的分舵非常隱秘,冷天睿的人查了好久,也沒有查探清楚雲霄宮在京城的分舵在什麼地方,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去了雲霄宮在京城的地盤,怕是會讓冷天睿的人得知。雖然她如果真要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甩掉那些監視他們的人,只是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見雲霄宮的人的,因此還不如隨便找一家客棧落腳。
無一和無二听輕笑這麼一說,心里瞬間明白她的意思,兩人點點頭,跟在輕笑身後,朝寒家在京城的客棧行去。
在客棧安頓好之後,正好到了用晚膳的時候,輕笑和無一他們就在客棧里面隨意吃了一些,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里。
輕笑知道他們周圍肯定有人在監視,只是在還沒有弄清楚她此番進京的目的之前,冷天睿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輕笑這般明目張膽地在京城出現,以冷天睿對輕笑的了解和忌憚,他也猜測得到輕笑此次進京,必定不簡單。沒有十全的把握,沒有把輕笑身邊的人模清楚,冷天睿怕是會擔心輕笑像上一次一樣,將他的寢宮炸成廢墟。
一覺睡到天明,把這幾天的睡眠都補了回來,輕笑的精神很好。
穿好鞋子走到梳妝台前面坐了下來,看著鏡中的人兒,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不過幾天的時候,她似乎又瘦了。讓冷無邪知道,恐怕又會整天逼著她吃著吃那了的。
離開南郡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真的好想寶寶,也有點兒想那個外表冰冷,內力邪惡月復黑的男人。
寶寶想必又長高了不少,那麼久不見自己,也不知道到時候與寶寶再見之時,小家伙會不會忘了自己這個當娘的。不過母子天性,相信寶寶一定會記得他的娘親的。
輕笑微微嘆了一口氣,自從寶寶出生之後,就與他聚少離多,作為一個母親,她是不夠盡職的。
走到窗口邊,推開窗口看著外面的天色,窗外綠意怏然,花兒嬌艷,火紅的太陽已經升起,今天的天氣肯定很好。
冷無邪應該已經知道她來京城了吧!當初離開桐城之時,她並沒有馬上把前來京城的消息告訴他,不過無一和無二他們肯定會把這件事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他了的。
不知道他得知自己要來京城,會不會被氣得跳腳,或者急得將自己抓起來打一頓。
想到自己被冷無邪摁在床上打的畫面,輕笑一陣惡寒,到時候他如果真敢那樣做,她一定會和他冷戰。
輕笑走回到梳妝台前坐下來,看著鏡子里面那個嘴角上揚的人兒,突然發現睡了一個晚上之後,她的氣色好多了。
拿著梳子輕柔地梳著烏黑的長發,她如今的頭發已經很長了,到了這里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剪短過,幸好她的發質還不錯,不然,那麼一頭長發枯黃無光的話,肯定很難看。
身邊沒有帶著丫鬟,輕笑倒是慢慢學會了梳幾個簡單的發髻,其實輕笑還是喜歡梳馬尾的,清爽干淨又利落,比任何發髻都要方便,只是如果她頂著一個馬尾頭出去,想必肯定會成為大家圍觀的對象。
雙手在頭頂上擺弄了一陣,雖說手藝不是很靈活,盤出來的效果也不算很好,可至少也能見人了,而且就算頂著這樣一個發髻出去一整天,應該也不會散落下來。
輕笑滿意地勾了勾唇角,拿起一根白玉簪子插.進已經系好的發髻,這簪子還是冷無邪送給她的呢。瑩潤的白玉簪子襯著那烏黑柔順的發絲,確實是挺好看的。
抬手輕輕地撫模著色澤瑩潤的簪子,輕笑撅了撅嘴巴,剛想在咬咬牙,咧咧齒,耳邊冷不丁地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手藝還是一樣的笨拙,再做那些沒有氣質的動作之後,人就更丑了。」
輕笑的身子一僵,愣愣地盯著鏡子,鏡中的人兒露出僵硬的面前,輕笑剛想轉過頭,就看到鏡中的自己身後多了一抹身影,雖然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可是他的身影卻是輕笑非常熟悉的。
