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模金啊。」藍雅玲自言自語地說。
其余的人都奇怪地看向了鄭天成。這時候大家才回過神來。
「對呀,那些怪胎的事情。「林小天突然說了出來。
其實在藍雅玲和陳義的心里最明白了,那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他們真正的目的則是想模些東西。但是現在想起了那些怪胎後他們都看向了眼前的嬰孩尸體。
「原因就在這里吧?「鄭天成看向了陳義。
「沒錯,原因就在這里。這些嬰孩的尸體里面用了一些特殊的藥材給尸體保鮮。要不你們覺得這些嬰孩會在水潭里面泡這麼久而不腐爛?」陳義說。
「那為什麼那些怪事都是最近才發生的,而以前都不存在呢。」
「這個就更簡單了,這個泡尸潭和外界應該是隔絕的,而那條流進城市的河流應該就從這附近流過。最近應該發生過地震之類的地質變化,使得這泡尸潭里面的水流進了河流。被城市里面的人飲用了。這保存尸體的藥材本來對人的神經等就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那些抵抗力不強的青少年喝了水之後就會受到影響。那些畸形的胎兒也是被這水影響了。」
「怪不得。」
「那我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救他們呀,我們來這里就是來找原因的。」鄭天成說。
「只有把這些尸體炸掉。」陳義說。
「炸掉?怎麼炸?我們可是什麼也沒帶。」鄭天成抖了抖身上那個簡單的背包。
這個時候,藍雅玲拍了拍身上的背包。
「呵呵,這就是你經驗不足的原因了。我可帶了大家伙呢。你以為我這麼大的包是擺設啊。里面可有好東西呢。」
說著,藍雅玲就從那還滴答著些許水珠的背包里面舀出了一捆**。
「這可是在高度低氧的情況下也可以引爆的。」
「我們現在就炸了這些東西。」鄭天成說。
「別,等我們走了後再炸吧。」
「走?還真要從這里走啊。」鄭天成看向了那個水潭。想起了剛掉進去的尸體,又看了看那源源不斷往里面鑽的蜈蚣。
「這……這……」
他心里直發毛。就在他十分猶豫的時候,藍雅玲撲通一聲就跳了進去。
「放心吧,既然有水流到那條城市的河里,就說明這水底有出路。」說完話陳義也跟著撲通跳了進去。林小天害怕得渾身發抖,但是他還是跳進去了。鄭天成看所有人都跳進去了,無奈之下,他也跟著跳了進去。
所有人都努力地往水底鑽,身邊被水淹死的蜈蚣一團一團的。那具尸體卻不知哪里去了。在他們的眼前,也就是那水底,有一團光束照射了出來。那光束照在了那些嬰孩尸體的身上。
看到眼前的光束後,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那嬰孩尸體本身就不會發光,而是這水底有光源的。他們都以為那光源之處就是出口,所以都朝著那里游去。
快要接近那光源的時候,藍雅玲扔出了一捆炸彈。那炸彈迅速往上面浮了上去。
「啊……不好。」
藍雅玲原本以為這里就是出口了,所以她才扔出了炸彈。但是現在沒想到的是,那水底竟然有一具尸體。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掉下來的那具。那尸體安然地懸漂在水底。口里含著一顆眼珠子大小的珠子。那珠子發出了明亮的光。
「夜明珠?」
大伙心里都明白。藍雅玲游在了最前面,所以她迅速把那珠子拽在了手里。就在他拽住那珠子的時候,鄭天成發現那尸體的手里抓著一張羊皮卷。他迅速伸手去抓,當他抓住那羊皮卷的時候才發現那尸體把那羊皮卷抓得太死,根本就取不下來。突然,一聲劇烈的爆炸把那水搞得四處顛簸。一時間搞得大家都沒有了方向。鄭天成只是感覺到一陣的眩暈,瞬間就暈厥了過去。
陣陣的微風加上陣陣的鳥鳴,那溫暖的陽光再給這片大地帶來無限的暖意,深深地吸上一口氣,才發現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美麗。
「教授……教授……」一陣的哭聲把鄭天成吵醒了過來。
他醒來後才發現他躺在一面山崖下面。那山崖十分的熟悉,就是他們來時候的那面。但是不同的是他看到的並不是怪鳥,而是很多的鳥兒,叫聲都很甜美。他又看了看周圍,一片鸀意逼人,似乎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怪夢似的。
「別叫了,她可能沒出來吧。」
鄭天成休息了一會兒,他看了看手里抓住的半張羊皮。那羊皮上面畫了一些曲線。看上去很像一張藏寶圖,但是只有半張,可能那半張還抓在那死尸的手里吧。他看了半天沒看懂。于是他就收起來了。他和林小天尋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藍雅玲和陳義。
「算了,他們應該先走了吧。可能他們也沒有找到我們,或者他們在另一個出口呢。」鄭天成安慰著林小天。
林小天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于是就和鄭天成相互扶著原路走了回去。
「我們走到村里也差不多天黑了,我們去村里面找個落腳處吧。」林小天說。
「不。我們還是連夜走吧。要是有人問起劉二狗的下落,我們這麼辦?特別是他的家人。」
林小天想想也有道理。兩個人走到半夜終于走到了村里,鄭天成的車子依然停在那里。
「這次我感覺似乎有幾個世紀那麼長,沒想到我們才離開這個村子幾天啊。」看到那車子後鄭天成感慨道。
兩人上了車,那些古董在那車子里面安靜地熟睡著。關上了車門,車子一溜煙就朝著城市里面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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