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傳之我是許仙 第四卷、三國鏖兵 第二十四章、花石挑動天下反之第五話

作者 ︰ 夜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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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花石挑動天下反之第五話

第五話、晏七忠言遭貶斥

西湖邊上夜色如畫,歌舞升平背後的陰暗骯髒誰能看見?畫舫之上,童相婬笑著將玉嬌壓在身下,我看得怒火上撞,怒喝道,「放開她!」跳上小舟,我對艄公急道,「快靠近畫舫!」艄公搖櫓,低聲道,「國公您可算來了,這欽差大人**良家婦人,真是無法無天啊!」我听了,羞愧低頭,難以面對善良的艄公。

跳上畫舫,童相嬉皮笑臉看著我,身子竟然依舊壓在半果的玉嬌身上聳動不已,笑道,「許大哥,有沒有興致一起樂一樂?晏幾道那老兒好福氣,娶了一房如此美貌的如夫人,他年老無力應付,我正好幫忙!哈哈哈哈——」

玉嬌痛苦申吟,羞憤欲死,看見我來了,哭叫道,「許大哥,救我——」我氣得趕上前,一個耳光抽向童相,怒道,「禽獸,放開玉嬌!」童相伸手抓住我的手掌,眼神閃過一絲戾色。我大恨不已,此時渾身靈氣被封,和平常人無異,難以抗衡童相這等武林高手。

童相不顧羞恥,從玉嬌身上下來,冷笑道,「國公自重,本官和小娘子樂和樂和,無傷大雅,國公何必如此動怒?」

玉嬌掩上衣服,撲進我懷里,大哭道,「許大哥,這個禽獸污辱我,你要幫我報仇啊!」

我拍著玉嬌的後背,點頭道,「玉嬌妹妹,不要傷心,大哥幫你懲治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含怒扭頭,對童相罵道,「無恥的**,玉嬌是我的師妹,更是晏幾道老大人的夫人,你怎麼敢污辱她?大福,將童相綁了,送到杭州府衙治罪!」

大福跟著我上船,剛才看我吃了虧,已經是不忿,此時听了我的話,大步走向童相,抓他的脖領子拿人。童相冷笑道,「國公爺以為一個奴才,就能拿下本官不成?」

大福一笑,說道,「童狗官,拿你這等貨色,我一個奴才足矣。」童相大怒出掌,成心打死大福,給我一個下馬威。我心里大怒,雖然我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國公,可是童貫見了我還要給七分面子,一個小小的欽差仗著童貫的勢力,不拿我放在眼里,我這一口氣如何能平?玉嬌哭得淒慘,我心里更是煩悶,大叫道,「大福,打折姓童的雙腿,看他還怎麼四處去騷擾百姓?」

大福領命,任憑童相一掌印在自己的胸口,單掌抓起童相的脖領子,高舉過頭,呵呵笑道,「國公爺要你一雙腿,做奴才的只能听命了。」大福袖子一拂,一股陰寒鬼氣侵入童相的雙腿,他牙齒打顫,瞬間臉色慘白,雙腿軟軟垂下。

任原本來以為童相輕而易舉就擊殺了大福,可是瞬間勝敗易位,任原大驚,沖上來撲向大福。大福微笑一眨眼,任原從他的身子上直撲過去,大福化為虛影,任原無處受力,身子失去平衡。大福瞬間凝形,單掌在任原後心一掌,將他生生打飛掉入西湖。

「相公,可也要一並打折任原的雙腿?」大福笑著問道。

我怒氣微微順了些,搖頭道,「算了,抓這童相去見知府大人!」我走到童相面前,左右開弓,抽了他十幾個耳光,怒道,「回去向童貫告狀的時候,別忘了說,要想治好你的腿,就再求我打你十幾個耳光,跪在晏幾道大人家門口三天三夜請罪,我或許可以考慮!」

童相被大福送入知府衙門,收入大牢。我陪著玉嬌回到沈明堂家中,晏幾道大人寄住在沈園的後園,很是清幽的一片園子,正適合詞人吟風弄月。可是晏幾道出門訪友,何承想會出了如此事情?

