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溟親王獨自一人,已經到了半山腰了!」洞口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嘖嘖——果真是夫妻情深啊,這病入膏肓的男人听了你被綁,立刻就回光返照了。」男人收了手指,利落的起身。
花如錦沒有听到這妖孽說什麼,滿心都是溟親王來了,她真的如此重要麼?
「溟親王大架,未曾遠迎,切莫見怪啊!」
「阿錦——」
走進岩洞的穆天溟,看著地上那一抹身影,徒然一驚,瞳孔猛縮。
「你們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啊,正主未到,重頭戲也開不了場啊!是不是,阿止?」
男人邪魅的聲音響起,轉身看向一直立在身邊不說話的人。卻見他皺眉凝視,順著他的視線,竟是落在地上小人兒的身上。
面具男仿若身臨冰窖一般,整個人瞬間冰冷,僵硬,眸子也似乎凍結到了很遠以前。
「本王來了,你可以放了她了!」穆天溟渾身散發著寒氣,一雙眼楮毒蛇一般盯著眼前男人。
「現在怎麼能放,演戲的來了,看戲的怎麼能少呢!」
僅露一雙眼的男人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一般,渾身陰冷,說出的話也帶著地獄的毒氣。
「怎麼樣才肯放人?」
「很簡單,只要你做到我滿意就可以!」
「怎麼樣才能滿意?」
「恩,我想想啊!這樣吧,你先隨便在身上開個口子——」
狹長眼的男人把刀扔在對方的身側,等著他俯身去撿。
「不要——」花如錦下意識的喊出口,她不想欠他太多。
她掙扎著坐起來,看著平日里冷言冷語的男人撿起地上的斷刃,緩緩的舉起。她只能不斷的搖頭,驚愕的眸子盯著他的動作。
一刀落下,插在左腿上,頓時血殷濕了一片長衫。
「啪——啪——」男人拍著巴掌,「溟親王真是入戲很深啊!」
他依舊不相信隱藏頗深,韜光養晦幾年的男人會真心愛上一個女子,最起碼他不會。所以,眼前的一幕,理所應當就是一場精彩異常的好戲,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能做到什麼份兒上!
心尖帶著鈍痛,她沒有錯過穆天溟臉上任何的表情,冷眉冷炎,沒有一絲的猶豫,不管著男人為何這麼做,她都不喜歡被人操控的感覺,尤其是自己被當做要挾的籌碼。
「波塞國的王子,難道就只會如此伎倆麼?」花如錦冷冷的說道,驚愕已經淡化,渾身都是不容忽視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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