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一向不怎麼熱鬧的FMCG的辦公室頓時迎來送往,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理由都被當成了借口,那些狼女們**果的目光隔著玻璃依然讓阿郎很不適應。
「喂,你這什麼公司啊,怎麼每個女的都那麼風騷,簡直可以跟謹之哥開的夜總會比了。」阿郎拿一本雜志遮住了自己的臉,這是一種典型的鴕鳥行為。
「在這個行業,男人本來就是稀缺資源,而在我們公司里,一共就只有五個男人,三個賤男,一個已婚,還有一個就是男主角,所以她們現在都是處于很饑渴的狀態,突然來了你這麼個正常男人,你就慶幸自己魅力無邊啊。」余暖薇笑得很賤很幸災樂禍。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們不要關注我?」
「有,就是你也變成賤男。」
「怎麼變?」
于是,余暖薇就將賤男中的極品的康池男的各種賤到讓人發指的行為一一列舉出來,才說了幾件,阿郎秀美的臉上就開始冒汗了,到最後簡直就是汗流浹背,讓余暖薇一度懷疑他會不會月兌水。
「所以,」余暖薇拍了拍阿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想要成為賤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太不容易了。」阿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還是讓那些女人多看幾眼吧。
當關哲凱來到余暖薇辦公室的時候,眾女已經被各自的品牌經理給拎了回去,不過他還是耳聞到了這里發生的盛世,以及親眼見證了康池男口中的小受娘娘腔。
「你的新下屬?」
「我的保鏢。」
「……我不認為你會給自己花這麼一筆錢。」
「從來多年不見,你依然還是那麼了解我。」
阿朗從雜志後面探出一雙探究的眼楮,來回在關哲凱和余暖薇的身上打轉,很明顯,這兩人之間有奸情。
哎,真不明白謹之哥到底看上這個女人哪點好了,要說漂亮,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要說溫柔,那他就是瞎了眼,要說聰明能干,可她沒有家世背影,對于夫家來說,有的時候家世往往比能力更重要。
算來算去,余暖薇都沒有什麼足以吸引霍謹之的地方,但愛情就是這麼不可思議,就像他也不明白慕子陸到底哪里比霍謹之好,偏偏余暖薇要抓著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慕子陸不放,而對將她當成寶的霍謹之視而不見。
阿朗在哪里搖頭晃腦,余暖薇則好奇地看著他。
「朗姐,你在念經嗎?」
阿朗將雜志一遮,決定不理他們。
「精神不錯,看來沒受雜志上的那些報道影響。」關哲凱笑容溫煦,帶給人一種溫暖安寧的感覺。
「反正受不受影響地球照樣轉,還不如選擇一種讓自己可以過的更舒服的方式。」余暖薇淡淡一笑,可是眉宇間的苦澀和無奈清晰可見。
關哲凱將一盒牛女乃放在桌上,也不再說什麼,開始聊起工作。
「薇可的事你準備怎麼辦,那場發布會無疾而終,總不能就這麼不去管吧?」
「我問過了,霍舒同是因為鼻子受過傷才會去整容的,至于照片上的單眼皮和厚嘴唇,估計是因為箍牙和化妝造成的吧。」
「我們在這里猜測沒有用,主要是要霍舒同自己出來面對媒體,她想進入演藝圈,如何面對媒體是她必須學習的第一課。」
余暖薇點了點頭,將目光移向阿郎,昨天她見到霍謹之時沒有問起霍舒同,只是因為她自己害怕,說來說去,要不是因為她舉辦這麼個選秀活動,也不會有後面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了。
「你自己去問他。」阿郎說話的聲音硬邦邦的。
余暖薇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不知道他面對霍謹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大牌。
……
慕子陸中午約余暖薇吃飯,阿朗也照跟不誤。
「余暖薇,他是什麼人?」慕子陸將頭微微後仰,因為阿朗硬是要走在他們中間。
「我的保鏢。」
「你舍得花這種冤枉錢?」
和關哲凱一樣的調調,余暖薇不由地悲嘆,她看上去是那種很小氣的人嗎,好吧,她承認,她不只小氣,還有點吝嗇,每次請那三個下屬吃東西吃飯,她到最後都會找慕子陸報銷,而且她還養成了每次出門都只會去卓安妮的咖啡館里蹭吃蹭喝的良好習慣。
「是我從垃圾桶里撿來的,他是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才當我的保鏢的。」
余暖薇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阿朗的後腦門上掛下一滴很大的汗。
飯過三巡,慕子陸開始切入主題,「你什麼時候搬回家住?」
「卓安妮那里不收我房錢。」
「余暖薇,我有收過你房前嗎?」
「曾冰每天都會給我燒炸醬面吃。」
「那我每天買雙皮女乃給你吃。」
余暖薇一下子沉默了,雙皮女乃的誘惑明顯比炸醬面要大那麼一丁點。
「替我也安排一個房間。」阿朗幽幽地開口。
「你也要住到我家?」慕子陸皺眉,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搞清楚這個阿朗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現在是余小姐的貼身保鏢。」
「貼身保鏢是什麼意思?」
「就是破壞她和其他任何男人之間的約會。」
「……」
桌底下,余暖薇的高跟鞋準確的踩在了阿朗的腳板上,順便轉輾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