我對玉嬌安慰道,「好妹子,別多想,這事情過去,別放在心里。童相那混蛋,大哥定然要他生不如死,替你報仇!」古代女子對貞操觀念看得極重,我怕玉嬌出意外,一直陪她說話近一個時辰,開解欲她。臨行,玉嬌眼楮紅通通的,哭得已經快昏倒,低聲抽泣道,「許大哥,我不會懷上那壞蛋的孩子吧?那樣可要我如何見人,相公會恨死我的。」

我心酸不已,搖頭道,「玉嬌妹妹放心,大哥替你開一副藥,不會讓你懷上那壞蛋的孩子。」

玉嬌又哭道,「許大哥,今日里有許多人都看見了那婬賊對我、、對我不軌,今後流言蜚語,我可如何是好?大哥,我真想一死了之,無顏再苟活下去。」

我抓住玉嬌肩膀,大喝道,「傻妹妹,你怎麼這麼糊涂!你只要心里還是愛著晏幾道晏大人,身子不過是皮囊而已,不需要在乎的。只要你的心沒有被他污辱,你就還是我的好妹妹玉嬌!人生苦難良多,要學會忘記,不能動不動就說死。你死了,師傅他老人家無兒養老,還要靠你照顧,難道你忘了嗎?」

提到師傅王老通,玉嬌緩緩點頭,哭著答應不尋死。我不放心,特意安排沈夫人陪玉嬌過夜,更讓幾個丫頭輪流看護玉嬌。大福來接我回保合堂,說了知府大人對童相的處理,氣得我幾乎炸了肺。

「什麼?知府將童相責打五十笞刑,然後送入府衙後堂養傷?他糊涂了不成,**良家婦女,為什麼不判童相一個絞監候?」我沖大福一陣大喊,發泄不滿。大福看著我,臉色也是難看之極。

我定了定情緒,對大福搖頭道,「對不起,大福,我太激動了。這事和你無關,還要多謝大福兄弟你相助才是。」我早意料到知府會輕判童相的罪,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公,幾乎就是不予處罰,反而是待童相如上賓。

大福勸我說道,「許相公,您別生氣了。自古官官相護,我見得多了。晏幾道大人是朝廷告老的命官,尚且難保家室平安,普通百姓更哪里有安穩活路喲?」

大福唏噓不已,我的心一片冰涼。這才是真正的現實,冷酷而無奈。童相是童貫的堂弟,就是在畫舫上當著西湖**婦女,知府不敢管,百姓更是不敢管。我這個國公管了,可是知府大人更得罪不起童貫,也當然「法外容情」,放了童相。什麼是正義?除非我讓小青化了原形一口吞下童相,否則玉嬌的仇如何能報?

氣得我幾乎咬碎滿口的牙,但是越發無奈。特權,無窮無盡的特權!雖然我擁有了不同于普通人的爵位和特權,但是以特權對抗特權,保護百姓和親友,似乎還是那麼的難以為繼。也許曲師兄他們加入明教,去造反鬧起義,才是對的吧。我痛苦搖頭,不願意再想這些。

「為什麼讓我生活在一個這樣的年代?我已經厭煩了,好想可以回去現代,回到我習慣的城市,過著雖然也有瑕疵,但是起碼還有公平可言的生活。不用為國家擔憂,不用為百姓奔波,只是享受著該屬于自己的一份幸福。」我在心里默默想著,立在杭州的夜色中,久久不動。

花石綱正式開始征辦,我看著京城送來的清單,幾乎大罵皇帝昏庸。光是漆就要征發十萬斤,那是什麼概念?整個江南蘇杭二州的漆產量,每年不過五萬斤,算上存貨也不可能湊足十萬之數。剩下的太湖石、芍藥花、玉雕如意等等,無不是索要千件之上。

我看到一行佛珠數目,「瑪瑙佛珠一千掛,檀香木珠一萬掛,松木珠一萬掛……」,難道天底下的和尚都沒有佛珠戴了不成,為什麼佛珠也要這麼多?再看後面的拂塵一項,馬尾拂塵要一萬柄!我心里冷笑,就是讓天下的馬都成了禿尾巴,恐怕也湊不齊萬柄拂塵吧?

我將清單拿給娘子看,搖頭苦笑道,「娘子,你我想得太簡單了。保合堂的財力貼補進花石綱的采辦之中,也不過是杯水車薪,難以解百姓的苦難。皇帝難道瘋了不成,這花石綱根本就是自毀長城,自摧國本,天下都要被他逼反的!」

娘子皺眉道,「相公,是否讓為妻冒險入宮一次,幻化成觀音大士的模樣,去勸勸皇上收回旨意?」

我搖頭道,「娘子身孕已經快八個月,不能再長途奔波,而且法海在京城,娘子此去太危險,絕對不行!該是拜托師師想辦法的時候了——」我嘆氣一聲,但願師師這顆棋子,能扭轉我如今的敗局頹勢吧。

我請林和靖先生以我的口氣,修書一封,請師師代轉皇帝陛下,力陳花石綱的弊端,言理切害,林先生字字珠璣,說得我看了都是不住贊嘆,相信皇帝也會有所觸動。

信寄出,估計半月後就能快馬送到京城師師手中。這幾天看不見童相和任原,我心里想道,這兩個家伙恐怕正琢磨著如何告我的黑狀,圖謀報復吧?老子不怕,有什麼盡管使出來吧。逼急了我,就和方臘起義鬧革命,先拿童相和任原開刀祭旗!