輕笑咬了咬牙,緩緩地轉過身子,還沒等她看清楚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家伙,她的肩膀就被人緊緊地摟著,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還沒站好,鼻息間瞬間傳來了熟悉的氣息。
輕笑的雙手環上那人的腰身,還沒來得及思考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疼,突然而來的疼痛讓輕笑發出一聲尖叫,雙手下意識地推開還在咬自己的男人,只是環著她身子的雙手太過用力,輕笑盡管用了不小的力氣,卻依然推不開那一雙如同鐵臂般緊箍著她的雙手。
一口之後,輕笑本來以為他就會放開自己,哪想到那個可惡的混蛋竟然又在她松了一口氣之時,再次咬了上來。
輕笑倒吸了一口冷氣,伸手推不動那個人,只得破口大罵︰「冷無邪,你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冷無邪松了口,卻依然沒有放開輕笑,緊摟著她將她摁在自己的懷里,感覺著她的氣息,听著她激昂的心跳,他的眼中才漸漸褪去了冰寒,染上絲絲柔情。
抱著輕笑好一會兒,那力度緊得輕笑差點呼吸不過來,就在她又要破口罵人之時,他才湊到她的耳邊,陰陰低語︰「為夫屬什麼的,娘子不是很清楚嗎?為夫不屬狗,為夫屬狼,現在還是一頭暴怒中的狼,所以,娘子你自求多福吧!」
落在自己身子上的大手緩緩朝自己的上身模過去,溫熱的大手摩擦著輕笑那細膩敏感的脖子之時,令她整個身子一陣輕顫,輕笑咬了咬牙,下意識地縮著身子,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嗤笑,輕笑身子一僵,伸出自己的雙手抓著正在她脖頸上作亂的大手,惱怒地說道︰「屁,你要屬狼,本姑娘絕對就是專門捕狼的獵人,你給我老實點,別動來動去。」
耳邊傳來一陣溫熱,冷無邪的唇若有似無地擦踫到輕笑敏感的耳垂,呼出的氣息完全噴灑在輕笑的耳根處。
「不知道是誰動來動去?那身子扭來扭去的,娘子你見到為夫也不用這麼熱情吧?為夫趕了那麼多天的路,真的很累,已經沒有力氣再滿足娘子了。娘子你這般撩拔,難不成還真想把為夫的最後一絲力氣榨干了去?」
誰撩拔他了?誰要榨干他的最後一絲力氣了?听著這個男人越來越不像話的話語,輕笑真想一膝蓋頂在他的褲.襠上,讓他看看她有多麼的想要榨干他。可最終還是不舍得那樣傷他,況且她也不覺得她能夠偷襲得了,雙手扯著依然放在脖頸處的那雙大手,嬌嗔地怒喝︰「你給我閉嘴,放開我,一身臭味兒,臭死了!」
冷無邪扳著輕笑的肩膀,目光直視她的雙眼,冷邪開口︰「很臭嗎?娘子也不想想看到底是誰害的?既然娘子覺得臭,那就多聞聞,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那樣大膽?。
獨身闖虎穴,哼,為夫是不是應該說娘子勇氣可嘉?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故意晚了幾天才把消息傳給我?你真行啊,雲輕笑,有時候我還真想一口吃掉你算了,免得時不時地激怒我。」
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當他得知她跑去京城之時,他有多麼的擔心和不安?冷天睿再不濟,也是一國之君,京城還是他的地盤,她雲輕笑再厲害,也難保不會著了冷天睿的道。
「我哪里是獨身闖虎穴了?我可是帶著幾十號精英來的,而且這里也不是什麼虎穴,他冷天睿哪有老虎那麼厲害?況且雲霄宮和無情宮在這里也有人呢,誰有那個能耐能夠傷得了群毆?」
輕笑嘴硬地說著,冷無邪生氣,其實還是挺可怕的,況且輕笑也知道,他得知自己前來京城之時,肯定馬上就從南郡趕過來了,是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一路上,他定然是日夜兼程地趕路,不然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就能夠從南郡趕到京城。
該是有多大的擔心,才會讓他那樣的害怕!
