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眸懶散的看著石桌上的玉雕,貝齒輕咬著肉白色的下唇。冰有些困意,對于這個糾結決定還是選擇後者。白影起身,朝外踏出一步,始終,還是向後踏回兩步,也就是順手拿走了石桌上的玉雕。仔細打量著手中的玉雕,忽的,敏銳的發覺有個人影閃出,冰冷眼瞧觀,隨後便隨同跟出。
「我已經將劍逸的血帶來了。」
沒有武功的旋兒自是沒有發現,對著那個一直背對著自己的男子說道。雖已經做了好幾個星期,但始終內疚感越發增強,那男子青衫白袖,道。
「沒被冰發現吧,她的敏銳力可是你我不能匹及的。」
「沒有,今晚輪到她照顧逸了,所以,現在她應該在劍逸的房間里。」女孩清秀的面容滿滿的內疚,對方一雙墨黑幽深的雙眸透過月牙型的面具看著她,仿佛直視到她的心里,沙啞的聲音道。
「你又在自責什麼呢?我們不過是交易而已。」
「可你並沒有做到承諾的那樣,她並沒有離開,依舊妨礙著我們。」
面具下的劍眉微蹙,對眼前的女孩已經失去了耐心,青紗飛快的一晃,直直的站在旋兒的面前,速度快的如閃電。那男子猛地奪過她手中的體積較小的血瓶,另一只修長的手扼住女孩白暫的頸脖,看著她害怕的模樣,怒道。
「你可真煩,知道嗎?其實,我和冰有一樣的特點,就是對于不能所用之人,我們是覺不會讓他們活著的。」旋兒只覺的呼吸越發困難,想呼救命,卻無法出聲,那男子黑眸異常凶惡。忽的,像似發現了什麼,竟放開對她的扼制,朝著樹林的黑影處,笑道。
「冰,這人就留給你處置吧。反正,我是利用完了。」冰劍已經握在修長的手指間,樹林黑影處緩緩的走出絕色的女子,紅眸如火焰般,似想要燒著別人,卻又冰冷至極,凍結著整個空間,步伐緩慢,氣勢卻壓迫著在場的人難以呼吸。旋兒這才明白原來那天的紅眸只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今日的這個女子就如同地獄里的修羅般凶殘,蓄勢待發,她想她注定是要死了。
「冰,這樣可不好哦,要殺個沒有武功的人,何必這麼興師動眾。」
「今日,在場的,一個不留。」肉白色的唇瓣扯出沒有感情的話語,紅眸越發的變紅,冰卻只是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他們,沒有焦距的眼神很是空洞。
「明明很好的心情。」女子的聲音很低,卻能夠很清晰的被旋兒听到,她只覺得渾身在發抖,身邊的男子貌似心情很好,黑色的雙眸透著興奮的色彩。
冰的速度極快,手指間的冰劍很快就要刺進那男子的胸膛。忽的,那人身影閃過,不分上下的對手讓冰有點興奮,肉白色的唇瓣扯出笑意,冰劍被她拖著劃過草地,留下一片劍跡,恍惚間旋兒只是听見那女子很空曠的說道。
「那人是我劍下的余孽,所以,他的一切都屬于我,即便是血肉靈魂。」
冰並有浪費太多的情緒在話語上,實際上,現在的她只想立刻結果了眼前的男子。那男子手掌在瞬間壓縮了空間,來自各種角度的沖擊,想要壓碎對方的身體。
「拍」幾乎是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冰劍一下子便砍斷了周圍正在壓迫的空氣,紅色的眼眸依舊空空的看著對方,她,只是想要單純殺死這個人。
瞬間,不假思索,手指間的冰劍揮舞過去,準確無誤的快要刺入他的胸口中央。那男子來不及閃躲,只能用手腕來阻擋這巨大的沖擊力,青紗被撕裂,冰劍直接刺入他的右腕里,從一邊狠狠的從另一邊刺進,戳穿了整個手腕,用力很大,固定住了他的晃動。
墨黑色的眼眸放大,他只感到手腕血流不止,冰臉上浮現出笑容,收起原本的殺氣,如同開始一樣,緩緩的走向那男子,旋兒這才明白,原來她只是在享受這個過程,獵物害怕驚恐的過程。
男子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眼眸看著她的身影,玫瑰花紅潤的唇瓣霎那間蒼白,那血更是止不住般。冰毫不猶豫的將戳穿他手腕的劍拔出。
旋兒突地害怕著向身後的樹林跑去,這一舉動引起了女子的不滿,卻疏忽了眼前的人,得空的男子便這樣忽的一聲消失了。
冰一點也不惱怒,雖然眼前男子的消失讓她失望,不過,比起這個,她更加喜歡老鷹抓小雞的感覺,就好像在玩弄著一只明明已經死了的老鼠。
親們,有啥砸啥啊!偶長得結實,不怕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