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魔界,妖界,人界的分界點,便是一片毒瘴。毒瘴的厲害在于虛幻真假,即便靈力很強的人在通過此瘴之後也會元氣大傷。劍眉微蹙,記憶只是存留在從人界前往魔界的毒瘴中,耳邊隱約的傳來女子細小的談論聲。
「真不知道魔王干嗎想娶那女的?」
「是啊,不過如果我是男人,恐怕也會娶那女的,她長得也太美了,可以和上一屆的魔後媲美了。」
身體中的某個器官在蘇醒,男子長而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象征著主人愈發的清醒。
「你小聲點,小心被人听到,是啊,我如果長的那樣美,肯定嫁給魔王」
「那女的也太冷了,總冰冰的,不笑,哎,可惜那美樣,魔王,我的天,太妖媚了。」
腦中似乎出現了魔王的俊美,隨後臉上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喂,你覺得這個男人長的怎樣?」
劍逸不動聲色,任由細碎的腳步靠近著,高挺的鼻尖感到有一陣呼吸與他相間。
「可真是帥啊,我這輩子還不曾見過這麼英俊剛毅的男子,沒想到人間還有這等尤物。」
腦中最後的意識便停留在「人間」這兩個字上,很快,呼吸再次穩定。
幾日的清醒,劍逸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身在魔界,如墨般的眼楮尋看著房間精致的裝飾,飽滿的唇角露出微笑,算是好生的招待了吧!至少言軒派了兩個丫鬟來照顧他,而不是讓他自身自滅,盡管期間那兩個人對他做了不少的不雅的動作,不過,作為交換。他倒也從兩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著實無聊,或許還夾雜著迫切想見她的想法,男子襲著一身微緊的黑衣,走在這一直是晝夜的魔界,腳下無聊的踢著路邊的石子,「噗通」,隨著腳幅度的擴展,石子調皮的在寂靜的湖水劃出波瀾的美麗。如墨般的黑色眼眸看著周圍的黑色,一向適應力很強的他對于魔界的黑夜,無亮度無光芒已經有了很好的調節。
「劍逸!」
如寒風般刺骨的冰涼的聲音從身後傳出,黑色的身影轉開,額前柔順的發絲飄起,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黑色的發映著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
一雙擁有著藍色雙眸,額頭印記著心形標志的女子也在同時冷冷的看著他,劍眉微蹙,劍逸若有所思,是該繼續陪她玩這場誰是誰的游戲嗎?許久過後,低沉、略顯沙啞卻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始終打破了這種安靜。
「冰!」
被叫到的女子露出絕色的微笑,肉白色的唇角彎起魅世的彎度,似乎對他的稱呼異常的滿意,這種游戲的結束便是以這個稱呼的開始。
「何時發現的?」
什麼時候?在那長而卷的睫毛下黑色的雙眸似無意間看了她一眼後,女子原本毫無感情的藍眸有了一驚,記憶的閘門再次被沖開,那場景如回放般,似乎很久之前,她曾站在房門處的上弦,淡淡的看著他如雲煙似的墨黑長發,襲著一身的白色衣裳坐在椅子上,還有那被拈在修長手指間的白色棋子。長發垂落,掩住了他如雕刻出的剛毅臉頰,讓她看不見他那時思考的神情,時間早已靜止。
忽的,他已發現了她冰冷的氣息,抬頭間,露出震撼她一直如水般安靜的心河的微笑,在恍惚間,那飽滿的唇邊也曾寵溺般的呼出同樣的字眼「冰」,只是當時的溫馨屬于兩個人,如今記得卻是一人罷了。
「冰,你與言軒乃兄妹,怎麼能夠成親?」
黑眸如往昔一樣,貌似不曾忘記過她,貌似不曾經歷過生離死別的痛苦。冷淡的藍色雙眸一直糾結著他的眼楮,微風吹過,女子絕色的身影已靠近,伴隨著陣陣清香,刺激著感官。
胸口又一陣的火燒,冰涼白暫的手指隨即覆上心口處,好像對方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處。在抬頭時,與他相視,絕色的臉頰已恢復以往的冷酷。
「他既不知道,我何不利用?」
「利用?」
男子拉開距離,擺月兌從胸口傳來的涼度,疑惑的眼神。難不成也是為了白玉珠?不愧是冰,問他何時知道,她卻不曾知道她那冷酷的氣質是任何人也無法仿制的。
「魔界的玉珠,我必要拿到!」
絕色的臉上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決心,劍逸嘆息,一直處于這種防衛的心理實在是太累,夢中的那個殺紅眼的她幾次想要開口的疑問,卻怎麼也說不了。
「劍逸,等這件事處理了,我們還是去拿仙草吧!」
披肩的黑絲落入女子白暫的手中,絕色的臉頰依舊如霜般。不等對方的回答,冰冷的聲音再次浮動。
「當時未曾找你,多好!」蔥玉的冰涼手指觸踫著飽滿的唇角,不知何時,肉白色的唇已代替冰涼的手指,不知是誰的嘆息聲從親密無間的唇瓣里傳出。「冰,你看你的發纏繞了我!」記憶中眼前的人曾經說過的話語回蕩在腦海,肉白色的唇片逃離對方的,藍色的雙眸看著纏繞著自己白暫手指的對方的發絲。
「劍逸,你看你的發纏繞了我!」
親們,有啥砸啥啊!偶長得結實,不怕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