听著輕笑的話,冷無邪眼中的怒火更甚,把雙手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看著她冷冷一笑︰「是啊,你那麼厲害,誰能傷得了你?我這擔心,根本就是多余的,我根本就不應該丟下南郡的一切事務,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的,興許我不在,你雲輕笑還能上演一場與冷天睿的巔峰對決。」
輕笑眼中閃過一抹愧疚,如果冷無邪像剛才那樣,生氣的時候咬她一兩口,她心里還不會那麼難受,可他這樣冰冷的樣子,這樣的冷嘲熱諷,她心里很難受。
「冷無邪,你要生氣就罵我好了,你這樣膈應我,我難受!」
「你難受?我更難受,得知你跑到這京城里來之時,我真恨不得將她綁起來,讓你哪兒也去不了,你難道就不明白,如果你出了任何意外,我和寶寶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了?雲輕笑,就算你對冷天睿有再大的仇恨,就算你要來京城找他算賬,難道就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冷天睿的事情拖個幾天,難道就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雲輕笑,我是你的夫君,當你要做的事情會有危險,甚至是性命之憂時,你怎麼可以自己做決定?如果咱們彼此的身份對換,將有可能會遇到危險的人是我之時,你會不會驚慌害怕?」
看著輕笑眼中的委屈和受傷,冷無邪心里也不好受,緊繃的冷臉差點就在她面前丟盔棄甲,只是這一次她行事實在太過貿然,不好好說說她,下次她指不定還會這樣做。楚先宮不。
輕笑動了動雙唇,她知道這一次,冷無邪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是她和他認識以來最生氣的一次。輕笑也知道,這一次,是她自己理虧。抬眼看著冷無邪,輕笑認真地說著。
「下次不會這樣了,我當時也是氣瘋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他們之前還一臉快樂幸福地迎接花神仙子,準備著等花神仙子祈福之後,就去放花船的,誰料到就在他們期盼日後的日子越過越好之時,橫禍從天而降,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和自己的親人道別,就那樣沒了氣息。冷天睿實在是太沒人性了。」
冷無邪看她由委屈愧疚變得氣憤的小臉,心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小丫頭其實最是良善,也無怪乎她當時會馬上決定去找冷天睿。
「發生了這般淒慘可惡的事情,還能夠讓你等到天明了再動身,這麼說來,還真是難為你了哦?」
「沒有難為,之所以等到天明才離開,我不過是等他們把我要到京城的消息傳給了你之後,再離開桐城的。」
輕笑看到冷無邪稍微柔和下來了的臉色,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氣,馬上賠上了滿臉的笑容。
冷無邪挑了挑眉,睨了她一眼,道︰「既然你都知道他們把消息傳給了我,你怎麼還在隔了幾天之後,又把消息傳給了我?怎麼?怕我收不到他們的消息,趕不及來罵你?」
輕笑滿眼堅定地否定︰「不是,我本來一早就決定把消息傳給你的,在離開桐城之前,只無一和無二的動作太快了,竟然瞞著我把消息傳給你,我實在是有些生氣,他們跟著的主子到底是你還是我了?況且他們既然已經傳了消息給你,我傳不傳,早傳幾天和晚傳幾天也沒什麼差別,不過後來我有些想你了,于是就借由傳消息給你,和你說說話兒!」
在某個人極度生氣的時候,在她自己理虧的情況下,輕笑覺得如果能夠哄得某個人不再生氣,不再陰陽怪氣地和自己說話兒,輕笑覺得對他說點兒甜言蜜語一點兒也不會別扭。
冷無邪心里其實已經沒有怒火了,就算之前還有一丁點兒的生氣,听到她那一句「我有些想你了」之後,心里只剩下甜蜜,哪里還能生氣?
冷無邪的傳教抑制不住地上揚,黑眸之中閃爍著點點璀璨的星芒,性感的唇角一彎,邪氣地說道︰「原來娘子想我想到竟然要借用傳遞消息來表達你對我的想念,娘子,我以為你不是那些個嬌羞的女人,沒想到你想要和我傳情,竟然還會用這般隱晦的方式。其實以後大可不必,你要想我的時候,直接鴻雁傳情,把你對我的萬般想念書寫在紙張之上,我不會笑話你的矯情的。不過還有比鴻雁傳情更方面的辦法,反正日後娘子你也不會再和我分開了,所以你想你的時候,只要告訴我一聲,我就知道了。」
輕笑心里吧啦吧啦地念著冷無邪的臭名,誰想念你了?誰要和你鴻雁傳情了?孔雀開屏你懂不懂?說的就是你,自作多情的家伙!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面色卻是一臉討好的笑,雖然他現在貌似不生氣了,可輕笑卻不希望她好不容易才討好的這個男人,因為自己一不小心的一句話,讓他再次繃著臉。
