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有個辦法治住他-」
藍雅玲氣喘吁吁地對鄭天成說。
「你有什麼辦法?」
「我們不是有繩子嗎?把他捆住不就成了。」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著話二人就轉過了身,大口地喘著氣。藍雅玲把繩子的一頭遞給了鄭天成。待林小天向他們兩個撲咬過來的時候,他們向兩邊撲了過去。同時揚起了手中的繩子,再相互交叉跑開。沒幾個動作林小天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這下可算是安心了。」
藍雅玲拍了拍手上的泥,看著林小天那雙閃閃泛紅光的眼楮說。
「還磨嘰什麼,快走吧。」
陳義從那地道口露出了半個腦袋說。
「走!」
鄭天成拉著從林曉天身上露出來的半截繩子跟在藍雅玲的身後,向著那地道口走了過去。
「這下面是什麼?」鄭天成問道。
「我想這上面的是虛墓,下面的才是實墓。」
藍雅玲小心地跟著陳義,仔細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媽呀,和你們走這一趟真的是長了不少的知識啊。光這上面的墓室我想就是一個巨大的工程了,沒想到只是為下面的墓室打掩護的。這要花多大的工程才有這結果啊。」鄭天成驚訝地看著四周的一切,他的感覺就像做夢似的。
那快大石頭下面的過道是一些石梯,那石梯呈螺旋狀往下伸去。大家都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節省空間和材料,但是這技術就讓人很難想象了。因為那石塊之間並不像現代的一樣鋼筋混泥土,所以怎麼弄出來的構造就使得鄭天成好奇到了極點。
但是這一切並沒有引起藍雅玲和陳義的興趣。他們的目的就是在里面能尋找到那些陪葬的東西,模出一兩樣夠自己享受很久的東西。所以對這神奇的構造他們怎麼會有興趣呢?
那石梯下面就是地面,連接另一個通道。那通道比他們還要矮,所以他們都只能努力地佝僂著身體往前走去。
「哎,你看什麼啊?快走啊。」藍雅玲回過頭來對鄭天成說。
林小天在鄭天成的後面做著各種奇怪的動作,都是想啃咬他的動作。但是他被一根繩子拴住,所以除了兩條腿能動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威脅。
「哦。」來不及多想和觀察,鄭天成就趕緊跟上了藍雅玲。因為他的手中並沒有手電,所以剛才也只是借著藍雅玲手中的余光看了看,現在若是再不走,那就只有在黑暗里面模索了。
「這什麼人建造的?這麼低矮。」
「別抱怨了,開這個墓的人群本來就不是很高。應該他們也就只有這洞一般高吧。所以這個過道只有這麼高就很正常了。」
「你說的很對。」陳義夸了藍雅玲。
「唉,這古人死一次也不容易啊,這不僅要花費很大的人力和資金修建墓穴,還要想盡辦法防盜。不容易,的確不容易。」鄭天成感概著。
「小心,有陷阱。」陳義話音剛落,藍雅玲剛邁出去的一只腳就停在了空中。
陳義慢慢地蹲下,他用手模了模地上的灰塵,讓後輕輕地敲了敲地面。
「什麼陷阱?這不好好的嘛。」鄭天成什麼也沒看到,于是他大步地走上前來。
「別動!」陳義大聲地說。那聲音十分有力,高亢而有些憤怒,似乎在警告鄭天成,再不停下就沒命了。
藍雅玲也感覺到了腳下的不對,他用手里的手電向前照了照,他很奇怪,剛剛明明感覺到自己有陷下去的感覺,怎麼現在的地上完好如初呢?似乎剛剛只是個幻覺而已。但如果是幻覺的話那麼陳義又在看什麼呢?看來陳義也感覺到這地面上的不對了,鄭天成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陳義。陳義則只顧著觀察那地面上和周圍,並沒有理睬他們。
陳義臉上的神色突然一變,嘴里說道︰「莫非這就是連環翻板?」
鄭天成和藍雅玲都很好奇。
「什麼東西?」
陳義說︰「所謂連環翻板,即在墓道中挖掘深約3米以上的陷坑,長短與寬度視墓道具體情形而定,坑下分布約10厘米左右的刀錐利器。坑上層平覆數塊木板,木板中間有軸,下綴一小型相同重量的物體,呈天平秤狀,板上有掩蓋物。若盜墓者踏上木板,板的一端隨之下陷,人必掉到坑內的刀錐之上。」
「與連環翻板功能類似的,是鐵索吊石。主要是在墓道頂和牆壁隱蔽處固定若干金屬滑輪,利用滑輪將巨石吊起,懸于頂端。墓道地下鋪木質蹺板,索鏈由石板而下,通過滑輪以隱蔽的方式連接蹺板,中間有掛鉤和月兌鉤相接,遇外力壓迫可自動月兌落。蹺板呈條狀,長寬根據墓道具體情況而定。吊起之石可在墓道頂部懸掛三層,各層互不相依,索鏈通過石上孔洞收縮進出。」
