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怎麼見到這麼多怪異的事都不慌張,原來是經歷過了。你這小子,演得可真像啊!」鄭天成指著林小天,憤怒地說。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知道的。干這事是犯法的,我不敢告訴你還不是怕你去報警。但你就放心吧!如果這一票成功,我想你就不用再去給別人寫什麼劇本了。」林小天誘惑著鄭天成。
鄭天成心想︰「來都來了,現在再有什麼怨言也已經無濟于事了。反正自己的工作也是一個自由職業,能在這里發點小財最好,萬一!」鄭天成搖了一下頭。管他呢,都進來了,能出去再想以後的事情吧。
「算了,反正這些東西我也不懂,以後我就听你們的吧!」鄭天成慢慢地消去心中的怒火。
「那邊有個門,走!我們過去看看!」藍雅玲說著就背著背包走了過去。想來他們來都是有準備的,什麼都是防水的。藍雅玲和陳義林小天身上的包早就干了,就只有鄭天成的還處在濕漉漉的狀態。
「等等我!」林小天說著就跟著藍雅玲跑了過去。鄭天成和陳義也跟了上去。
「媽呀!這到底是不是人工建造的?」林小天和藍雅玲都驚呆在了那里。鄭天成和陳義看到了以後也驚呆在了那里。
當他們走出藍雅玲口中所說的門的時候,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那空間里面座落著很多房屋。說是房屋倒是十分的牽強。叫宮殿應該更貼切些。
「天哪!開鑿這麼大的空間。我想這應該是人類古代的奇跡了。又在這樣的空間里面建造了那麼多的房屋宮殿,這簡直就是人類史上撞破了腦袋也想不到的奇跡啊!」藍雅玲失聲說道。
他們的位置是站在一處稍稍高點的位置。那里幾乎可以看到大半個洞穴的位置。他們的面前有一步一步的階梯。他們沿著階梯往下走去。那洞中靜悄悄的,黑暗和寂靜交雜,再加上他們處在這麼大的空間里面。那背上的涼風便開始有些不著調了起來。
那洞中的宮殿都比現實中的小了好多倍,但是里面依然可以住人。那宮殿群的龐大簡直令人震驚。很多建築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那石階並不是把石頭雕刻好砌上去的,而是將就那腳下的石塊雕刻而成。石階上還布滿了花紋。
「這到底是個奢華到什麼程度的古國啊!」藍雅玲看到腳下的一切後感嘆不已。他們慢慢地往下走。那石階沒下多久就到了一處亭子處。那亭子應該是給人休息的地方。那亭子里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走了一會兒,藍雅玲又驚嘆了起來。因為擺在他們眼前的房子並不小。和他們的身體比起來也和平時他們住的差不多大。
不一會兒,他們就听見流水的嘩啦聲。尋聲找去,那宮殿的中間有一條小河在嘩啦流淌著。而那些宮殿之間的道路交錯有序。但是光只是一副繁華的景象,而沒有一個人的影子。哪怕是一具尸體。
「他媽的,這到底是墳墓還是宮殿啊!」林小天有些不耐煩了。
「耐心點,不管是什麼,我想這次我們沒有白來!」听到藍雅玲的話後林小天也覺得有道理。光是這一派繁華的景象,隨便撈點什麼東西出去也是個不小的數目。
他們走到了那條小河的旁邊。小河的岸特別的高。鄭天成等都是站在那岸上看下面流淌的小河。那岸邊也有一些地方修建有石階下到河中。藍雅玲觀察著河岸,又看看那條小河。小河的流量並不是很大,但是似乎經常漲水。因為那岸邊的石塊已經被沖刷得凹了進去。
「快看!那是什麼?」隨著藍雅玲的一聲叫喊。鄭天成等都看向了藍雅玲手電的方向。
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團白色物體。那物體在那河岸邊上飄動著。
「是個人?」林小天叫道。
他們也都看到了。確實是個人。那河岸邊上,一個長發女人在那河岸邊上坐著。雙腳在水里面拍打著水面。那身上的白色衣服在那河面上飄動著。
「誰?」藍雅玲大聲地喊道。但是那女人似乎並沒有听到她的聲音似的。
「過去看看!」鄭天成說著就帶頭走了過去。他一直都不相信鬼怪。但是來這一趟之後,他的人生觀念就改變了不少。
他們慢慢的靠近那女人。那個白衣女人依然在那里安靜地玩弄著水。
「等等!」陳義對鄭天成說。鄭天成停了下來,看向了陳義。說實話。鄭天成的心已經跳得特別的夸張了。
「那東西不干淨。拿上這東西。或許可以救你一命。」陳義說著就遞給鄭天成一樣東西。等鄭天成接過來後才知道。陳義給他的正是他听說的黑驢蹄子。
「黑驢蹄子?」鄭天成說。
「對!我來的時候多準備了,就知道會用得著。驅邪的,老祖宗傳下來的,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但是我每次都帶著他,所以一直都沒有出事。」陳義說著。
「講好了沒有?快點走啊!去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藍雅玲不耐煩地說。
原來藍雅玲的哥哥是嶗山派人,所以藍雅玲就受到了哥哥的感染,對盜墓一事有那麼的一點點見解。但是最主要憑的還是哥哥多年的筆記和自己多年的經驗。而陳義,卻只是憑著師傳的一點技術和自己多年的經驗。林小天則是跟著藍雅玲學習。所以直接點說。眼前的三人都是憑著多年的經驗在行事,而真正的本事都是實踐中得來的。
鄭天成是這四個人中身體最好最魁梧的,所以他走在了前面。一行人慢慢地向著那個白色背影靠了過去。但是那白衣女人依然安靜地玩著水,根本就沒去理會他們。
「哎!你是人是鬼?」鄭天成伸出手去想拍那女人的肩膀。手剛伸到一半,那女人就呵呵地笑了起來。那聲音在那空曠的空間里面回蕩著。時而尖細,時而粗獷。有時像哭有時又像笑。那聲音把鄭天成伸出去的手嚇得縮了回來。
鄭天成一行人的背都變得涼颼颼的。但是他們的面前真的就坐著一個女人。而且那女人發出的聲音使得他們越來越毛骨悚然。
鄭天成使勁地把黑驢蹄子握在手中。他再次向那女人伸出手去。就在他的手搭在那女人的肩上的時候,那女人慢慢地轉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