「寶寶還好吧?是不是長大了不少?有沒有長胖了?成了個小胖子沒?我不在寶寶身邊那麼久了,小家伙對你肯定比對我還要親了,也不知道他忘了我這個做娘的了沒?唉,真的好想他!」
輕笑巧妙地轉開話題,一來她真的很想寶寶,想知道他的一切,二來也可以不用繼續在來京城的問題上打轉。
冷無邪涼涼地瞥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也有著濃濃的心疼,離開孩子那麼久,她肯定很想很想他。
「寶寶一切都很好,也長大了不少,不過到沒有長成小胖子,父王的身材那麼好,寶寶自然也長得很好,為夫我每天都和寶寶說起他母妃,還把他母妃的畫像放在他的房間里,只差每次吃飯前就讓他看一遍了。所以,小家伙不僅沒有不記得你,恐怕在他心里,對他母妃還熟悉過我這個父王呢。」
輕笑心里差點沒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收不住,斜睨了冷無邪一眼,嬌嗔道︰「什麼每次吃飯前看一遍了?真是幼稚,不過就你冷臉的樣兒,兒子和我親也是正常的,你要想兒子也和你親,以後就少在他面前寒臉繃臉,小孩子都不喜歡這樣的長輩。」
冷無邪心底好笑,這丫頭,她難不成還以為寶寶不喜歡他這個父王啊?兒子都是和父王親的,日後等他大一些之後,他再教他武功兵法等等,知道他父王的本事那麼大,小家伙怕是不知道會崇拜自己到什麼程度呢。
如果讓外人得知名震天下的南郡王和南郡王妃私下里竟然相互吃寶寶的醋,還這樣的幼稚,不知道會不會驚得眾人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你連續問了那麼多關于寶寶的事,接下來是不是該關心關心你的夫君了?可不能有了兒子忘了兒子他爹啊!」
冷無邪雙手環著輕笑的腰,目光爍爍地看著有些扭捏嬌羞的女人,那張熟悉的臉上染上了點點緋紅,仿若最美的花兒般,讓他忍不住想要觸踫。
冷無邪靠近她,鼻尖與她的鼻尖輕輕地踫了踫,輕輕地在那緋紅嬌女敕的臉頰上舌忝了一下,臉上的濡濕頓時惹來那個脾氣不好的女人的怒吼。
「冷無邪,你還說你不是屬狗的,你看看你剛才的樣子,不就和狗狗一樣,舌忝得我一臉的口水。」
「娘子,你覺得有可能嗎?我趕了那麼多天的路,剛才見到你之後,一口茶水也沒顧得上喝,就和你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嘴里早就干得很了,哪里還有口水涂到你的臉上。」
冷無邪無辜地眨眼,眼底深處卻是濃濃的笑意,忍不住繼續在那誘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還壞心眼地再次舌忝了一下,把另外一邊臉也弄濕了去。
輕笑一手捧著他的頭,一手指著自己的臉,雙眼憤憤地瞪著他,「你看看,有沒有?這些不是你的口水,難不成還是我的?」
可惡的男人,敢做不敢認,明明就是他的口水涂到了她的臉上,偏還不承認。
冷無邪認真地盯著輕笑的臉蛋兒看,好一會兒,才搖頭道︰「娘子,我真看不出來這些是不是我的口水,我覺得應該不太可能,我嘴巴干得很,哪里還有那麼多的口水涂抹到你的臉上呢,恐怕是娘子你剛剛覬覦為夫的美色,無意識之中,口水就流了出來,然後娘子你下意識地把留下來的口水往臉上一抹,于是你自己的口水就涂到你的臉上了。你覺得為夫分析得可對?」
輕笑用力地扭了扭他的胳膊,咬牙切齒地喝道︰「對你個頭,放開我!」
「娘子,你怎麼那麼暴躁?即便為夫一不小心說出了事實的真相,你也不用這般惱羞成怒吧。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為夫這般的好看,魅力也不小,娘子看到為夫,會流口水也不是什麼羞于啟齒的事。」
冷無邪抱緊那個在他的懷里蹦跳的人兒,胸腔中蹦著陣陣轟鳴,那雙漆黑如墨的眼中濃霧漸漸加深,一絲又一絲的火苗在眼瞳中閃躍,漸漸幽深,摟在輕笑身上的大手,也在輕笑沒發現自己的情況下,緩緩地移動。
輕笑又羞又怒,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陰險月復黑又狡詐,什麼君子風度?什麼冷峻嚴酷?那都是假象,欺惑世人的假象。真實的他根本就是一頭月復黑狼,他剛才說他屬狼的,還真沒有說錯,丫的就是披著冷峻嚴酷的外衣的月復黑狼。
輕笑銀牙暗咬,牙齒上下磨著,她再不咬這個男人,就一定會把自己咬傷,既然如此,她為何還要客氣,在咬自己和咬他之間,輕笑絕對會選擇狠狠地咬他,咬他咬他咬他
或許是輕笑的怨氣太重,緊抱著她的冷無邪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目光對上輕笑的雙眼,只見那丫頭雙眼閃爍著人的綠光……
一更六千字,,嗷嗷,還有一萬四……兩點前二更……嗷嗷。繼續爬去碼字,昨晚到四點,于是撐不下去了,,只好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