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
冰開門見山,有些不耐煩,貌似對他剛剛在自己身後的行為有些不悅,語氣極其的刻薄。或許至今她都不曾將眼前的這人聯系上自己,偏要問個為什麼,就好像此時的月亮掛在天空,不需任何的理由,冰的個性便是如此。冷冽卻很是欣賞女兒的個性,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冷酷的拒人于千里。
「你與小時候還是一模一樣,冰,你可還記的十五年前我將你交托給牧安的情景?」藍眸很冷的回看著對方傾城的容顏,修長的手指拂過微風吹起的黑絲,聲音不帶有一絲的溫度,道。
「我已經不記得了。」
「當年簾兒和我的戀情被妖王知道後,他一怒之下派出妖界殿下—羽洛綸帶兵攻打我們魔界,在這場戰爭中,死傷無數,簾兒也被打傷。」
男子陷入回憶,漂亮的唇型承載著些痛苦,烏黑的桃花眼卻是有著早已釋懷的情緒,冰像是已經耐不住似的,插口道。
「其實,當年正是牧安向妖王告密,否則你與••••她•••的戀情也不會被妖王知道。」冰明顯在談到夢簾時有些停頓,峨眉微蹙,貌似不知該怎麼稱呼那個生她的女子,最終還是用統一的「她」來代替。
「那個‘她’是你的母後。」
男子並不糾結于牧安的告密,卻對她的稱呼有些慍怒。冰忽的笑開了,眼神很是淡漠,絕美的容顏凝聚著冷酷,藍眸懶惰的掃過男子,肉白色的唇瓣扯出極冷的話語。
「母後的定義在于生和養,而她卻只是做到生我,更何況我現在對這個養表示著極大的質疑,那麼,我該如何成之為母後呢。」
「冰,你的母後也陪伴了你五年的光陰,即便是到臨死的那一刻,她還是想念你們的。」
他清晰的記得那女子在最後一刻,冰冷修長的手握著他的,紫色的眼眸無力的看著上空,同樣是肉白色的唇瓣已經沒有力氣再次去扯動,絕美的面容蒼白,清晰的可以看到細細的血絲,從那晶瑩的淚珠中,他卻能看出她對兩個女兒的思戀。
「當時,我托孤的時候,你們的母後還並未逝世。我們魔界有本書籍,里面記載著一種武功,可以起死回生,法力提升,但對練的人有著很大的影響,重則神志不清,輕則快速致死。這也是我將你們托付給牧安的原因,她不想離開你們,所以不得已練就了這武功,但卻已經有走火入魔的傾向。至于,牧安的所作所為,我也是在簾兒逝世之後才知道的。」
冰依舊是冷淡的表情,藍色的眼眸並未有太大的起伏,她已經記不清那時的場景,只能在模糊的印象里搜索到那女子天姿絕色,有著一雙紫色的眼眸,想必那就是走火入魔的表現。但一直很冷酷的心靈怎麼也無法被捂熱,以至于她現在即便听到簾兒時,也不會有大多的情緒去浪費了。之所以說是浪費,大概是覺得這根本不值得。
「那••她••的尸體呢?」男子面露傷心,原本漂亮的桃花眼里竟有些淚珠,很快,又再次收斂,飽滿的唇瓣顫抖道。
「簾兒死後,我原本是想借助魔界白玉珠的能力使她起死回生,無奈之下,只能先將她的尸體寄放在皇宮的冰窟中。可當我取回玉珠時,卻發現你母後不見了,竟然不見了。我找遍了整個皇宮也不曾發現,只好用畢生的法力將玉珠先保存在金色的光芒中,讓它等待有緣人,怎會想到那有緣人竟是劍逸。」
親們,有啥砸啥啊!偶長得結實,不怕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