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跑上來看兩個人是否受傷,依曉緊張的表情也在為妹妹進行全身檢查之後慢慢舒展。「臭丫頭,你想嚇死我啊,身上痛不痛。一下我們就去醫院在好好在檢查下。」
「姐姐真的沒事,又不痛再說雪很軟,而且映太把我攔住了沒摔倒,你就放心吧,我一點事都沒有。」依兒被姐姐轉來轉去的模這模那的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看向映太的眼神也收了回來,留下的只有默言。
「姐姐,沒事的,還有兩幕就結束了,堅持一下就好。你就放心吧。」依兒有些撒嬌的看向姐姐,因為不想叫大家再在這冰冷的一天接著奔波,好好的休息一下。搬著那些笨重的儀器實在很累人,不想看著他們那麼受罪那麼勞煩大家,依兒只有勉強自己打起精神了。
「你是真沒事嗎?看你一臉疲憊,今天還是算了,你好好休息吧。」還未等依曉說話不知何時金賢已經站在自己旁邊了一臉關切。
「沒事的,我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而且我真的沒事。」依兒一臉的自信安慰的說道。
「喲,人家都說了沒事的,你干嘛管嗎麼多啊,呀連我給你買的手表還沒搭上手腕就被你那猴急跑的時候掉在地上,也不怕把表面劃壞了。韓語」
依兒扭頭看向金賢後面扭轉著蠻腰的女孩一臉嬌滴滴的樣子惹人憐愛,香汗淋灕的還不忘抓住金賢的胳膊一副水蛇狀的纏了上去嘴里還不時的飄著天文符號。只感覺這個女孩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但是眼前的女孩眼中寫滿了對自己的不滿,眼楮寒光凌厲射的依兒不敢抬頭。
「恩惠小姐,你還是到休息室等著吧,這邊那麼亂一下撞到你就不好了。韓語」依曉明顯是也受不了眼前的千金小姐的妖嬈了,急促催促她閃人。
「恩惠,你先回酒店吧,今天你也是剛下飛機,就早點回酒店休息吧我還要拍攝。韓語」雖然在說話但金賢目不轉楮擔憂的看著依兒。
「金賢哥你真為我著想,我就是有一點累了,在飛機上呆的久了,肌膚也不舒服,干干燥燥的好難受的。那哥我在酒店等你了,你要早點回來。韓語」恩惠一副水滴滴的樣子依依不舍得從金賢身邊月兌了出來,原以為是百萬強力膠呢,現在突然就現實月兌了線的風箏飄走了。
依兒目送著恩惠的背景消失在明亮的雪中,自己內心覺得那麼惶恐。
「傻丫頭真的沒事嗎?剛剛拍得很不錯,你們的借位剛剛拍的很好,都不用重拍了,你倆配合的真的很默契啊,剛剛導演都沒喊卡啊。你真的很棒呀,我都佩服你啊。妹妹很強啊」依曉拍拍妹妹的頭安撫道。
再美好的情景,沒有走到最後,巴不得是一片空白。
原來大家以為自己是在借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被吻了,那麼真的借位有嗎?依兒有些恍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演戲,那是自己演的出來的嗎?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夢幻了,這一切都是假的,是自己那麼傻。
遠處映太愣愣的看著依兒,原來真的不是她,是自己一直隱隱擾擾不肯放手。尋找的連自己都開始累了。那個影子總是那麼遠再怎麼追也是徒勞。現在自己的內心為之蕩漾的又會是誰•••••眼前的影子在雪中被大家包圍著,心中淺淺的溫暖在燃燒。
假亦真時真亦假,無為有時有還無。
在大家噓寒問暖的匆忙中依兒終于月兌身可以安安靜靜的在化妝間好好休息了,化妝師忙上忙下的幫著依兒換著衣服,臉上的妝也被慢慢卸掉,重新揮舞的小刷子再次激情起來,一道道程序的擦拭著,依兒乖乖的看著自己臉上的像是畫板一樣煥然一新,清淡的妝容在自己臉上也難掩疲倦。
