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輕而易舉的被蕭挺一把剝去了外衫,青奴忍不住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她從來都不是莽撞的人,從小到大,她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一直在試圖把握一個度,而這些年來,除了偶有失手之外,她的把握也相當的成功。在太平面前,她是一個貼心的小丫鬟兼小參謀,在蕭挺的母親面前,她是一個乖巧玲瓏能持家,且大易生養的好丫頭,在其他的下人們面前,她則是一個既威嚴而又體諒下頭人苦處的好當家,甚至于現在,在蕭挺面前,她也已經隱隱約約的讓自己成為了蕭挺第一個女人的首選。
為娶妻先納妾,這于理不合,更何況是太平公主這樣身份的了不得的「大妻」,但是,如果把這個妾換成了公主殿下的丫頭,而且,在殿下進門子之前,她還完全可以不要,甚至在公主殿下進門之後她都完全可以不要這個妾的身份,那麼這件事情,就頗有誘惑力了。
當然,青奴自然也知道,眼下自家少爺正在養傷,其實是不合房事的,所以,她也只是想勾引一下,讓自己在蕭挺心中仍然保持一個隨時都可以被「偷」的小丫鬟的身份罷了。
在她想來,一個乖巧,可人,狐媚,而且還隨時可以「偷」的貼身小丫鬟,這自然每一個男子都不忍放過的極品獵物。這樣一來,總不至于讓少爺被那什麼花魁娘子楊柳把心給爭走了吧?
但是,青奴畢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她還不明白,男女之事一旦情動,這個火候這個度,可不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女孩能把握能掌控的事情。
于是,一直等到蕭挺真的開始剝她的衣服了,她才恍惚的醒過神來。心尖兒一悸的時候,她已經傻乎乎的忘了去找一個合適地理由來拒絕這件事情。
外衫,宮裙,相繼褪去。露出一身白生生的女敕肉來,雖然腴不露骨,但是那十五歲少女鮮活的**看上去卻只會讓人覺得嬌膩致致,肚兜褪去,露出一對(英年早肥注︰此去略去三百四十三字,天可憐見的,俺可是個一貫奉公守法地好公民……如果實在是有意者。那麼請砸上你的月票,然後與作者單獨聯系,索取底稿
蕭挺已經完全的痴迷住了,這個時侯,即便是有誰跟他說什麼養傷期間不宜房事,他也鐵定會一腳把人踢開。
笑話,正是挺槍躍馬的時候你讓人急剎車,這不是要人命嘛!
他眼中的欣喜落到青奴眼中,除了微微的驚恐與害怕之外,自然不免要多出了一抹微微的得意。
生了這副身子。雖然人人都說美得緊。但是卻就怕他不喜歡。只有他喜歡。那才是真真正正地好。
但是在得意之余。她卻又不免很是有些處子破瓜難免地害怕。
而且。少爺畢竟是在養傷期間。這若是被公主殿下知道了。會不會說什麼姑且不論。至少一個狐媚惑主。不懂在意少爺身子地印象。怕是逃不掉了。
蕭挺俯首趴在她地胸前。手法口法竟是熟練地緊。讓青奴不由自主地就輕輕打起了擺子。這時。他還行有余力地身手去解青奴地紗裙。
青奴素來便不喜歡胡服。從小到大也就從沒穿過褲。即使陪著公主殿下騎馬地時候不得不系上那騎馬汗巾。卻還是老覺得給裹得別別扭扭地不舒服。更何況眼下正是暑熱天。她更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眼下她身上剩下地。就只有這麼一件紗裙了。那紗裙之內。可是光溜溜地毫無遮掩。所以。這地紗裙若是再被解開了。露出那塊地方來。眼看這就是誰都撲不滅地天雷地火了。
「少爺。這里可是……」她說到這里。蕭挺正正地已經把手先探了進去。手指撩過。她嬌女敕而敏感地不由得便如琴弦初動。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趕忙伸出手去。把蕭挺地手按在了自己地兩腿之間。「少爺。這里可是長公主殿下地修道地地方……」
她的言下之意,這里可是一處清心寡欲的地方,而且還是長公主殿下的起居帷幄,這要是被長公主殿下知道了蕭挺與自己的丫鬟在她平日里住的地方行這等葷事兒,怕不要……
但是話還沒說完,青奴便已經反應了過來,然後,心里便是忍不住的暗罵了自己一句,這個時侯說這個話兒,豈不是火上澆油嘛!
