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行五人下榻在拉薩市中心一家充滿藏家色彩的賓館里。
徐永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洗去身上的泥水味讓他渾身一輕,末了再愜意地點上一根煙,狗熊般趴在床上看電視。
看了沒兩分鐘,有人敲門。
徐永民開門,門外站著莫菲,這艷婦也是剛剛洗完澡,發梢上的水漬未干,滿頭烏絲流瀑般披在腦後,唯有一縷秀發緊緊地貼著她天鵝般高貴的白玉粉頸,青絲玉膚相映成趣,格外誘人。這艷婦身上就披著一襲米黃色的浴袍,只在高聳的乳峰間打了個蝴蝶結,讓人擔心隨時都可能被撐裂而月兌落下來。
徐永民照例看得喉干舌燥、心頭冒火,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莫菲披浴袍的春色。
「傻了,你往哪里瞧呢?」莫菲嗔了徐永民一眼,「也不請姐姐里面坐?」
「呃,啊?哦。」徐永民的魂魄終于回歸本位,讓開半個身位,「菲姐里面請。」
莫菲一在床上坐了下來,將一頭秀發撩到胸前,掀起浴袍的一角揉搓發梢,這襲浴袍用來覆裹莫菲豐滿的嬌軀本來就顯得有些勉為其難,這一掀不可避免地顧此失彼,兩截渾圓玉白的大腿就徹底暴露在徐永民的眼皮底下……
「小永,白天在火車站工地,真是謝謝你了。」莫菲卻似乎渾然不知春光已然外泄,「要不是你,那麼深的坑還不得把我給摔殘了。」
徐永民忍不住看了一眼莫菲誘人的美腿,頓時感到心馳神搖,深吸了口氣,徐永民趕緊背過身子,再不敢面對莫菲,這艷婦真是太誘人了,再看下去他擔心自己隨時都有失控的可能!
莫菲一抬頭,看到徐永民背對自己,忍不住又是抿嘴輕笑,美目里卻是掠過一絲狡黠之色,嗔聲道︰「哎,菲姐跟你說話呢,你怎麼拿個朝著人家呀?這樣不禮貌,來,過來坐菲姐身邊來。」
徐永民感到耳鳴心跳,莫名的情緒在刺激著他。
天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菲姐還穿得如此暴露,這不是引誘他犯罪嗎?
「菲……菲姐,我……」徐永民的語氣變得有些結巴起來,「我想你還……還是……」
莫菲站起身,秀發順勢一甩蕩至腦後,輕輕走到徐永民跟前,如花嬌靨直逼到徐永民鼻尖處,微笑如花,說︰「怎麼,怕菲姐把你給吃了呀?還是怕你自己忍不住把菲姐給吃了?嗯……」
受不了這近距離的誘惑,徐永民心一橫正欲做些什麼的時候,莫菲卻像蝴蝶般飄了開去。
「傻瓜你想哪去了?」莫菲嫵媚地白了徐永民一眼,「姐姐只是看著你感到親切,就像我的親弟弟一般。姐姐可比你大好幾歲呢,你可千萬別想歪了。」
徐永民悵然若失,又感到啼笑皆非,分明是莫菲挑逗他,現在到成了他有了非份之想,這艷婦還真是會捉弄人啊。
莫菲拋了個媚眼過來,柔聲道︰「晚上別玩太晚了,記得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工作呢。」
目送莫菲惹火的身影開門而去,徐永民搖頭苦笑,她不來也還罷了,這一來惹得他滿腦子都是惹火誘人的身影,晚上如何還得安生?
輾轉反側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徐永民早早起來。
一路無話,節目組開始了**之行的第一站,也是**自治區最著名的景點——布達拉宮!
