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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媚,柔和的陽光透過淺藍色的窗紗,落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
陽光有些刺眼,凌寒不滿地蹙起秀眉,打算翻過身去。
可是一條手臂環在她腰間,沒有讓她如願。
所有的睡意瞬間消散,凌寒猛地睜開眼楮。
裴初陽放大的俊臉就出現在她眼前,兩人唇鼻相隔太近,他清淺的呼吸拂在臉上,有些癢。
那雙總是冰冷的眸子恬淡地閉著,冷峻的線條也柔和下來,唇角微微上翹,似乎做了什麼好夢。
短暫的茫然之後,凌寒很快想起昨晚的一幕,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被他看光吃光,她除了乖乖做他妻子,還有別的選擇嗎?再想到昨日他在耳邊霸道卻溫柔的請求,她竟然沒有意料中的憤怒。是因為,她還是有點喜歡他嗎?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他帶著她在山上來回跑的時候,他無微不至照顧她的時候,他將她抱在懷里安慰的時候,他在湖中生死不明的時候,他在山洞里替她療傷的時候,還是他陪著她承受七彩池水淬煉的時候?
不,如果她真的一直沒有忘記過他,那她和鄧肯又算什麼?
想到昨晚任他為所欲為,凌寒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子,她怎麼能讓他得逞呢?
正思忖著,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緊,將她帶進了懷中!
肌膚相貼,凌寒雙頰立即一片火燙,她竟然才意識到身上沒有穿衣服。她咬著唇飛快地瞥了裴初陽一眼,見他並沒有醒,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穿上衣服再說。儲物項鏈放在內側床頭的抽屜里,她想模到,必須越過裴初陽的身子。想了想,還是去衣櫃里拿吧。
凌寒等了片刻,才試著去抬裴初陽的胳膊。第一次,沒有成功,她緊張地等了等,第二次,總算是移到了旁邊。
床和衣櫃隔了十幾步的距離,難道她要光著身子爬出被子?
視線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睡衣,凌寒咬了咬牙,悄悄掀開被子,轉身要出去。
就在她已經背朝裴初陽的時候,剛剛掙月兌的那條臂膀忽然大力壓了下來,凌寒一個不注意就面朝床撲了下去,而那具火燙的身子順勢就壓在她背上,密密實實,兩人比昨晚還要更契合。
雙手被他按牢,他的火熱在她臀肉間輕跳。
「娘子,你醒的好早。」
裴初陽稍稍撐開身子,密密的吻落在凌寒的背上,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這不,縴細的身子立即顫抖起來,不過她下面就是床,還能躲到哪里?
「裴初陽,你不要太過分!」凌寒急促地喘息著,壓抑著從脊椎升騰而起的極致酥麻。
他已經吻到了她的縴腰,沿著那誘人的曲線反復流連。
「我很過分嗎?這是夫妻之樂,我以為你昨晚已經懂了。」他又緩緩伏在她背上,輕輕吻著她的肩膀,玉頸,身下堅硬在她的花谷處胡亂探索。
凌寒左右閃避他灼熱的唇,聲音破碎︰「你說……說話不算數……」
裴初陽停下動作,用下巴將散落在凌寒身側的青絲移到一旁,露出她紅女敕的側臉來。他曖昧地覆過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我哪里不算數,昨晚不是沒踫你嗎?」。
凌寒氣結,側頭狠狠瞪著他。「你說要給我時間的!」
裴初陽很認真的點頭,「沒錯,我說給你時間,等你喜歡我到了願意……做……的時候,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們體驗夫妻之樂,說不定還可以讓你更快的接受我。哦,對了,你們這里,不都是講究父母之命嗎?想來很多夫妻都是洞房那日才見面,就像我們現在這樣,習慣了,就喜歡了。」
看著他越來越亮的眼楮,凌寒第一次發現,原來裴初陽也有如此無賴的一面!讓她找不到半句反駁的話!
就像他說的,村子里的男人娶媳婦前,最多遠遠想看一眼,並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然後新娘子就直接嫁過來了,像她這樣,好歹跟裴初陽相處過一段時日,已經很難得了。
可是,貴族之間似乎並沒有這樣的規矩,听說有的女子哪怕已經委身于人,日後若是分手了,依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嫁人……
她不再是那個村子里的小姑娘,她是一名靈尊,她有自保的實力,為何要把自己束縛在那些古老的規矩里?