晏幾道老大人回家,雖然眾人都瞞著他,可是流言蜚語無孔不入,他怎麼能不知道玉嬌受辱的事情?可是晏幾道什麼也沒有說,對玉嬌一如既往,我不由得欽佩晏幾道此人的胸懷,在古代能得如此男子胸懷,不愧是我的偶像,果然是大智慧大胸襟。晏老大人體察花石綱的危害,和我商議了幾次,他也給皇帝上書一封,力陳花石綱的危害。上書送走,我和知府大人商量著暫且拖著花石綱的籌辦,否則民變之日恐怕不遠。

生漆籌備了三萬斤,運往京城。押送漆綱,已經耗盡了蘇杭的販運商隊,民夫花錢雇來,也少有人願意干這等長途的累活兒。看來再要采辦其它物品,不發榜文強行召民夫是不行了。這個得罪人的差事,我是萬萬不想干的。

半月過去,京城的快馬傳書總是催促督辦十萬斤生漆運送京城,對于奇花異草也催得緊急,我手頭無人可派,只能干著急。就在此時,知府大人上門,臉色有異,問道,「翰文,你下榜文召一萬民夫運送花石,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此時正是收割季節,誤了農時,可是大事啊。」

我奇道,「知府大人說笑了,翰文連日來何事不和老哥哥商量,怎麼會下榜文干這等荒唐事?」

應奉局衙門外傳來一聲冷笑,童相踱步進來,「國公無須驚訝,是下官看國公繁忙,替國公出了榜文,落上了國公的名字。如今杭州城大街小巷里都在問候國公身子安好,連帶國公祖宗十八代都一起問候了。哈哈哈哈——」

看見童相,我驚怒交集,道,「是你這婬賊干的好事!你、你、、怎麼能下地走路,這不可能!」

「阿彌陀佛,許國公用鬼氣邪法傷人,實在是殘忍暴虐之舉,難道受那青、白二妖蠱惑,國公已經失去人性了不成?」法海老和尚居然從門外進來,跟在童相身邊。童相有了法海撐腰,冷笑道,「法海大師,您施展佛門**力,替下官討回公道,不要放走了妖孽。還有就是許國公,妖氣纏身,大師可要多多照顧他啊。」

法海目光冰冷,看著我肅然而立。我心中閃過危險的氣息,對陪在我身邊的大福說道,「大福,通知娘子,法海大師來看望我,今日不回家用飯了。快去——」

大福點頭扭身就走,法海冷哼一聲,低吼道,「妖孽,哪里走!」手中九環錫杖揚起,一道金光直落大福的後背。大福被打得一跌,借勢滾進後堂不見。法海微微吃驚,似乎沒有想到大福居然可以抗他一擊。

知府大人咳嗽一聲,替我說話道,「法海禪師,應奉局乃是朝廷衙門,方外之人不便入內。大師請自重,不可在應奉局內隨意傷人。國公乃是陛下親封的一等公,國公面前,不得無禮!」

童相冷笑道,「知府大人,別怪我不提醒你,許仙這國公的位子,不知道還能保多久了。晏幾道老兒不知死活,上書言廢花石綱,已經被陛下降罪,謫貶嶺南,估計和他的老婆要死在路上,可惜了那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娘子。大人,你可不要步了晏幾道那老兒的後塵啊——」

「什麼,晏老大人被貶?」我失聲叫道,「我明白了,童相啊童相,你這無恥的奸賊,一定是你在其中搞風搞雨,陷害晏老大人!」

童相冷冷道,「國公爺,現在你手下的奴才逃走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耀武揚威?」童相冷笑向我走來,低聲婬笑道,「今日你成了本官的階下囚,下官會讓國公爺嘗嘗本官的手段,準保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報你當初縱僕傷我之仇!」

童相撲向我,我閉目束手待斃,耳邊傳來小青一陣笑聲,「相公害怕啦?」

娘子輕聲對我說道,「相公莫急,為妻來了。」

娘子現出身形,白光一閃,童相被娘子一掌扇飛,貼在牆壁上嵌了進去,估計渾身骨頭沒幾塊是好的了。娘子怒目盯著法海,法海冷笑道,「大膽蛇妖,竟敢白日傷人,本座今日定然收了你!」

我大怒道,「法海妖僧,休要血口噴人,要打就打,我和娘子豈會怕了你?今天就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摩拳擦掌,我、娘子、小青和法海對峙,準備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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