她對蕭挺的脾氣秉性地把握,自然是其她人所不能及地,因此,她自然知道,眼下自家少爺跟長公主殿下之間的關系……可是有些曖昧,而這個話兒一說,非但止不住自家少爺心里地火頭兒,只怕反而會惹得他越發急躁起來不可。
而事實,確實如她所料。
蕭挺聞言,便覺得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心里登時的越發火熱起來,便連話兒都不說,便一下子把她的紗裙扯開了去,頓時,一個十五歲少女鮮活而飽滿的**,便完全呈現在了蕭挺面前。
到了青羊觀門口的時候,太平已經完全的把自己這一路上淡淡的憂愁給化解的七七八八,看上去,她又已經是那個調皮可愛而又毫無心機的小公主了。
挽著晉陽姑姑的胳膊說了幾句話,听到最近兩天青奴每天下午都會過來伺候蕭挺,她不由滿意地點點頭,要說青奴這個丫頭真是難得,那麼聰明靈巧的一個人兒,偏偏又那麼貼心懂得疼人,到時候自己一旦嫁過來。少不得要給她一個妾室的身份才好,否則便連自己心里都覺得有些虧待她了。
至于駙馬都尉不許納妾,那些規矩太平可從來就沒當一回事兒過。
我的丈夫要納妾,我都同意了。你們還能有什麼話說?再說了,就他那人,不讓他納妾可能嗎?少說的他那個紅顏知己楊柳只怕就是跑不掉地了。
這樣一想,實實在在的是便宜了他了。
想到這里,她不由帶笑地問起這幾天蕭挺的起居來,看那樣子,竟似一個十足的關心自己丈夫地小媳婦。
晉陽公主有著微微的遲疑。心想他的起居我哪里知道!當下便只說這幾天看他的臉色,似乎傷勢好的挺快,其他的自然都是浮光掠影的一帶而過。
說完了,他也不知怎麼,就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敢看太平,生恐她問出什麼讓自己招架不住地話來。不過幸好,太平笑嘻嘻的顯然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意思,當下她拉了晉陽姑姑的胳膊,「走,咱們瞧瞧他去!」
晉陽略略遲疑了一下。便被她拉著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一路上讓她心慌的是,太平是怎麼一來就知道蕭挺住在自己房間里的?這個……她會不會往其他方面想?
說實話,雖然現在的晉陽長公主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確信。自己確實是喜歡上蕭挺那個家伙了,但是她畢竟已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女子,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已經有了一定地自我控制能力,即便在面對這姍姍來遲的愛情的時候,除了一個人時會**勃發不克自制之外。在面對蕭挺地時候,她還是非常克制的。
雖然屢屢失敗,屢屢都被蕭挺幾句話給逗弄得臉紅不已,但她還是幾乎每次都強迫著自己擺出一副淡雅出塵的模樣兒,試圖讓蕭挺敬而遠之。
畢竟她心里有數,蕭挺,可是太平的男人,是自己的佷女婿!
所以,偷偷的喜歡一下也就好了。卻是絕對不可以讓他知道自己喜歡他。更不能把這事情給挑明了,否則。自己倒無所謂,害得卻是蕭挺和太平。
說到底,這是**哪!
有時候午夜夢回之時,她總是會忍不住地想,為什麼太平會是自己的佷女呢,這要是姐姐妹妹的,雖然現如今想要娥皇女英也是接近于不可能,但是花費些心思,舍棄些臉皮,倒也並不是不能成全一樁美事,但是眼下這姑佷的關系……
而且,太平可以算是自己眼看著長大的,這姑佷之情的深厚自不待言,所以,即便是父皇還在世的話,自己也未準就能豁出了不要臉皮去,跟太平這個佷女搶男人……
所以,也就只有認命了罷了。
三十多年已經是這麼過來了,自己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嘛,再說了,下一個三十年里,至少自己還比以往多了一份思念和偷偷地喜歡,豈不是比以前還要好熬些?
