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劃過絕美的臉頰,輕觸的感覺挑逗著所有的神經,一雙如海般的藍眸瞬間睜開,額頭的心形標志星星般的忽閃,似乎不滿意主人當時故意的封鎖,從身體上傳出的幽香不禁使峨眉微蹙,這種香味濃的撲鼻。
如緞綢般的三千青絲隨著主人的起伏而晃動,或許因為沉睡的許久,竟導致走路間也有許些晃動,肉白色的唇狠狠地一抿,心中對那個人的恨意加重。
無奈之下,修長的手指穩穩的扶住桌角,竟在抬頭間,被那落地銅鏡里的女子吸住眼球,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在眉間染上了淡淡的清冷,猶如刺上的紅色心型標志更為這張絕色的臉添上了拒人千里的感覺,一雙藍眸也在同時冷冷的看著她,鼻梁挺拔卻不失秀氣,肉白色的嘴唇與這白到透明的皮膚簡直是絕配,三千青絲僅用一支雕工細致的梅簪綰起,依舊是一身白色的曳地長裙,白衣如雪。
主人神色間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看不出任何的喜怒仇樂。眼角一瞥,記憶猛地被打開,許久之前也是在銅鏡前,曾經有兩具交纏的身體難舍難分。
收起雜亂的思緒,待腳步已有穩當時,眼神不得不離開鏡中的絕色,轉手推開房門。在看到門外另一張美到妖嬈的臉時,那雙藍眸中微起吃驚,言軒鳳眼上挑,淡紫色的唇瓣拉出另一番的微笑。
「哈,我的新娘出場了!」
貌似是錯了什麼?看著那張藍眸一閃而過的吃驚,言軒興趣大起,藍色的上好絲綢包裹著潔白的欣長身軀,裝點著妖媚般的美麗。
繞過身邊的白衣,言軒滿意的欣賞著銅鏡中的自己,如蔥玉般的手指輕纏著自己的黑絲,卻忽的記起那個與他作交換的出塵般的仙子,剛剛看到那個人時,即便是他,也有些恍惚,那個仙子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清麗妖媚的眼尋向身邊的絕色,唇微起,疑惑的問道。
「冰,你說我和牧安誰更美?」
藍色的雙眸冷冷的從他的身上轉移,看著鏡中的那個自己,肉白色的唇角浮出一絲嘲諷,如同來自冰窖里的冷酷聲音傳出。
「冷冽最美!」
原本的這場游戲的主宰者在悄然之間已換成對方,冷冽——上屆的魔王,便是自己的父親,當年他獨寵妖界公主夢簾,根本不將已懷有六個月身孕的母親放在心上,甚至將產後的母親打入人間,導致自己與母親分離。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在夢簾死後便已消失,否則此時的魔王又怎會是他,看來自己的魔後人緣很廣。
「你認識他?」
看著魚上鉤,慕故意忽視眼前已經不鎮定的那個妖孽,修長的手指輕滑對方絲綢般的發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感覺的確不同,肉白色的唇輕啟。
「你與安做了交換條件,那麼籌碼是?」
話題的轉變,並非不知。言軒有點依戀的轉過目光,看著身後的依舊神色淡然的女子。如她剛才一般,食指溫柔的撫過她的發絲,鳳眼糾結著鏡中兩個妖精般的人,不忍放棄這種絕美的景象。低頭嘆息般的語音。
「他交你,我交劍逸。」
有些事總是會在閘門的細縫間越捅越大,最終如洪水般破體而出。腦中浮現出另一張輪廓分明,異常俊朗的臉,那古銅色的皮膚好像還清晰在目,手下的觸感也不曾消失。
妖孽般的臉又再次重現鏡中,言軒看著身旁的一撇白影,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問題。
「冰,我和劍逸誰更美?」
不等對方的回答,男子已露出得意的微笑,炫耀般的看著那個冷酷的女子,眼神深邃,欣賞的目光從女子絕色的臉上無法移開。慕抬頭,如同以往,藍眸依舊深不見底,看不出的心思,總是讓人猜不透。
親們,有啥砸啥啊!偶長得結實,不怕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