布達拉宮始建于公元七世紀,是藏王松贊干布為遠嫁**的唐朝文成公主而建。布達拉宮位于海拔3700多米的紅山之上,鎦金銅瓦,金光燦爛,氣熱雄偉,是藏族古建築藝術的精華,被譽為高原聖殿。
作為佛教聖地,每年到布達拉宮的朝聖者及旅游觀光客總是不計其數。
經過山腳無字石碑,經曲折石鋪斜坡路,「走進**」節目組一行五人一路行來,直至繪有四大金剛巨幅壁畫的東大門,並由此通過厚達四米的宮牆隧道進入大殿。
在半山腰上,有一處約1600平方米的平台,據說這是歷代**觀賞歌舞的場所,名為「德陽廈」,在平台的邊緣,徐永民非常偶然地發現了一塊刻有藏文的石塊,這塊石塊屬于構築階梯成千上萬石塊中的一塊,只是因為刻有藏文而顯得有些特別。
徐永民似乎是一眼就發現了這塊石塊。
在大學時,徐永民對藏文化也算略有涉獵,因此對藏文字也是略通皮毛,石塊上的藏文他居然認得,卻是一段經文。這是一段徐永民從未在任何文獻資料上見過的經文,便隨口輕輕念了出來︰「波若波若密……」
就在這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徐永民身上發生了。
突然間,徐永民感到全身進入一種難以言喻的空明狀態,那境界仿佛一團清濁之氣並存的混沌突然間分離,濁氣下降、清氣上升,渾身有著說不出的清明舒暢,全身三萬六千個汗毛孔,無一不感到神清氣爽……
更讓人震驚的事情還在後面,神清氣爽的徐永民突然間感到自己的視力變得驚人的銳利起來,這是真真切切的感受,他感到自己的視力突然間變得從未有過的銳利,他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幾千米外,天空中飛過的一只小蟲,以及小蟲奮力振動翅膀在空中留下的清晰可見的飛行軌跡……
徐永民震驚于這巨大的變故,異象仍在繼續。
徐永民低下頭來,目光輕易穿透了面前逐級而上的石梯,看到了隱藏在石梯下的一間隱秘的秘室,以及秘室里那一箱箱塵封已久的木箱子,他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落在木箱上的灰塵已經很厚,定是很長時間無人問津了……
「小永,你過來一下。」
莫菲的叫聲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輕輕地傳入徐永民耳際。徐永民回過頭來,視力的邪異穿透性仍在延續,他的視力輕而易舉地再次穿透了莫菲身上的所有衣衫,輕而易舉地欣賞到了莫菲一絲不掛的**……
凝白如玉的肌膚,挺翹豐滿的**,平滑的月復部、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以及蠻腰下急劇放大的臀胯曲線,玉柱般勻稱渾圓的大腿,還有大腿中間那萋萋芳草。
「小永,你過來。」
莫菲向徐永民招了招手,一扭腰在石椅上坐了下來,當她將一條**架到另一條**上時,不可避免地要劈開雙腿,這時候徐永民銳利的擁有詭異穿透力的視線不可避免地將莫菲**間的春光一覽無遺……
一股熱流從徐永民泥丸中噴涌而起,然後黃河泛濫般在他全身肆虐,最終從他的鼻孔噴涌而出。
天哪,這就是菲姐的**!而且……還是限制級的**!
徐永民大叫一聲,往後便倒,旋即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莫菲等人嚇了一跳,趕緊圍了過來,這才發現徐永民已經陷入昏迷。
「永哥這是怎麼了?」田怡臉上浮起怕怕的表情,「他怎麼突然有昏倒了呢?他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美女攝影師依然皺緊了秀眉,突然說了句︰「該不會是羊癲風吧?你看他又是吐白沫又是流鼻血的,我听說羊癲風的癥狀就是這樣滴。」
「胡說。」莫菲瞪了依然一眼,說,「小永怎麼可能有羊癲風?」
龍淵冷靜地翻開徐永民的眼皮瞧了瞧,然後鎮靜地下了結論︰「只是高原缺氧,昏過去了。」
田怡怕怕地問︰「高原缺氧會流血的嗎?」
龍淵答︰「這可能是並發癥吧,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這位施主身體不適,老僧可否看看?」
一把蒼老的聲音驟然在眾人身後響起,嚇了莫菲等人一跳,驚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瘦得皮包骨頭的老喇嘛已經站在了他們身後,這老喇嘛身上卻披著金黃色的僧袍,頭上也戴著金色雞冠帽,顯示出他在布達拉宮的地位似乎頗為不低。
老喇嘛主動要求替徐永民診斷,莫菲等人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老喇嘛走到徐永民跟前,既不翻看他的眼皮,也不搭他的脈,更不看他的舌苔,而是很惡心地伸出手指沾了一些徐永民吐出來的白沫,放在鼻前聞了聞,更惡心地伸出自家舌頭舌忝了舌忝,在莫菲諸女差點將肚子里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時,老喇嘛幾乎禿掉的壽眉忽然之間皺緊了。
「幾位施主,能將這位病人抬到老僧禪房嗎?這位病人的癥狀很是古怪,老僧還需要仔細觀察。」
「這個……」莫菲顯得有些猶豫,「還是先送拉薩市人民醫院吧。」
老喇嘛笑道︰「女施主不必擔心,這位病人身體並無大礙,稍事休息自然醒轉。只是病人昏迷的原因很是古怪,老僧想仔細查究,毫無惡意,更無怠慢病人救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