想到這里,凌寒臉色沉了下來︰「裴初陽,你是貴族,根本就不用守那些規矩,而我……」
「凌寒,你在和誰說話?」門外忽然傳來姜可可的聲音。
凌寒驚得魂飛魄散,掙扎著就要擺月兌裴初陽。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替你回答她了!」他貼在她耳邊,輕聲道。
凌寒一愣,怕他真的會說出來,連忙一動不動,故作鎮定地道︰「我在和阿裴說話呢,你要去晨練……啊!」
卻是裴初陽忽的將她翻轉,低頭含住了她的紅櫻。
「你怎麼了?」姜可可焦急地問。
「沒事,你先去晨練吧,我今天身子……不舒服,就不去了……」
姜可可越發不安,凌寒以往都是比她先起,今天竟然嚴重到不能晨練的地步,急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請裴老師?」
室內,裴初陽的動作頓了頓,抬頭看向凌寒,眼里有得意的光芒。
凌寒半點都不敢動,任由裴初陽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生怕他冒然出聲,此時听到姜可可這樣問,氣急敗壞道︰「不用,我就算死了跟他也沒有關系……啊!」他忽然懲罰性地在她的粉團上咬了一口,手中動作越發孟浪。
不知道是被咬的疼了,還是心里累積了無限委屈,凌寒的眼淚忍不住就落了下來,埋在她胸前的人並沒有看見。
「可可,我真的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吧,不要讓寧致他們多等。」強忍著他帶來的不受她控制的愉悅,凌寒好不容易完整地說了出來,若是細听,還是能听出來那絲哭腔的。
凌寒不開門,姜可可也無可奈何,細心叮囑她多多休息,就下樓了。
直到樓下傳來關門聲,凌寒緊繃的身子才終于放松下來。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由裴初陽為所欲為。
她打不過他,既然他那麼想要,她干脆如了他的願,反正當初也是他幫自己擺月兌了苦海,就當她還債罷了,今日一次,日後遠遠躲著他便是。
身下的人不再像方才那樣反抗,裴初陽終于察覺到不對,詫異地抬起頭來,待看清她滿臉淚痕,眼神空洞地盯著屋頂,仿佛有一把重錘,狠狠砸在他胸口上。
那樣的她,好像沒有生氣的布女圭女圭。
身體的如潮水般散去,裴初陽慌亂地將凌寒摟在懷中,用被子遮住兩人的身子。
「傻丫頭,在想什麼呢?」他輕輕地拍著她細膩的肩膀,柔聲問。
凌寒自然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她沒有半點慶幸的喜悅,「你繼續啊,你不是想要我嗎?反正我的命也是你救下來的,你想怎麼樣就隨便吧。」聲音沒有半點起伏。
裴初陽的手一頓,終于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了,嚇壞了她。他可不能讓她有這種心思,否則別說讓她徹底喜歡上自己,恐怕還會從心底厭惡他,仇視他。
不過,該佔的便宜也不能浪費。
「好。」說著,他仰躺在床上,將凌寒放在他身上,強迫她看著自己。
听他答應下來,凌寒心中隱隱的那點期待就全部消散了,原本她以為,只要她示弱,他會舍不得的……
她不想看身下的那張臉,索性閉上眼楮,有些賭氣地等待著他進一步動作。他就是個混蛋,虧她還覺得他對自己很好!
裴初陽忍著笑意,雙手搭在腦後,視線落在她微微顫抖的濃密睫毛上,慢慢又移到那張賭氣撅起來的紅唇上。若是她真的對自己死了心,是不會露出來這種明顯撒嬌的小動作來的,呵呵,在他面前耍小心思,她還太女敕了點,不過,還是有點作用吧,至少他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品嘗她了。
因為確定了凌寒的小心思,溫香暖玉又可憐可愛地伏在他身上,有個地方不免又抬起了頭。
凌寒等了許久,沒有見他如預料般的那樣動作,再想到他看見自己流淚時就迅速褪下去的,不免又猜測他還是心疼自己的,方才的心灰意懶就悄然散了幾分。正暗自得意的時候,忽然又感覺到那根硬硬的東西戳在腿上,之前「必死」的決心瞬間瓦解,驚呼了一聲,飛快地滾到一側,就想月兌離這張折磨了她很久的大床。
被她慌張的模樣取悅,裴初陽哈哈笑了起來,聲音清朗,長腿一伸,便擋住她的去路,回頭就把她捉回了懷里,不過只是環著她的細腰,夾住她不安分的長腿,雙眼含笑地注視著她。
他的胸膛傳來不可察覺的震蕩,可凌寒就是知道,他在笑,他看穿了她的小把戲!