有時候,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自己喜歡地男人,也是一種幸福。雖然這樣的幸福,多多少少地有些心酸和無奈,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自欺欺人。
但是至少,這也是幸福。
當下她被太平拉著,一路順著抄手游廊往自己的房間行去,快要走到門前的時候,便突然听得房間里似乎有什麼聲音。
她不由蹙眉,但是兩人腳步甚快,還沒等她想清楚那到底是什麼聲音的時候,便已經被太平拉著到了門前。
這時,她才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那可是……女子的申吟聲。
當下她不由得轉念想到,自己剛才臨走的時候,青奴可是在這房里呢,不會是……
這個小冤家,他不會是正在……
當下她腳下不由的一頓,首先便想到,這小冤家可是有傷在身哪,行房事可是對身子有大不利的,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可是自己的房間,他竟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她的臉不由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當下兩人在門前齊齊的站住,這個時侯。房間內的聲音傳出來,便如柳浪聞鶯一般,便連太平這樣未經人事地處子,都能清楚地知道里面正在發生的。是一件什麼事情!
他在榻上把青奴擺好,青奴羞不可抑之下,兩彎雪股乍分乍合,然而那股間卻是忍不住春溪潺潺,說明這小丫頭可是動心了,也因此,她這羞怯與閃躲看上去才越發的撩人心魄。
當下蕭挺看得心中火熱。三兩下便撩開袍子,便連衣服都懶得月兌,便俯身湊了上去。
當下只這一下,青奴便不由得眼楮大大地瞪開了,便連嬌女敕紅潤的小嘴兒也張到了最大!
「嘶……」她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有死死吸氣。
這可是……一下子就捅穿了!
蕭挺雖然此前四十年沒有經過此事,但前世時那島國地片子畢竟看過不少的,于這方面的小說也讀過不少,他自然知道這女子破瓜之夜最是疼痛不已。
不過在他想來,這疼痛自然不可避免。那慢慢的來倒不如一下子把該疼的疼過去也就是了,反正都是一回事。
而等到這一下子進去之後,他這才使出了渾身的本事。一行兒柔意蜜哄,一行兒淺緩撩動,不多大會兒,便漸漸哄得那青奴苦盡甘來,當下自從那第一聲申吟從她喉間逸出之後,這口子一開。便再也控制不住了,而且,好像是在和著蕭挺的篩動一般,那撩人心扉地申吟聲竟是嚶嚶成韻,听來自然倍加助興。
「想不到青奴這丫頭倒是一副好歌喉……」蕭挺一邊心里動著更邪惡的心思,一邊更深地擠壓了下去,到了這個時侯,他才開始反應過來,要認真算的話。這竟是自己前前後後四十年來。真正的第一次呢!「這個死人!」太平頓時羞得滿面紅暈。
要按照她的性子,這個時侯倒是敢推門進去。反正那死人已經把自己身上該模的地方都模了個遍了,倒也沒什麼好避諱的,而青奴則更是自己的貼身丫鬟,以前的時候每日價都是她伺候自己洗澡起臥的,便是赤裎相見也是平常。
而且,她一個十幾歲地小女孩,對男人的身子也還頗有些好奇呢,反正關上門大家都是自家人,闖進去也就闖進去了,又有什麼大不了!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顧念著晉陽姑姑就在自己身邊呢,這要是推門進去,屋里的兩個且先不說了,晉陽姑姑地臉卻往哪兒放?
這可是在她的道觀里,而且,還是在她素日住的房間里!
被她知道了這事兒就已經夠丟人的了,這要是被她看見,那可就當真的是連最後一絲兒面皮都給扯落了,以後大家怎麼見面?見了面相對臉紅麼?