淡藍色的短款外套帶著絨邊的打底衫完全把依兒映襯的活力四射,運動元素與時尚元素完美的結合,青春洋溢人也精神了許多。揉揉微痛的頭不知是不是剛剛受到驚嚇還是自己恐慌的心情沒有緩解總覺得自己身上沒有力氣,整個人也像剛剛的虛月兌沒有緩和一樣,些模糊了,喝了點水感覺清醒些了。
依兒整了整衣服在姐姐的帶領下來到重新布置的場地,真是妙手營造的小屋,沒多長時一間簡單優雅的小木屋就活生生的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不能不說大家的辦事效率是多麼神速了,伊賢也畫完妝走了過來,看見依曉時總是那麼燦爛的笑著柔柔的總是那麼暖暖的,安靜的他總是那麼叫人舒服。
「冷不?現在拍的是春的元素,自然不會像剛剛穿的那麼多,你暖片一定要多弄些,不行了就和導演說,別硬挺。」滿臉擔憂的依曉接過妹妹從身上月兌下的白色羽絨服,心疼不言而喻,想想還要拍「夏」的元素就怕單薄的妹妹受不了。真後悔當初看了照片就經不住那幾個混小子和攝影師的要求把妹妹拉近火坑了。看著妹妹受苦,自己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恩,我知道了,拍一下就好了,暖片貼的也很多。姐姐你就在那等我吧,沒事的。」依兒笑的開開心心來化解心中迷茫。
依曉無可奈何的不再多說,看著導演和依兒和伊賢說著話,自己還時不時的幫伊賢做翻譯,隨著短暫的交代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撤了出來,沒有太多的場景。
伊賢坐在小屋中透過落地的窗子看向遠處,手中的咖啡還在飄著青煙屢屢縈繞在空氣中,眼前的青煙慢慢附在玻璃上形成彌漫的霧,遠處的景也被遮住了。
依兒像是個頑皮的精靈在雪中玩耍著,看到落地窗內的伊賢跑了過去,整個人像是矯捷的兔子一般落在了窗外看向伊賢,輕抬手在窗戶上落了下去,指尖相處雖然隔著玻璃但是相似的兩個人一瞬間像是心靈相通般那麼默契,依兒輕輕地做著口型,笑盈盈的看著一臉驚訝的伊賢。臉上露出了調皮的笑容與原先沉靜的臉真是天壤之別。有些失色的伊賢回過神看著依兒的臉做了要保密的手勢,依兒只是壞壞的笑著,向旁邊欠了欠身子移開了擋住伊賢視線的溫婉小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的姐姐唯美的演繹了隔窗看余輝慢慢灑落的境界,只是各自心里不知看的是否是將要蔓延的余輝,還是余暉下的人兒。
頭痛明顯加重起來,身上也感覺昏昏沉沉的,開始微弱晃動。估計是自己穿得太少受了風寒身上總感覺軟綿綿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服裝師給自己拿衣服,化妝師也忙著給依兒補妝。
「就差一幕了,堅持一下就好。」依兒安慰著揉了揉了自己的肩,想給自己鼓鼓勁。
水藍色的蠶絲長裙披在身上。若影若現的美感無懈可擊,背後的流線給人一種朦朧美,肌白的背部被設計師遞來的水藍披肩遮隱著,頭發也被拉成自然直的披在肩上,臉上的妝也簡簡單單的平鋪著。看著鏡中的自己頗有幾分驚艷,身上的裙擺是你什麼溫和的飄在左右簡練而優雅的勾勒出冷艷氣質。
隨著工作人員正往外走抬眼看見穿著同樣水藍蠶絲衣的金賢倚在牆上悠哉的看著自己,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被看得不對勁,金賢的眼光總是那麼直白的落在自己身上。思緒漫天飛的時候一件男式短款羽絨服已經披在自己肩上了,金賢什麼都沒說只留下一臉茫然的依兒愣在原地。回過神的依兒撫了撫衣服乖乖的跟在他們後面,有些昏黃的天空映出橘紅色,金賢和依兒在導演的安排下進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