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其實川岳自己心里也沒底,金屬傳送門在歷史記載中確實被刻畫得強大無比,兩兩對應的傳送無視空間障礙,效果無比逆天!可在這個世界里,一直到目前為止e里出現的東西都發生了一定程度的變化,不管這些變化是大還是小,效果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綠色小說原本平凡雞肋的東西變得實用且強大,而原本寄以很大希望的東西反而會變得無力和無用。那麼,金屬傳送門這樣一個足以改變這個世界戰場秩序的存在,到底還會不會繼續延續著曾經的輝煌?
今天之前,金屬傳送門還只是被試用在光之子領地的城牆出入口處,充當城門的應用,對應傳送的效果是確實存在的,可那兩座傳送門之間畢竟只隔了一堵牆,而現在,卻是在這樣一個仿佛已經完全月兌離了那個空間的一個**空間,隔的不再只是一堵牆,而是整整一個空間,是要實現真正意義的跨空間傳送!
所以,在面對滿心期待和希望的長老,以及臉寫滿了懷疑和否定的菲力時,川岳的手心有些冒汗。
成功,那當然是皆大歡喜,完成了長老多年的願望,同時也讓菲力無話可說。而如果失敗,就要讓支持自己的老人徹底失望,以及在菲力的聲討聲中承受完全無法挽回的後果,這種後果很有可能就是跟恩人的徹底決裂!
當真正面臨抉擇的時候,冷靜下來的長老也走到川岳面前,關切地說︰「你要想清楚,這畢竟是關乎整個村子的事情,現在,村里的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甚至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只以為這就是他們世代繁衍生存的土地,與世無爭,同時也不需要知道我族不堪回首的過往。而如果真的試著去行動了,不論成功與否,他們都會明白,這里是我族被放逐的囚牢,遠離家鄉的我們只是一群被放逐的不祥之人!這對原本平靜的生活和單純的人們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和破壞,他們原本不需要承受這樣的傷害,不需要接受這樣的歷史。當然,如果能成功,自然什麼話也不用說,你也會成為我族的大恩人。如果失敗,那麼不但你再也無法在這里呆下去,同時在無辜地承受了突然出現的真相的人們心里,也會將一切痛苦的源頭都怪罪在你和我這個老頭子身,我一把老骨頭了無所謂,還能活多久都不一定了,而你,好心辦了壞事,在被破壞了的平靜和美好面前,又該怎樣面對啊……」
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所有的擔憂,長老強作鎮定地抓起川岳的衣袖問道︰「現在還沒開始,這里就我們三人,你老實跟我說,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川岳考慮了一會兒才說︰「我只能說,不會低于五成。」
「哼哼!」菲力听到後冷哼道︰「也就是說,有一半的可能性會失敗!」
川岳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長老,這種時候,不單單是他要選擇,老人同樣需要面對最艱難的決定︰退,那就將多年來的希望徹底埋葬在心底,放棄了自己一直期待的目標,即使將來還有這樣的機會,自己也不再會有底氣去冒第二次類似的險了。而如果是進,那麼,眼前的事情,成功與失敗的幾率對半分,保不準就會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但自己成為了全族的罪人,還連帶著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族人們,不要說菲力,老人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不用考慮了,失敗的可能性這麼大,我絕對不會同意你們去做這麼冒險的事的!」菲力再下一劑猛藥,語氣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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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力……」長老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疲憊︰「我老了,這一輩子也沒為村子里做過些什麼事情,活到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再見故鄉一面,不單自己,還要帶著全族的族人一起踏那片土地。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也全都是為了大家好,而如果我堅持,不管成功或失敗,剩下的種種麻煩都得你去頭痛和處理。這一點我心里完全明白,是,我承認,我很自私,只為了自己的一個願望就要族人們承受無妄之災。」
老人顫巍巍地握住菲力的手,菲力掙月兌了幾下愕然發現老人抓得非常緊,仿佛將余下的生命中所有的力氣全都用在了這一握,以他正直壯年的力量,在不刻意用勁的情況下竟然沒能掙月兌出老人的手心。
眼楮越來越渾濁了,老人的手很瘦,瘦得只剩一層干巴巴的猶如老樹一樣的皮,面縱橫交錯著一條條顯眼的青筋,就是這樣一雙手,緊緊地顫抖著抓住菲力的手,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懇求︰「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在此之前,我會向大家宣布,長老的職位徹底由你接任,我很自私,我真的很自私!在這個時候宣布退下來讓你接任,那之後發生的事情責任就會全落在你的身了。我現在不用長老的權利命令你,我只想用一個日夜盼望著家鄉的老人身份請求,讓我試一次!」
菲力和川岳都驚呆了。
想不到,老人最後會是用這樣一種方法向菲力妥協,或者更恰當地說,是一種破釜沉舟的以退為進,除去長老的身份,他完全只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而已,如果新任長老菲力堅持反對的話,老人連最後一點爭取的能力都沒有了!
所有的決定權,全都聚集在了菲力的手中,是堅決反對,以保村子的安定祥和,還是滿足一個年邁的思鄉老人在生命黃昏時提出的一個畢生的願望。在這一刻,一直堅定的菲力,在獲得老人最大的退讓後,反而變得猶豫不決了。
「長老……力的語氣十分為難。
「從我剛才作下決定開始,我就已經不是長老了,新的長老,是你。」老人仰起枯瘦的臉,一種名為「信任」的懇求重重地撞擊著菲力的心底防線。
郁悶,真不想就這麼結束,可是時間真的好緊……再不發來,今天又要斷更了。
最近股市動蕩不停,對風靈的工作造成了比較大的麻煩,天天都要盯著大盤和各種財經新聞不敢松懈,時間被擠得只剩這麼一點了……悲憤,3月19日,祝願國家紅軍股一定要爭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