這事兒,自然是蕭挺的不對,青奴那丫頭她可是知道地,再怎麼著也不至于就辦出這等荒唐事來,一定是那個傻瓜,就連自己的傷口都沒好的便動起了這心思,你就不知道疼惜疼惜自己的身子麼?
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再說了,青奴是誰?她可是我的小丫鬟,
她這般想冤枉沒冤枉蕭挺姑且不論,只是當下她看看晉陽姑姑,這臉上可就尷尬了去了。
「姑、姑姑……」她的聲音小小的,好像是唯恐驚動了房中的一對傻鴛鴦,「要不,要不,咱們先走吧……」
兩人站住的時候,房內地聲音傳出來便越發地清晰,與太平的不識男女滋味不同,長公主殿下最近可是被一連迭地春夢給喚醒了體內沉寂多年的**,又何況眼下這情形,竟好像是自己與太平一塊兒來听那小冤家的牆角兒似的,這可是越發的倍增了幾分刺激。
是以,當下這長公主殿下听到房內那**的聲浪,不知不覺間便夾緊了道袍下的雙腿,只覺得兩腿之間春潮涌動,**瀝瀝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太平說話時,她正低著頭面紅如緋,便連脖頸和耳垂,都已經被羞紅給染上了濃濃的酡色,這自然一般是因為害羞,一般是因為的潮熱之感涌動如潮,不過即便在這個當兒,她仍然還保持著腦中的一分清明,當下聞言她點點頭,然後便瞧著太平的腳尖,似乎這個時侯,連怎麼走,往哪兒走的問題都想不明白了,就等著太平先走,然後自己便趕緊跟上,逃走了也就罷了。
眼下這場景,這可真是……羞死人了!
但是她卻不知道,此時太平還等著她先走,自己隨後跟上呢!
當下太平見晉陽姑姑不動,自己便只好尷尬地站在當地,听著那房間里傳出來的申吟聲,不由得心內敲起了小鼓,臉紅如染,甚至不知不覺之間,身子開始微微的發軟,似乎已經慵懶到了想要立刻找個地方躺一躺似的。
而晉陽見太平不動,她也不動,只能任由身體里流出來的那些東西順著大腿滑下,涼風輕吹,撩動輕薄的道袍,只感覺從大腿到小腿,這一條線兒下去的痕跡一陣濕涼,然後,便低著頭任由那汁水打濕了羅襪。
這一大一小兩位公主雖然份屬姑佷,而且年齡也幾乎差了一倍,卻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面對這種情況,可都是沒經驗的緊,又有了互相攀著的心思,因此,兩人竟是傻傻地站在當地不動,直听得房內交媾聲如陽關三疊一般此起彼伏,逢到那聲音高起,兩人便把心都提溜了起來,逢到聲音落下,兩人又都是不約而同的悄悄吐息一口。
直到房間里的聲音完全平寂下來好久之後,兩人才都慢慢地抬頭,相互對視一眼,又都趕緊害羞地扭開頭去。
「這下子……死了死了,自己竟然跟晉陽姑姑一塊兒听了一出活!」太平想。
「沒臉了沒臉了,這下子徹底的把一絲兒臉皮都給扯了去了,我竟然听了那小冤家的牆角兒,而且,而且還是跟太平一起……」晉陽想到。
這個時侯,到底是太平的性子更潑辣些,當下她不由心里罵了蕭挺一句,然後便轉過身去叉腰撅嘴兒,恨恨跺腳,「蕭挺,你給我出來!」
晉陽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這要是被蕭挺出來看見太平還好,若是看見自己,這以後可怎麼是好?他本來在自己面前便已經有些不太老實了,若是以後更借了這事兒……
當下晉陽便在太平吃驚的目光里,轉身跑開了。
寫完了這一章之後,我這個提心吊膽哪,修改了至少五遍,最後想想,還是學著賈平凹先生給那一段打上了馬賽克,這才敢上傳,現在這樣,總不能算是露點描寫了吧?
阿彌陀佛,這個年頭寫書不容易,又更何況像我這樣不知道有多少雙嫉妒的眼楮在盯著,一直都有n多人在找我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