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浮上腦海,墨茜兒著實怵到了,心怦怦亂跳著,一張小臉也燻染上胭脂的緋紅——
揉=捏著手中毛絨紅心的抱枕,墨茜兒突然有種想要落跑的沖動。
原地扭動著身子,墨茜兒剛想抬腳,一陣輕微的開門聲突然響起,身體緊張地一崩,抬眸,就見殷天爵圍著白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別樣的暖意漾上心田,茜兒甜甜地勾起了唇角︰「嗯,謝謝…你…也記得吃飯!」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會…忘記了吧!這個時候,新娘子可不該是你這樣的表現——」
「不累!一點都不累——」
「嗯…夠…夠了吧…好…累……」
「沒有!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沒?!順道提醒你,記得吃飯!」好心情地說著,殷天爵隨手抽過一份文件攤到了面前。
笑著俯子,殷天爵在茜兒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中腳輕抱。低沉的嗓音戲謔而來,墨茜兒倏地爬起身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以往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他開口,女人就會主動為他服務。今晚,茜兒的表現,倒是讓他心思念轉,滿腦子邪惡的念頭滋生膨脹。
這小丫頭,澀得太美了!
◎◎◎◎◎◎◎◎◎
「呵呵——」
過了最初刻骨銘心的痛,接踵而來的便是一波波席卷的歡愉,迷離交疊中,茜兒仿佛連心都控制不住了︰
「喂,您好,我是——」
果然,下一秒,他就知道了茜兒上鉤地傻傻回應︰「那…那應該…怎樣?!」
輕聲應和著,殷天爵又想起什麼地補充了一句。他沒往心里去,電話那頭,茜兒的臉上卻一陣掛不住的燥熱︰
不管要得怎樣激烈,殷天爵卻始終沒有忘記關注身下的反應,每每茜兒情緒激動地粗喘不適之際,他都會強行壓抑自己的動作給她適應的時間,而這一晚,茜兒也算是爭氣,任他肆意教,竟然沒有半點破壞情趣的表現。
這就…洗完了嗎?怎麼…這麼快?!
撐開雙眸,小手搭扶的一側早已人去樓空,連那微微凹陷的枕頭都已經沒有了半分溫暖的痕跡,怔愣了片刻,茜兒才轉身接起了電話︰
一陣涼風拂過,茜兒驀然回神,扯了扯透風的薄被,戀戀不舍地開了口︰「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掛了!」
這樣的機會,定然不多,等她食髓知味,慢慢了解了,就那薄薄的臉皮,怕是會將他的福利一次性全部耗光了。喜慶的臥房中,殷天爵像是古代的帝王一般,享受著茜兒毫無異義的別樣服務,這一晚,他把腦子里所有能想到的花樣全都用在了自己迷糊的小嬌妻身上,而茜兒就像是一張未經污染的白紙,任他隨意涂抹,他說往東,她也不知道可以往西,嬌軟的身子任他擺出千百種羞愧的姿勢,她還是全然承受著他瘋狂的索取……
一次次的瘋狂掠奪,一陣瘋狂的尖叫後,茜兒終于承受不住地昏厥了過去,疲累地癱子,殷天爵清理好兩人,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略帶囈語的嘟囔嗓音柔柔響起,瞥了瞥電腦屏幕上的時間,殷天爵完美的唇角淡淡勾了起來︰
成功將她引進了自己的陷阱,殷天爵伸手將她摟進了懷中,一個輕扯,便將她胸前絲毫不起作用的抱枕給扔了出去。
「當然是——」
彎子,殷天爵輕聲蠱惑著在她耳邊的發絲上親了一下。明顯感覺到懷中佳人的戰栗,他卻倍感興味的驕傲。
「這樣就受不了了?!最後一次,嗯?!」
無法控制的癲狂感揪緊神經,無力的小手搭扶在強壯的臂膀上,見男人的手指又不安分地鑽了進去,茜兒終于受不了地開口求饒了,只是,那輕柔的嗓音還明顯帶著不確定的商量口氣。
寵溺地捧著她的小腦袋,殷天爵低沉的嗓音難掩戲謔的渴求。很久沒有這樣放縱又滿足的感覺了,可是今晚的一切,美好地讓他不想停。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來…做點運動吧!」
這一晚,新房內熱火朝天,千里之外,一男一女卻近乎都是淹在酒缸里度過。
下意識地垂斂目光,不想卻定在殷天爵光luo的上身上,精壯的男人身軀完美的像是雕塑的杰作,毫無半絲贅肉,紋理糾結而完美,臉上一陣羞赧地發燙,茜兒想逃,逃不開,又不敢貿然伸手去踫,一時間,連目光都不知道該停留在哪兒,驚若麋鹿。
心的交匯由身開始,這句話在兩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看準了她的不諳世事,殷天爵壞心地誤導著她,這種本就沒有規條限制的事兒,茜兒也無從判斷對錯,殷天爵說讓她怎樣,她就像是听話又好學的學生一般,不管再怎麼為難,全都按步照搬了。
從她的聲音,殷天爵就能想象得出她此時慌亂無措、面紅耳赤的狡辯模樣,像是被什麼深深的取悅了,殷天爵情不自禁地輕笑出聲。
十一點零三分?!看來昨晚他真是把她累壞了!可奇怪的是,昨夜做了那麼久的運動,他今天居然格外的精神,時不時竟會回味起昨夜的甜美滋味,這樣的感覺,讓他仿佛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歲,像是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
這小丫頭,還真是生女敕至極啊!
