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突然出現的地方就是那條通道的中間,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哪頭是哪頭。拉牛牛只是胡亂的選擇了一個方向走。突然前面出現的一面石壁堵住了藍雅玲的去路。
「沒路了!奇怪!難道我們走到了盡頭?」藍雅玲說。
「不可能的,不管我們往哪頭走都會有出路的。除非這頭是進來的——綠@色#小¥說&網。被封住了。」陳義說。
「那麼我們再走回去?」藍雅玲說。
「看來墓穴是在另一頭了。」陳義說。
「那我們還不轉回去?」鄭天成說著就轉過了身體想走。
「等等!這是什麼?」藍雅玲說著就蹲了下去。那堵在面前的石壁上面有一條縫很明顯。雖然很細小,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
陳義也上前去看了看,那條縫是人工做的。由于年久的原因,那條縫就變得明顯了起來。
「讓我來看看,你們退後。」藍雅玲側著身體讓陳義上前去。那通道里面很狹窄,除了藍雅玲和陳義外,誰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陳義在那面石壁上面到處模索著,然後他又從他的背包里面模出了一把小鐵錘敲打著那面石壁。
鄭天成看到了後感到很好奇。他一直以為陳義的背包里面背的是道器法具之類的東西,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一些手電鐵錘之類的東西。但是光是這兩樣也只是稍稍引起鄭天成的好奇心。
「里面是空的?」藍雅玲說。
陳義敲打那面石壁的時候,那石壁里面是一陣的空響。
陳義說︰「看來這石壁後面還有文章啊。」
他又仔細地觀察著那面石壁的四周。那周圍和通道壁接觸的地方顯得很光滑,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但是離那石壁最近的地方的兩邊通道壁上面對稱似的有兩個不大的火炬台。那兩個火炬台十分的暗淡。和他們一路走來看到的並不相同。雖然那上面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但還是難以掩蓋與其他的不同之處。因為那兩個火炬台被造得很不顯眼,擺在那里卻又很多余。還一出現就是兩個。所以陳義就覺得很不對。
陳義叫身後的人都退後,他去查看了那兩個火炬台。他吹去那台子上面的灰後很明顯地看出來,那是利用那石壁上凸出來的兩快石頭雕刻而成的。
他用手模了模那火炬台,居然可以活動。突然、陳義的心里一陣驚喜。他兩手一起拿住那兩邊的火炬台。用力一轉,那眼前的石壁就嘎嘎地轉開了。那面石壁就是一扇門。那是一塊四方的大石塊,轉動軸被安在了那四方石塊的中間。所以那石塊是轉了個九十度角。
陳義看到是門之後就掩飾不住內心的一陣驚喜。太不可思議了,在這種地方居然也有能力安裝這東西,陳義兩眼都看傻了。他提起背包就鑽了過去。身後的人看到這一切後都驚喜不已。
當他們剛好鑽過那石門之後,那石門就嘎嘎地關上了。鄭天成和林小天敲打著那石門,但是沒有任何反應。于是他們兩個就放棄了。
現在他們處在的是一個大概有一百平米的空間里面。在他們的對面有一個小平台。那平台和他們的中間是一個水潭。水潭的四周是光滑的四壁,水塘上面有一個吊橋。那吊橋安安靜靜地吊在那里。吊橋連著的兩頭是兩個不大的小平台。他們就站在這頭的平台上。
那吊橋是由一些木棍和一些繩索組成,但是現在還沒有散架真的可以說是一個奇跡。那吊橋上面已經積起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吊橋下面的水塘十分的安靜。
陳義點亮了那石門邊上的一個火把。那火把在那里嘶嘶地燃燒著。那不大的空間里面顯得就更加的明亮了。
那空間的四周依然是人工開鑿出來的。有兩三米高的樣子。吊橋的另一頭那小平台後面似乎有一通道。那通道的兩邊站著兩個十分怪異的動物。那兩只動物睜著一雙大大的眼楮,那眼神十分的怪異。看得鄭天成等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
「石雕的。有什麼好怕的?」陳義說。
「走吧!」陳義背著包就走上了那吊橋。當他踏上去的時候那吊橋嘎嘎作響。但是還是很穩。藍雅玲等也一一的踏了上去。那吊橋一直都嘎嘎作響。當他們走到那橋中間的時候,那嘎嘎聲越來越刺耳。
「不好!這橋太腐朽了,承受不住我們這麼多人的重量。」藍雅玲話音剛落,那吊橋就砰的一聲斷了。他們都嘩啦嘩啦的掉進了那水潭里面去了。那吊橋的木棍在那水潭里面漂浮了一片。
「都沒事吧?」鄭天成問。
「沒事!」
「看來只有游過去了!」說著鄭天成就游了起來。因為在吊橋上他是走在最後,所以現在他也是游在最後,在他前面的是藍雅玲。
陳義和林小天登上那塊不大的平台。藍雅玲快要游到的時候,一個東西從藍雅玲的面前游過。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錯把眼前漂浮的木棍看錯了。但是隨著的一張大口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