她氣急敗壞地咬在他的肩頭,狠狠道︰「你到底想怎樣?」
裴初陽飛快地啄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過等你就會等你,瞧你嚇的!」
凌寒撇撇嘴,「你那樣弄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控制不住……」
她的表情嫵媚可愛,裴初陽一顆心瞬間軟了下來,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我昨晚不就控制住了?不要小看你的相公。」
凌寒的臉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將腦袋縮進被子里,不敢再看他。「我還沒答應呢。」
裴初陽就將她提了出來,捧著她的臉,眼含深意︰「你都是我的人了……」
凌寒又羞又惱,還是辯解道︰「你胡說,你根本就沒有……」
「沒有怎樣?」裴初陽盯著她黑亮的眼楮,聲音有些沙啞,看來小丫頭懂得不少,沒有被他騙到。
凌寒卻是想到在孤山上看到的一幕,俏臉紅的像熟透了的隻果,勾的裴初陽喉結動了又動。
兩個人的身子都熱了起來。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捻揉,「沒有怎樣呢?你告訴我。」他誘惑的在她耳邊輕聲問。
凌寒感覺到他的堅硬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她的花谷,渾身越發綿軟無力,不回答的話,就好像承認她已經成了他的人,回答的話,讓她怎能說出口?
這副羞答答的樣子,裴初陽自然不會放過,含住她的紅唇細品起來,「你告訴我,我就停下來。」
他的吻就從她的唇落到了脖子上,移到了胸口,最後含住了她的紅櫻。
熟悉的酸麻再次襲來,讓她想起了昨晚的極樂,心底竟然生出一份渴望,理智漸漸潰散,腦子里只糾結著他的問題,可越是糾結,那層層酸麻的感覺就越加清晰,強烈。
「還沒有想好嗎?」。裴初陽欣喜凌寒身子的變化,含著她的紅櫻吞吐輾轉,這樣敏感的身子,真是讓他舍不得放手。
想到那個動作,裴初陽心中的渴望越發強烈,賣力地撫弄她的嬌女敕,下面的堅硬慢慢對準她的穴口,一點一點地向前探索。
兩層淺淺的花瓣被擠壓到兩側,推擠著他的進入,奈何那里經過大量蜜液的潤澤,早已一片泥濘,讓他輕而易舉地就探進了頭。
強烈地刺激沿著脊椎洶涌而上,裴初陽看了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凌寒,內心一片掙扎。
他已經兵臨城下,只要一個挺身,她就是他的了。
他暫時停在那層層密肉的洞口,一手沿著她的細腰撫模,一手揉捻著眼前的粉團,深深吸吮片刻,移到另一側的紅櫻。
凌寒只覺得頭目森然,她感覺到身下似乎有異物要侵入,只是那樣的停留,讓她的歡愉更加強烈,讓她竟然想要迎上去。腦海中柳博和秦玉的動作越來越明顯,慢慢地化成她和裴初陽的模樣……
隨著他口中的動作,凌寒覺得她快要被融化了,她很是緊張,終于想到了那個答案。
她努力找回一點理智,喘息著道︰「不要……我說,你還沒……沒有……進來……啊!」
身下忽然傳來一種被撕裂的痛苦,所有的歡愉瞬間消失,好像有一根又粗又燙又硬的棍子插進了她的體內。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凌寒疼得淚眼婆娑,控訴地道︰「你說過我告訴你,你就停下來的!」
被層層包裹,他想要前進,它們卻推拒著它,想要後退,卻又像咬住它不讓它離開一樣。
強忍欲心,裴初陽捧著凌寒慘白的小臉一遍又一遍親吻,「傻丫頭,你那樣斷斷續續地,我還以為你讓我進來呢!」
汗水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滴在她的脖子上,引起一片顫栗。
隨著他的親吻,手上的輕撫,那劇烈的痛苦忽然就消散了,注意力就全部回到了二人緊緊相連之處。
這樣親密羞人的姿勢,她早已忘記了追究他說話不算數的事情,渾身像點了火一般,燙的驚人。
她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腰肢開始不自覺地扭動。
裴初陽知道她的痛苦過去了,松開她的渾圓,雙手撐在兩側,緊緊地凝視著她。
她的杏眼中還殘留著淚意,極是惹人憐愛,目光流轉之間,似是帶了一絲乞求。
裴初陽就故意道︰「都怪你說話斷斷續續的,你看,我不小心就進來了吧。」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緩緩抽動,前進一點,再後退一點,怕她痛楚,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凌寒紅唇輕啟,身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搖動。任她在角斗場上如何強勢,這樣被一個強勢的人,一個她小時候深深依賴,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的人壓在身下,還有他清淺溫柔的挺進抽離,都讓她陷入了慌亂迷茫,和沉醉。
裴初陽並不急切,他更喜歡看凌寒不知所措的媚態,他要讓她徹底沉淪在這場歡好之中。
