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也是訝異的道︰
「此道菜已經吃完,理應撤下啊。」
紂王難以置信的道︰
「可是明明朕剛剛動筷……」
朱海微笑道︰
「王上請回想一下,給您盛菜都是有講究的,食用九日的時候,取的是首日,吃威霸箭的時候,夾的是中段。」
紂王記憶頗強,立即點頭。
「其余的八只其實都是為首只作的陪襯,在烹飪的時候,那八日的精華滋味都是被聚集到了里面。因此雖然外觀一樣,大王一吃,卻定會覺得味同嚼蠟。」
旁邊的飛廉也接著話頭道。
「而威霸箭卻是用三根犀牛鞭,三條虎鞭,三條獅鞭切取藥性最強的部分拼接而成,王上所吃的那一小截中段,也是匯淬了九鞭精華,最是補益,其余部分,則是藥渣了,大王坐擁天下,何等尊貴,我等身為臣子,自當做到最好,怎能讓大王入口次品?」
紂王哈哈大笑,顯然被這馬屁拍得舒暢異常。但上述的話卻是朱海的托辭,目的就是要讓紂王只嘗到味道,但是不能盡興,因此將來才更加懷念,這時候旁邊女奴已端了清水遞到口邊,飛廉解釋道︰
「三殿下為盡孝道,當真是殫精聚智,連著幾夜都是不眠,如此精雕細琢出來的道道菜肴都是人間至味,請王上漱口以去余味。」
饒是紂王以天子之尊,但也從來未曾如此慎重的吃過如此豪奢的宴席,不但不覺繁瑣,反而覺得如此鄭重實有皇家威儀,興致勃勃的慢慢飲著酒,候著下一道菜的來臨。
其實這等浪費奢侈之法,也是由方林獨特想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給紂王留下深刻印象,這樣本來只有五分滋味的菜肴,以後想起來都有十分了。
很快的,一個大湯盆就呈了上來,里面的湯色乳白粘稠,點綴著或紅,或黃,或白,或綠的菜肉碎丁。這菜外表如此平凡,顯然味道上就有獨到之處了,紂王一吃之下,只覺得平生所食之物,竟無一道能其鮮香相提並論。
飛廉已經微笑著開始介紹︰
「這道龍風湯,則是割用魚嘴上的千條胡須熬制,而這些肉丁,乃是割取的雞,鴨,鵝,掌上最為肥厚的那個肉墊後,再十中擇一,灸制的。為著此事,殿下還和費大夫起了些沖突,殺了幾個人。」
旁的不說,單是這道湯就要幾百條活魚與上千只雞鴨,奢侈程度可見一班,但紂王本就是酒色之君,絲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反而覺得這才算得上是帝王享受。
「費仲此人,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敢阻王兒辦差的,該殺!」紂王眯縫著眼吮著湯,享受著旁邊女奴的服務,不耐煩的揮手道,他忽然想起一事,緊張的道︰
「對了,朕下旨!這龍鳳湯朕喝得極是舒適,絕不允許再隨意傾倒掉了。」
朱海與飛廉對望一眼,啞然失笑道︰
「尊旨。」
接下來陸續又上了幾個新意獨特的菜肴,紂王吃得十分高興,不覺有些內急,站起身來自然有人引去。哪里知道就是如廁之時候,竟也有女奴在旁邊侍侯,紂王單是站在那里,依然不用動手,便有女奴前來輕柔解衣,拿出不文之物放水,在同時,背後腰上也傳來暖中帶燙的感覺,十分舒適,原來是另外一名女奴在腰上以燙毛巾熨著,名為暖腎。
等到方便完之後,紂王更是倒吸了一口舒爽的涼氣,卻是那女奴竟不避髒穢的將紂王的含入口里,媚眼如絲的翻白望上,那模樣既又艷麗,看得紂王直恨不得將其壓在壁上狠狠笞罰,只是顧忌到此處乃是兒子府邸,不能失了高高在上的君父之態,強自壓抑,猛吸了幾口氣才壓抑住激蕩的心情。
回到席上以後,朱海微微一笑,又輕輕擊掌,湖心的船上絲竹之聲一變,轉換成柔媚婉轉的靡靡之音,那既似是女子在求歡申吟,又懶洋洋的催人欲睡。紂王方才小解時候引出的色心未散,又被這聲音一激,頓時心中涌起一陣邪火,這時候近侍上來,又將桌上的酒水挪到一旁,紂王正自愕然,見隨之呈上來的是一種雪白的新穎飲物,里面還浸泡著絲絲紅絲。
