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暖薇看來是一早,不過低于卓安妮來說卻絕地不能算早,因為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
「大懶蟲,你可以起床了。」卓安妮親自上來掀被子。
「我今天一早才回家的。」余暖薇打著滾,將被子盡數裹在身上,好不讓卓安妮的奸計得逞。
「誰叫你昨天玩那麼瘋,連黑眼圈都出來了,不過,阿朗昨天也跟你一起去的吧,可是為什麼人家一早就在咖啡館里幫忙了,你就在這里睡大覺?」見搶不過被子,卓安妮只能踩著卓安妮的蹂躪起來。
「怎麼可能,他也就比我早回來一會兒。」余暖薇嘟囔著。
「他比你早回來,他不是你的保鏢嗎,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卓安妮敏銳的探查到了八卦的氣息。
「他應該先送霍舒同了吧,畢竟他以前是霍謹之的保鏢。」大腦處于模糊狀態的人總是很容易說出真話的。
「那就是說,是霍謹之送你回家的嘍?」卓安妮興奮地道。
余暖薇一翻白眼,遲鈍的大腦終于連接上節奏了,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眼裝睡。
「你別回避問題啊,這可是很嚴肅的。」卓安妮有點著急,她發現,余暖薇似乎陷入了一個感情的漩渦當中。
除非慕子陸傷透了她的心,要不然她是絕對不會放棄這段七年的感情的,而之余霍謹之,卓安妮雖然並不怎麼認識他,也就只是听自家母親說起過,或是參加晚會的時候能看到幾眼,雖然听說他身邊美女如雲,不過卓安妮總覺得這個看起來沉靜的有點可怕的男人更像是不近的,或許他的心里有著一個讓他傾心的女人,或許他就是一個斷背山。
直到那天看到他和余暖薇一起來她的咖啡館,她才猜到,那個讓他傾心的女人就是余暖薇。
如果讓卓安妮替余暖薇做出選擇,她寧願選擇霍謹之而不是慕子陸。
她雖然看著慕子陸和余暖薇走過七年的時光,但也看著慕子陸花了七年的時候都沒有辦法讓慕媽接受余暖薇。
但她相信,霍謹之有辦法將余暖薇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就算霍大太太不能接受她,他至少有辦法可以讓她不受委屈。
而慕子陸,則沒有辦法讓余暖薇不受委屈。
可惜,愛情是無法量化比較的,就像她也無法認同卓太太的量化比較。
余暖薇最終因為肚子太餓而主動起床了,隨便的刷牙洗臉,將頭發也隨意的一扎,穿著寬大的白T恤就在二樓亂晃。
這家咖啡館是用一間舊廠房改造過來的,一共兩層,原來底樓是車間,二樓是辦公室,現在被改成了底樓是對外營業的大廳,二樓則是卓安妮的私人空間。
原來三個比較小的辦公室被改成了臥室和書房,一個中型的會議室成了酒窖,最大的設計部的辦公室則成為了小型私人會所,有保齡球,桌球,比KTV更好的音響,還有一個架子鼓。
坐在靠門的吧台邊,余暖薇百無聊賴地晃悠著兩條腿,只是覺得好像臉有點腫,倒是沒有平日宿醉之後那種很難受的感覺。
突得又想起今早凌晨發生的事,想起霍謹之回給她的那條短信,猛地沖回房間,四處尋找手機。
心情忐忑的從床底用掃帚將手機勾出來,想著怎麼就一個不小心扔那麼遠,然後又懷著無比忐忑的心情開機,光看到發件人的名字,余暖薇就慌了,人在慌張的時候總是會走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比如此刻的余暖薇,她竟然將短信給刪除了,連一個字都沒看。
徹底傻眼,余暖薇敲著自己的腦袋,看來自己昨晚真的喝太多了,看來影響自己智力的酒精還沒有散去。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一看又是一條短信,發件人,霍謹之,發送時間,今早七點,內容,好困,八點還有一個會議,我先睡了,你想好了就回答我。?神馬情況?
她根本就沒有看到第一條短信,怎麼回答他啊!
她抱怨說睡不著的時候應該是五點半,結果霍謹之撐到七點才睡,而且八點還有一個會議,余暖薇不由後悔的直敲腦袋,早知道她當初就看短信了,也就不會耽誤了人家寶貴的睡眠時間。
「你在自虐?我可不介意幫你多敲幾下。」阿朗圍著圍裙,端著比平時分量還要大的炸醬面進來,香氣頓時肆意侵略滿整個房間。
「朗姐,你太好了,你絕對是我看到過的最男人的小受。」
「……」對于余暖薇賤賤的夸贊人的說話方式,還真的是只有心靈極其強悍的人才能承受的了的。
余暖薇皺了皺鼻子,就像一只嗅到了骨頭味道的小狗,喊了一聲開飯了,就滿臉幸福地狼吞虎咽起來。
「昨晚你和謹之哥好像單獨在包間里呆了很久哦!」
噗——連湯帶面地噴了出來。
「不過你不用擔心,那個KTV的包間里是沒有攝像頭的。」
咳咳咳,余暖薇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肺結核,怎麼就咳個不停了。
「那個,KTV的事,其實就是,那個什麼,就是這樣的,你明白了嗎?」余暖薇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因為想起了那件讓人耳紅心跳的事還是剛才因為被嗆到咳得厲害才臉紅了。
余暖薇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想不到阿朗居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明白。」
「你真的明白?」余暖薇很表示懷疑。
「真的明白。」
「真的真的明白?」
「真的真的明白。」
「那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明白些什麼?」
「就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唄!」
余暖薇頓時瞪大眼,瞬間對阿朗刮目相看,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