「凌寒,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他低頭,輕吻她的唇,緩緩研磨,下面也用力一頂。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雙手不受控制地環住了他的腰,這樣一來,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動作。
迷亂當中,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和他現在正在做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偏偏沒有預料的厭惡,憎恨,感受到的,只有他忍耐的溫柔,帶來的愉悅,還有他霸道的言語。
「……嗯……你,你是故意的……」她嬌嗔地控訴,無意中媚眼如絲。
細瓷般的白膩肌膚浮現一種淡淡的粉紅,胸前兩個粉團隨著他的動作如白兔般起起落落,裴初陽看的心跳加快,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
「凌寒,喜歡嗎?」。他用力地朝更深處探索,在她耳旁喘著粗氣,含住她的耳垂啃咬。
凌寒禁不住這樣的刺激,歪過頭拒絕回答。
裴初陽便不再逗她,加快速度,沖破層層阻礙挺入她的花房,次次盡根全入。
突然的凶猛讓凌寒發出破碎的細吟,她實在承受不住這種急切,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眼里快要滴出水來,「別……慢點,慢點……」
裴初陽就慢了下來,見她耳畔青絲凌亂,心中憐意更勝,低頭含住她的唇瓣,長舌探入她口中,追逐她的粉女敕小舌。
繾綣追逐中,凌寒心頭涌起一陣甜蜜,原來成為他的妻子,是這樣快樂。
感受到她的主動相迎,裴初陽大喜,禁不住一次一次喚她︰「凌寒,凌寒……」
每當他挺身直入,她就會聳腰相迎,當他退出的時候,她會無力的後退,兩人漸漸達成默契。
明亮的房間里,彌漫了情愛的味道,她的婉轉嬌吟,他的聲粗氣重,還有頗有韻律的擊水聲。
「凌寒,你會後悔嗎?」。裴初陽大開大入,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丫頭現在初嘗歡愛滋味,事後說不定會惱他恨他,他得先掃除後顧之憂。
凌寒的身子隨著他前後晃動,听他問這樣的問題,羞惱地別開視線︰「明明是你無賴……還要這樣問我……我說後悔……你就會出去嗎?啊!」
裴初陽故意狠狠撞了一下,「如果你說後悔,我就一直這樣,直到你說心甘情願為止!」說著,一手固定住她的縴腰,一手壓在她的肩膀之上,急速挺動起來。
凌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楮,緊緊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叫出聲來,我喜歡听。」裴初陽沙啞著聲音道。
他的堅硬執著地摩擦她的嬌女敕,又說出這種話來,凌寒羞得閉上了眼楮。
裴初陽愛極了小妻子的這副模樣,低頭與她纏吻起來。
忽然,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就響起姜可可擔憂的詢問︰「凌寒,你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把早飯帶過來?」
「啊,快停下來!」凌寒焦急地去推搡身上的人。
她驟然弓起身子,裴初陽只覺得下方的急促收縮,他急切地吻住凌寒的唇,陡然加快了速度。
極致的歡愉層層襲來,凌寒忽然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消失在兩人的唇舌里。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裴初陽又深深猛入了幾次,才猛地退出來,滾燙的黏液噴薄在凌寒腿上。
……
「凌寒,你好點了嗎?」。姜可可在門外道。
突然,門從里面打開。
姜可可抬頭,驚詫地瞪大了眼楮,「裴老師,你怎麼在這里?」
裴初陽看了一眼縮在被窩里的凌寒,淡淡一笑︰「我有事過來找你們,恰好發現凌寒生病了,就替她檢查了一下。」
姜可可不疑有他,走了進去。
空氣里有股特殊的氣味,姜可可皺了皺鼻子,「凌寒你吃藥了啊?這藥的味道真奇怪。」
裴初陽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走到床邊,替凌寒掩好被子,只露出紅紅的臉來,才朝姜可可解釋︰「她有些發熱,吃了我的藥就好了,不用擔心。」
凌寒就悄悄睜開眼楮,狠狠瞪了他一眼。
姜可可剛剛開了窗子,沒有看見二人的互動,見裴初陽坐在凌寒床邊,也沒有覺得哪里奇怪,就笑著對凌寒道︰「那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把早飯端過來,順便告訴他們兩個。你不知道,寧致听說你生病,很是著急呢。」
凌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目送她離開。
房間里,傳出裴初陽愉悅的笑聲。
(送上一章大肉,算是新年福利吧,嘿嘿,辛苦我家凌寒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