朱海神秘一笑道︰
「父王,此物名為豐陽露,卻不能用咱們平日里的酒器來喝。」
紂王大感興致的道︰
「那要使什麼?」
「此物名為皮杯,其中妙美之處,卻得親自飲試後才明白。」
朱海一揮手,旁人盡數退去,卻走上來兩名面蒙白紗,風情萬種的女子,其腰肢娉娉婷婷的,直若三春的弱柳一般,徑直坐到了父子兩人的懷中。
紂王也不知道懷中女子相貌如何,單是嗅到那淡淡的女體芬芳,小月復下一股熱氣就直騰起來,直直的頂了起來。那女子略略撩起面紗,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和鮮紅的唇,輕喝了一口面前的豐陽露,便嘴對嘴的給紂王度了過去,而另外一只縴縴素手,則直接下探,拿住了那挺立的柱端,輕輕一捏,紂王立即從喉嚨間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咆哮聲,瘋狂的吮吸著這女人女敕滑的香舌。
原來皮杯,就是女人的嘴唇。
他雖是貴為天子,行為放蕩不羈,但身邊後妃宮女,都是嚴謹異常,秉持著君臣之禮,就是在行房之際,也是直接躺下雙腿分開,絕對不肯主動半點。哪里見識過這等騷媚入骨的手段?只吻了兩下,紂王便覺欲火難忍,已不滿足隔靴搔癢的撫模,想要伸手入衣,但那女人渾身上下一襲宮裝,雖然是象征性的推拒,卻是裹得嚴絲合縫,一時間當真是不得其門而入。
這時候紂王忽然听到對席傳來,「咕唧咕唧」的聲音,卻見自己的三兒子已是閉目半躺,他身邊的那女人已經揭起面紗,伏在他的胯間頭部上下起伏。紂王立即有樣學樣,又聯想到方才入廁的另類消魂滋味,直接就將身上的女子頭部按了下去。
那女人幽怨的望了他一眼,低頭吞吐,紂王不由自主暢快的低嘆了一聲,大馬金刀的坐著,喝一口酒吃一口菜,閉目享受著傳來的那種唇舌交纏滑膩滋味,只覺平生從未有過如此舒適的時候。
隔了一會兒,紂王的呼吸粗濁起來,低頭看下去,看著那女人已是努力的前後移動著頭部,烏雲也似的秀發蓬松的垂了下來.隨著她極是專心的動著,紂王不由自主的模著她的秀發,而本能卻促使著他開始自行動作起來.
那女人顯然是感受到了紂王的亢奮,她卻溫柔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唇舌的動作變得更加劇烈加力起來.紂王開始發出短促的怒吼,初嘗此種別樣滋味的他忽然悶哼了一聲,雙手也探了下去,用力捏揉著那女人胸前豐滿的隆起.隨著紂王劇烈的動作,這女人也開始從口中漏出模糊得難以分辨的嬌吟,她忽然將頭用力的深深向下埋了下去!
忽然遭受到如此強烈的刺激,紂王幾乎是贊羨的竭力仰起頭來深吸了一口氣,手上捏弄的力度更是大了.但那女人忽然又將唇抿緊,用力吸氣,舌面上那略微粗糙的感覺頓時混合著沛沒能御的快意激奔而出,強烈的刺激著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經.在那曼妙柔滑的香舌的刺激下,紂王感覺到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座急于噴發的火山,頓時在口中低低的吼了一聲,忽然緊緊抱住了緊埋在腰間的玉首,渾身都因為這激情而顫抖了起來.
那女人緊閉著眼,溫順得似是一只小綿羊一樣,以一種女性獨特的包容溫柔任憑紂王粗暴在自己的口中縱橫馳騁後爆發了出來.她的喉間不住作著吞咽的動作,顯然在勉力接納著一些不應被咽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