「運……」
「我…掛了!拜拜!」倉促地截過話,不等他說完,就’砰’得一聲扔下了電話!
現在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自己累得想倒頭就睡!
直起身子,目不轉楮地凝望著遠方,見她一臉防備的僵澀,殷天爵才注意到茜兒的反常。放下手中的被子,噙著一抹壞壞的笑,走了過去︰
以往,再開放的女人怕是也做不到她這般,一想起她那瑟瑟又大膽的表現,殷天爵心底就像是被放了一把滅不掉的火,熊熊狂然。當然,他更清楚,她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因為她對那件事根本一知半解,有點疑惑,只要他一堅持,她就會乖乖听話,服侍得他該死的舒服極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茜兒是在一陣急促電話鈴聲的呼喚中醒來的。
「愣在那兒干嘛?!不累嗎?」
扭不過殷天爵的軟硬兼施,墨茜兒無可奈何地輕輕點了下頭。殊不知自己再度陷入了殷天爵步下的天羅地網,她想象中的‘一次’跟他說得純粹是‘天淵之別’,因為進去後,那個該死的霸佔著她的男人就沒打算再出來。
折騰了一天,本來怕她身體吃不消,見茜兒如此可愛,殷天爵心情一陣大好。放緩地步步逼近,茜兒卻步步後移,呼吸仿佛都慢了半拍,卻還沒有忘記地一個勁兒狠狠點著頭。
「你…找我有事?!」攥著電話筒,茜兒的臉卻越發紅熱了。
「嗯…沒…沒有,早就醒了!」
掛斷的‘嘟嘟’聲傳來,殷天爵樂得一陣哈哈大笑——
簡單的關懷還透著生疏,卻像是一道無形的氣息,慢慢侵蝕了兩人的心,許久,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可是即便是感受著彼此輕微的喘息,兩個人似乎都說不出的滿足,這樣的情形,對二人而言,都是新鮮而又有些失控。
頭搖得跟撥楞鼓似的,茜兒急切地澄清了起來。
「不累?!你…確定?!」
一個倉皇扯動了身子,茜兒疼得呲牙咧嘴,可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再听到殷天爵壞壞的聲音,茜兒就怕他會笑話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的緣故,從小,她就有賴床的習慣。
「好!如果身體難受得厲害,就去泡個熱水澡,會舒服一點!第一次,難免不適應,昨夜,我有些過度了,以後應該就不會…」
「怎麼?剛醒?!」
到底還有多少花樣?!這來來回回地,她那里都快被他玩殘了吧!又疼又麻,她連動都不敢亂動了。zVXC。
習慣性地直奔床頭,殷天爵掀開了被子,才發現墨茜兒還像是木頭人一般立在沙發一側,胸前抱著一個抱枕,滴溜溜的大眼慢半拍地轉著。
圓滾滾的大眼盯著他,墨茜兒渾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啊!
下一秒,茜兒臉上便紅得像是要爆炸一般。
強烈的男人氣息身邊環繞,墨茜兒瞬間覺悟,猛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話來。
將她錯亂的反應盡收眼底,殷天爵越發咄咄逼人地收緊了腰間的力道︰
床榻上,捂著臉,茜兒糾結平復了許久,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一個勁兒地上挑。移動著身子轉進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奇怪地是,一夜的疲累,除了她那被人肆虐的密地有著些許異樣的感覺外,她的身體竟沒有半分警示的信號,這讓她也倍感意外,每每思及兩人的親密,都讓她幸福地想笑。
勾著唇角換過衣物,茜兒剛轉過身子,臥房的門卻被輕輕推了開來︰
「少夫人,您醒了?!門口有位雲先生,說是您的朋友,已經等了您兩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