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眯起妖嬈的藍色雙眸,指月復淡定的環繞著杯口,可能過于懷戀許久安逸的生活,所以在紫凝要求希望在這個小鎮多住幾日後,她也不曾阻止,肉白色的唇角輕輕一抿,絕美精致的面孔迎向明媚的陽光,白色的衣裳肆無忌憚的披散在睡椅上,長發隨著心的散漫竟也長得飛快,手指彎起發絲,從廚房里突地傳來紫凝的驚叫聲,嘆息聲呼出,自從上次女孩戀上廚房後,貌似那就是她的天下了。
修長的手指輕捻著棋子,看著對面有點不專心的女子,如雕刻出的俊美的容顏在陽光下更是有著不可侵犯的權威,朝著對方露出習慣性的微笑,劍逸故意嗔怒道。
「冰,這樣可不行哦!你又分心了!」
藍眸冷淡的抬起,才發現他的棋子早已布滿了棋盤。
忽的想起,許久之前,他們也曾如此的安定的坐在一起,若沒有那次沖出毒瘴的勇敢,又怎會有今日的生活。而她卻一直糾結于對方不曾記得美好的回憶,不肯釋懷。看著對方俊逸的面孔,肉白色的唇輕啟,毫無感情的聲音竟發出佩服之情。
「劍逸的棋藝越來越好了。」
「是你又分心了。」
伴隨著磁性聲音的是對方極其溫暖的懷抱,修長的手臂繞過女子縴瘦的腰身,劍逸似乎過分貪戀她如冰的體溫,黑色的衣角與白裳糾纏。
男子如墨般的眼瞳始終有著一絲糾結,欲張開的鮮艷飽滿的唇瓣再次緊抿,那個嗜血的紅色雙眸在腦海中依舊是揮之不去。
他向來講究證據,在未曾證實的事實面前,也不會質疑對方的好壞。事實上現在失去記憶的他只是想抓住稻草,即便是一起墜入。
深邃的黑眸透露出的精明,令她很是不適,在對方還未意識到時,白色的身影已從溫暖的懷中月兌離,沒有話語,只是看著那抹白影向門外走去,貌似是自己墜入了深淵,粉身碎骨,劍眉緊皺,甚至听到墜入深淵後自己骨碎的聲音,劇烈而疼痛的感覺如此真實。
忽的,身影停住,那絕美的側臉在陽光的照耀下,如星星般閃亮。肉白色的唇瓣在另一邊彎起極美的弧度,修長的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向他伸出,冷冷的聲音中竟夾雜著一絲不舍。
「逸,出去走走吧!」
也是。來到這個小鎮已有些時日,卻從未踏出過。于是便在這種思想的慫恿下,兩人已經走在鄉村間。從遠處走來一個極為樸素的婦人,那婦人雖穿著一身藍色的布衣,但面容極其的姣好,如畫上的峨眉點綴著白暫的臉龐,烏黑的發絲由一根木簪子挽住,那雙流盼生光的眼楮,黑白分明,明明是很樸素的裝扮,卻在那如天鵝般美麗的脖子上掛著一顆極為不符合身份的銀制的細項鏈,隱隱約約間閃著紫色的光澤,婦人身後背著一個大筐子,顯得女子本來就瘦弱的身軀更加嬌弱。
在這種鄉間,竟看到如此貌美的婦人,使劍逸不覺得大吃一驚,同樣,婦人也再看到他們時,眼中盡是來不及收回的驚艷,在與男子對視的瞬間,立刻低下了頭,表現出的是鄉村間那些不曾見過世面的樣子,但不知怎地,他就知道,這個人有著很深的謎底。
悶悶的經過他的身邊,劍逸聞到來自那個筐子中散發出的藥草味。
男子轉身間,忽的對上冰冷冷的眼神。為了怕嚇到這些凡人,冰的如海一樣的藍眸早已被黑色替代,看上去竟是如此一望無際。飽滿鮮紅的唇瓣露出微笑,貌似身邊的女子也對這個婦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看來這個小鎮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親們,有啥砸啥啊!偶長得結實,不怕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