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這東西不是我們中華民族用一些部落的圖騰拼造出來的嗎?」鄭天成問。
「誰知道啊,但是當時的這些事情缺實很怪異,我當時還在上學,但是我也去參觀過現場。那些留下來的痕跡真的很夸張,就只是一些留下的痕跡也使很多人心驚肉跳的。但是現場真的很像是什麼巨大動物造成的一樣,由于最能說服民間的就是龍,所以就用龍來做文章,所以龍的猜測就出現了。但是那些一夜之間就齊腰斷的大樹和今天我們看到的情形真的很相似。等我們回去再把這些照片送去科學院研究吧!」
藍雅玲說了這麼一個真實的故事也是讓大家在這樣的路途上過足了癮。但是昨晚那些突然就被燒焦了而只剩下樹樁的現實的確也給藍雅玲的故事增添了不少的氣氛。
這一路的樹林,加上山高險阻,所以他們都是走走停停。四五個小時過去了也才翻越過幾座山。那條小河依然在那些大山里面蜿蜒地流淌著。這片沒有受過現代化污染的自然聖地給人的感覺特別清新。陳義和林小天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那石頭後面長著兩棵大樹,那樹蔭剛好罩在那石頭上,所以那石頭上面正好休息。陳義放下了身上的包,他和林小天在那扇風解熱。那額頭上的汗珠因為長途的跋涉而大顆大顆地往下流著,那身上的衣服大多半都已經濕透了。
藍雅玲也感覺到很累了,看到陳義和林小天坐下不走了,她也趁這個機會叫大家休息一會兒。她解上的背包,拿出了一瓶水喝了起來。她喝了兩口之後就把手里的水遞給了鄭天成。劉二狗並沒有走過來,他在那河邊蹲著洗起了臉,洗完後就趴在那河邊上喝起了水。那喝水的姿勢就像那些牲畜在喝水的樣子一樣。
「老鄉,還有多遠啊?」藍雅玲看到劉二狗走了過來,于是就問。
「快了,要是我一個人的話現在就已經到了,但是依照你們的速度,我想應該明天才能到吧!」
「什麼?明天?」藍雅玲和鄭天成等都睜大了眼楮。
「你怎麼不早說啊,要是知道要走這麼遠,我才不和你們來呢。」鄭天成有些抱怨地說著。
「大男人,怎麼就像個娘們一樣。來都來了,難不成你現在還想回去?」藍雅玲一句話講得鄭天成有些臉紅。而林小天剛剛也是想說這話,但是鄭天成搶在了他的前頭說了。听到藍雅玲的話後他很慶幸自己沒有說出來。
陳義總是盯著那河面看著,不時的掐著手指頭,又不時的抬頭看了看天。
「這河水之中的冤魂陰氣越來越重了,我想也應該不遠了。」
「什麼?冤魂?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鄭天成表現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來。但是在這樣的下午身處于這樣一個靜悄悄的大山谷里面,想起那些鬼魂什麼的怎麼會不怕呢?他那後背上不時地激起了層層的雞皮疙瘩,又不時地感覺到有陣陣寒風吹過,最後那剛剛因為走路而流淌出來的汗被風一吹就更顯得後背更加的冰涼了。林小天擦了一把汗後似乎想說點什麼。
「關于鬼怪的事情反正我是半信半疑,我記得小時候,我去大姨家玩。我大姨家住在農村,她的小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弟,小時候常常和大姨一起去地里干活,大人勞動,他就在地邊的樹下玩兒。有一次,約在四、五歲時,太陽落山了,大姨一家收工,見表弟在睡覺,就把他抱回家,一路上,依然沉睡不醒。就這樣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無論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大姨害怕了,顧不得去地里干活,抱著他去村里的衛生隊,還是弄不醒。于是就找了一個村里的老人(是一個會「看香」的人)。老人讓我大姨點了支香,他看了一會兒,說「你小子,一定是在外面野地里睡著了,對吧?!丟了魂了!」我大姨說是啊!他說,這好辦,你抱著他,到他睡覺的地方,喊他的名字,邊喊邊說,「咱們回家啊!該回家了!」喊上一會兒,就回家,保證他能醒!我大姨急忙抱著他來到睡覺的地方!按老人說的方法,喊了一會兒!回到家中,果然,我表弟一下子就睜開雙眼!後來,我們那里流傳一種說法,就是大人帶小孩出門玩的時候,如果孩子睡著了,要不停的喊孩子的名字,直至回到家里,以免丟魂!這事絕對真實!」林小天說完後似乎都還在那件怪異的事情里面努力地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