「一切完畢後,施以偽裝,外人不知其詐。若有盜墓者進得門來,踏中蹺板條,外力作用迫使繃緊的索鏈某處掛鉤月兌落,如同打井的 轆突然放松,懸空的巨石疾速落下,將躲閃不及的盜墓者拍成肉餅。因蹺板呈細窄的長條狀,只有被踏後才能導致懸石落地,而相鄰的其他蹺板則安然無恙,仍靜靜地伏在原處等待下一伙盜墓者的進入。一旦盜賊的腳步踏上,與之相連的懸石相繼落下,再次對膽大妄為者給予致命襲擊。如此往復,直至三層懸石盡墜于地,殺傷數人為止。
「怪不得你四處查看了。」藍雅玲才明白為什麼陳義剛才四處查看了。
鄭天成听後,頭上冒出了些許的冷汗,幸好陳義阻止得及時,要不然現在的他們就成了那坑中之鬼了。
「我們怎麼過去呢?」藍雅玲問陳義。
陳義接著說︰「其實要破這坑也不難,據我所知,民國年間,山東青州一帶農民在墾田時,于雲門山發現一大冢,墓道之中就發現了帶軸的翻板,板下有坑,坑中密布利刃。當時坑中積水甚多,待把水抽干,發現有兩個人骨架一仰一趴倒斃于利刃之中,身邊有鐵鍬、錘子、繩索等工具,顯然是盜墓者所攜。但此墓還是遭到盜掘,室內器物所剩無幾。清理人員發現,在連環翻板之下有兩架木梯相接,木梯已經腐朽,但仍能見出形狀,這無疑是後來的盜墓者想出的破解之法。只要將木梯放入墓道,盜墓者沿梯而入,如履平地,一切翻板與陷坑、利刃都枉費心機、無濟于事了。由此看來,盜墓者與反盜墓者的智慧較量,著實令人驚嘆。」
「可是我們沒有木梯啊!」藍雅玲和鄭天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陳義看了看鄭天成和藍雅玲焦急的神情,說︰「既然前面有人破過,那麼就是說這個洞也不是什麼天衣無縫的,並且也不是只有一種辦法能破。」
听到陳義這麼一說,都認為陳義有什麼好辦法,他們兩個都用一種接近崇拜和懷疑混雜的眼神看著陳義。崇拜的是崇拜他知道的知識真的很豐富,但是卻埋藏著都沒有發現;懷疑的是他的祖上以及現在的他是不是盜墓出生的?怎麼對這古墓里的事都了如指掌?但大家都沒說出來,畢竟盜墓對誰說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況且也沒確定陳義就是盜墓的,于是大家都只是把這想法從腦海一劃而過。
陳義放下了他背著的背包,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條很細的繩子,那是國家特種部隊配備的專用繩子,韌性和牢固性幾乎都接近了完美。
鄭天成和藍雅玲看到陳義拿出了一條繩子,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都靜靜的看著他,看他要用這一根繩子來做什麼?
陳義把繩子的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頭交給了鄭天成,他從腰間拿出了匕首,又拿過了藍雅玲的刀。現在的他兩只手里都拿著匕首,一把是藍雅玲的,一把是他自己的。
「你這是要做什麼?」鄭天成突然問。
陳義陰沉著臉說︰「一會我過去,你把這一頭綁在那塊大石頭上。」說著陳義指向了通道暗處的一塊大石頭,那石頭是從道壁冒出來的,應該是修建這個通道的時候那塊大石頭並不影響這通道的功能,于是就被留了下來。
听到陳義這麼一說,藍雅玲等人都很奇怪的看著陳義,想看看他怎麼過這個流沙坑。陳義交代完藍雅玲和鄭天成後就手握匕首向著那個陷阱走個過去。藍雅玲和鄭天成知道老奸巨猾的他不會是去送死的,他肯定是有什麼辦法,所以都沒有對陳義多問什麼。
陳義拿著匕首向著那坑上的坑道壁跳了過去,雙手上的匕首死勁的插進了洞壁的縫隙里,他就像只小壁虎一樣貼在那牆上,雙手相互移動著向著向陷阱的另一端過去了。藍雅玲和鄭天成看到了陳義這一手,都佩服的五體投地,想想現在的人中能有陳義這身手的又能有幾人呢?
藍雅玲突然笑了笑,心想︰「原來是這樣啊。」
不一會兒陳義就到了對面,他拉了拉那條繩子,鄭天成知道他過去了,于是迅速的把繩子拴在了那塊凸出的石頭上,也不知道陳義把那頭拴在了什麼地方,不一會兒繩子就被繃直了。現在鄭天成和藍雅玲都知道陳義的用意了。從這繩子上面爬過去,但是林小天怎麼辦呢?
有在看的朋友如果覺得此小說有意思,那麼請加個人qq302855252和我說說,我會努力更新,有一個我也會更新。由于點擊慘淡,如果沒有人加qq或是留言通知我更新,那麼我會更得很慢!因為我的另一本小說《奪命生涯》正在爆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