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河畔的半夜十分的寂靜,那河里的水無聲無息地流著。哈那些被大霧卷出來的人形在那河道上面齜牙咧嘴的,身體極度的變形。他們就像那些大霧一樣靜悄悄的在那河面上面游走著。一張張血盆大口在那展現著,那些突然形成的人形都像剛剛睡醒的嬰兒一樣展現著一幅幅惺忪的面容。那張張變形了的臉上開著口子,那口子之間還有很多血絲相連著。他們的手有的很長,有的沒有。他們的腦袋有的開成了兩半,有的圓鼓著雙眼。但是都只是靜悄悄的在那河面上面漂浮著,並沒有弄出些許的聲響。
這樣的夜被大霧彌漫著,靜悄悄已經給這樣的夜蒙上了一層恐怖的面紗。再加上這樣一幅場景,的確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突然,那些人都大叫著,就像嬰兒的哭聲一樣。那些被大霧形成的人都面孔猙獰,張牙舞爪的向著城市里面撲去,那些人的數量和畸形的程度著實的讓人心驚膽戰!
而現在的那些哭聲更加的撕心裂肺了,一直在那空氣之中回蕩著。那些畸形人爬進了城市里面的千家萬戶的窗口,一時間整個城市就被這些數量龐大的畸形人給覆蓋了。而那嬰兒般的哭聲更加的淒涼駭人。
「咚咚……」一陣響聲之後,鄭天成從電腦前面驚醒了過來。那滿頭的大汗證明了剛剛的他做了一個毛骨悚然的怪夢了。而那嬰兒的哭聲依舊在他的耳邊響起。原來是隔壁他哥哥的那個畸形兒子的哭聲導致了他在夢中的奇怪景象。也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又加上這種怪胎事件越來越多。那些奇奇怪怪的傳言導致了他的怪夢。知道是夢之後鄭天成定了定神。
「誰?」
「天成,是我,你哥。你還沒睡吧?」
听到是哥哥鄭強的聲音後鄭天成起身去打開了門。站在門外的哥哥一臉的焦急與無奈。鄭天成和鄭強在屋子里面坐了下來。鄭強遞給了鄭天成一支煙後就自己點了一支煙,而鄭天成的煙卻一直拿在手里,並沒有點上。兩個男人沉默地坐著,誰也沒有說話。鄭天成知道,這麼晚了哥哥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于是也靜靜地等待著。鄭強在那默默地抽著煙,似乎是在組織語言。說是沉寂那也只是相對于他們兩個而言,因為那哭啼的嬰兒聲始終貫穿著那些煙霧,直竄他們的耳膜和心頭。
不一會兒之後,那屋子里面就被鄭強吐出的煙彌漫著。
「天成,我想請人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鄭強突然打破了沉寂。鄭天成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哥哥和嫂子都是那相信迷信的人,突然間整個城市里面出生了這麼多的畸形嬰兒,會不會是什麼鬼怪在作祟?
听到鄭強這麼一說鄭天成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來和他商量是因為家里就鄭天成有本事,哥哥鄭強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他母親去世的時候囑咐過鄭強,有什麼事最好先和弟弟商量。鄭強也知道,母親的囑咐是對的,要不是弟弟,他根本就娶不上媳婦。要不是鄭天成,他的生活真的很難想象會是什麼樣子?
「好的,嫂子知道嗎?」鄭天成突然問。
「就是她的主意,你知道她是個很相信這些東西的人,所以她一直叫我去找個大師什麼的來我們家看看。」鄭強吞吞吐吐地訴說著。
「哥,這事交給我來辦吧。」
鄭強听說弟弟肯幫助自己,他內心變得很高興。因為在他的心里,弟弟鄭天成就是一個能人,只要有他出馬幾乎都是萬事大吉。
「明天我來處理,你快回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鄭天成已經是感覺到了兩眼朦朧了。一對眼楮皮已經不知道上上下下的打了多少架了。
待鄭強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之後那哭啼的嬰兒聲才漸漸的停了下來。現在的鄭天成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了,他一倒下去就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