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徹夜蹂-躪、又親堵未婚夫劈腿,食欲不佳外加操勞過度,這一天,蓉沁可謂是慘不忍睹。哈仿佛積攢了二十幾年的霉運一下子全都爆-發了出來,晦氣得她根本應接不暇。
稀里糊涂地吐過了一天,第二天,蓉沁頂著一張蒼白無神的鬼臉,總算勉勉強強卡著點準時出現在了銀行的辦公室,只是腦袋還明顯渾濁的昏沉。
昨天的驚魂,一瞥成了她無法擺月兌的魔咒,只要目光定楮到自己蔥白如玉的小手上,保不準就是一陣反胃的惡心想吐。
好不容易熬過了漫長的一上午,等到‘輪班’的傳喚聲響起,蓉沁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得到救贖的囚犯。擺出‘暫停營業’的牌子,起身,蓉沁揉了揉脹澀發疼的太陽xue,往辦公室的休息區走去。
無精打采地坐到餐桌旁,蓉沁剛拿起筷子打開盒飯,一打眼,竟見平時百搭不變的米飯今天居然破天荒換成了饅頭,伸手,還為踫及,一股壓抑不住的酸澀惡心又沖到了嗓子眼,閉眼,努力調息了許久,浮動的情緒剛有緩和,蓉沁眼光一掃,朦朧中,似曾相識的物什毫無預警地闖入眼簾,骯髒的畫面再度腦海映現,蹭地站起身子,扔下筷子,捂著嘴巴,蓉沁往洗手間沖去︰
「嘔——」
恍惚中,被心魔所控的蓉沁並沒看清,白色塑料袋下若隱若現的黃色物體不過是配餐的水果——再正常不過的香蕉而已!
本來就沒吃過什麼東西,胃里空空的蓉沁抱著洗涮池,也只能干嘔。
差點將整個苦膽汁都吐了出來,待止住嘔吐,蓉沁整個人都要虛月兌了。有氣無力地漱了漱口,蓉沁剛一轉身,一道黑影闖入眼簾,嚇得她臉色煞白,直直後退了兩大步,直至看清面前呆滯逡巡的人影,才拍著胸口開口︰
「小敏?是你啊!沒事你堵住門口干什麼,嚇死我了……你…看什麼呢?!不趕緊吃飯?!」
「蓉沁,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了?要不,干嘛這麼緊張還一驚一乍的?!我才被你嚇死呢!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請假去醫院檢查下?!你吐成…這樣……該不會是昨晚跟迪昱那個…懷孕了…吧!」
眼角的余光不時瞄向蓉沁領口處微露的吻痕,小敏試探地猜測著,卻不想,話音剛落下,剛剛消停的嘔吐聲又再次響起,還愈演愈烈——。
「蓉沁,你這是…怎麼了?!」一時情急,小敏蹭地沖了過去。
「以後…都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混蛋,更不要再讓我听到…他的名字….嘔….否則,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轉身,蓉沁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通訓斥。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懷孕?!她要是真跟那個垃圾做了那種事,她還不如去一頭撞死!
「啊?!可是,可是你們……」
心一陣哆嗦,小敏頓時噤若寒蟬,委屈地抿了抿小嘴,滿臉疑惑,剛想開口,一道狠狠的警告目光凌厲而來,到了嘴邊的話,她又原封不動地咽了回去。
可憐兮兮地攙扶著蓉沁走出,小敏差點憋出內傷,還揣了滿肚子的問號︰
這兒到底怎麼回事?他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哎,這蓉沁的慈眉善目、好脾氣是出了名的,今天是怎麼了?不開口就像是誰欠了她的幾百萬,一開口又像是吞了**?!還是不要惹毛她的好,要不兔子也能跳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