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辛終于將挪到了馮麗那兒,想拿包谷和紅薯,馮麗用手擋著不讓,還將包裹放到了馬辛夠不到的另一邊。
「丫的,給哥吃一點嘛!」
「嘻嘻,我不給,會咋樣!」
「我搶!」馬辛說著奮力一撲搶,馮麗沒來得及閃,就那樣被他壓在了地上…手上晃蕩著包裹,馬辛壓著馮麗,使力將馮麗的手掰了回來,馮麗用另一只手反抗,被馬辛另一只手給按在了地上。(咋看怎麼像在強暴!!!有沒有人曾告訴過你,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被強暴過了,因為強暴就是這麼簡單!)…
包終于又回到了馬辛手上,他終于又掌握了分配權!這回輪到馮麗壓在馬辛身上搶包,搶包谷,搶燒紅薯。馬辛的手比較長,馮麗壓著他身上伸手夠啊又夠,就是夠不著。沒辦法,馮麗只好抱著他拿包的那只胳膊,從他身上爬過一點點向包挪。馬辛哪肯讓,先是仰面一只手抱住了馮麗的腰,馮麗一挪身,竟抱上了馮麗的,看著那丫還能動,馬辛抱得更緊了…(什麼感覺啊這是!暮光之中,感情真要纏綿起來了?)馮麗一張腿,壓在了馬辛的臉上,他…窒息了…
(yy夠了,包谷吃完了以後,那當然是擠在一起吃燒紅薯咯,哎!)暮光開始昏暗兩人是吃得滿臉黑炭和紅薯皮,咋回事啊。原來兩人將剝出來的紅薯皮頑皮的涂在對方的臉上,你來我往的,馮麗有時候甚至將整顆燒紅薯一股腦兒往馬辛臉上抹,發泄啊,撒嬌啊,不服啊,咋樣。如果天地有情,就讓他們沒有時間,毫無扼制的這樣鬧著吃紅薯吧,哪怕兔子的臉被抹上了什麼,哪怕貓的臉被涂上了什麼,兔子能和貓在一起吃紅薯,真的絕了…
事兒沒完,等全部食物都耗光,暮色降了下來,他們在河邊洗臉,可他們還要鬧著過潑水節!!!誰知道兩人有沒有把臉洗干淨,反正回學校去的路上,馬辛肩上扛著幾根玉米桿,嘴里在嚼著一根,玉米桿的汁甜甜的。那丫更瘋狂了,屁顛在前面,時不時拿嚼過的玉米桿打馬辛,馬辛給她如法炮制,秋天的夜晚,誰也看不見,誰也沒注意…
(燒包谷完)
(放假回家路上,洗澡開始)
終于趕上了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馬辛的傷勢早已煙消雲散,只留一點點痊愈的傷疤。這天上午,兩人一前一後的一起回家拿供給了。
出鎮街的時候,兩人隔得超遠了,畢竟還有其他地方的同學的耳目。但出了鎮街,其他同學就各奔各的地方去了,一踏上往他們村那個方向回去的路,就只剩他兩人…
馬辛戴著用綠葉編織成的草帽,他還給馮麗也編了一個。開始馮麗還不想戴,不過太陽老早就辣辣的,回家的路上沒走一會兒,馮麗竟自己從馬辛手中搶來戴了。
「哎,我說你,給你的時候不要,現在自己又來搶,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