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67章 北軍元帥府

作者 ︰ 阿真淺淺

[正文]第267章北軍元帥府——

張元明白他是把密探和馬前足混肴了,若是密探自然是多多益善,不再多言把金印往懷里收道︰「能讓少爺這般看重的,此金矮定然非等閑之輩。」

「是騾子是馬還得遛遛才知道。」收回僵繩,林帛綸再看他一眼,不再說什麼地揚起皮鞭,駕的一聲就往前面的綠野青山策飛馳騁而去。

營寨距北城僅十里開外,數刻鐘便抵達了,再次回到臨安北城,林帛綸感觸頗多。他牽著馬沿著護城河走著,城門依然進出熱鬧,抬看臨安城仨字,仿佛那仨個大字很難讀懂般站了許久才跨開步伐往城內走了進去。

穿過人流密集的城道,一會兒來到了內河,渡頭依舊人仰馬翻,青樓則還是白晝閉門,想來也是,離開還不到十日,會有什麼變化?

南城侍衛曾為這位直接從宮里扔出的前直樞密院事差點累死,人人早就把他的模樣深刻在腦了。侍衛馬,步都指揮使瞧見伯爺,不!已經是候爺了,見他一身僕服從拱宸橋走來,爭先撩奔下城恭前見喚︰「候爺,您回來了。」

剛跨入南城洞子,這聲候爺把林帛綸叫愣了,看著這兩個侍衛都使,猛然想起自已已經當到候爵了,呵呵笑了一番,沒說什麼,閑雲野鶴跨邁往城內深入走了進去。

林府封條早就被拆了,一排侍衛跨步挺守,衛兵長是個五十來歲甚老之人,見著少爺一身殘破牽騎獨行,揉了揉雙眼,依然沒有看錯,大喜過望差點從半樓高的台階滾下,迎前接過僵繩喚道︰「少爺,您終于回來了。」

林府雖然是自已家,可林帛綸卻只睡過一夜,心想這老頭怎麼看都像總管,可他身上卻穿著白色鎧甲,記得他以前的侍衛是著血服吧,疑惑詢問︰「是呀,您老是?」

「小人喚林文,是夫人所賜。」林文笑著說道,老手上比匾額與台階講述︰「少爺外出多日,領北軍大元帥之職,匾額已經改了,鎮獸也由雄獅改為蚣蝮,台階自是十三。」

林帛綸仰看掉下來會壓死一片人的巨大匾額,但見上寫著‘北軍元帥府’五個大字,此五字為小楷細而長,卻煞是好看,仿佛就是娘門寫的,配著北軍元帥霸氣形成一股涓涓滴滴溫文,甚是別致。

低頭往台階瞧去,原本的漢白玉還是漢白玉,只不過階上都雕有千軍萬馬,看了就讓人熱血奔騰。目光往旁邊的鎮獸瞧去,哇哈哈側步奔到那只怪物面前,指著癱瘓在地上東西問道︰「這是什麼怪物?別人都站著蹲著,它怎麼就給趴在地上了?」

林文呵呵指著蚣蝮腦袋下的一個小水池解釋︰「此祥獸名為蚣蝮1,大家喚他避水獸,是龍的第六子,與少爺龍印相符。」

「蚣蝮?」啥玩意啊?林帛綸從沒見過這麼只怪物,好奇模了模,完後把手伸入怪物跟前那水桶大的池里洗了個手,嘿嘿指道︰「這家伙可真懶,不論從什麼位置觀看都是沒骨頭,難不成我也和他一樣?」

「自然不是。」林文急忙道︰「少爺,蚣蝮是觸犯了天條才被貶下凡,它趴躺于地不是懶,而是奉命看守江河湖海、這樣水神才不敢侵襲百姓。」

听得這頭怪獸觸犯天條被貶下凡看河,林帛綸心里多少有些明了,笑指蚣蝮道︰「若我沒猜錯,這怪物是皇甫煙弄出來的。」說道,手指府匾很是肯定再道︰「霸氣的帥府卻用涓字書寫,不用想,全出自她手。」

「這……」林文不敢多言,躬身道︰「小人來時祥獸與匾額已換,不知是否夫人刻意而為。」

林帛綸只是說說,並也沒有生氣,見林文害怕成這鬼樣,呵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說什麼負手往台階跨入,這娘門可真是費盡心里呀,也不知過的怎麼樣了。

一路從前園走到大廳,林帛綸就發現了,外面門衛足有三四十名,里面卻空空蕩蕩,仿佛就是座空府般,是因為太大了吧?

鬧不明白,跨入前廳,四柱下都佇著婢女,四名婢女高矮胖瘦一致,身段裝束也一樣,見著自已四人似也嚇了一大跳,呆了三秒,整齊柔柔福段見喚︰「少爺,您回來了。」嗓音甜的簡直令人骨頭都酥了。

若是尋常時候,林帛綸肯定抽抖兩個腦袋表現出一副亨受樣,可總感覺哪里不太對,手指他們轉了一圈,怎麼有種打腫臉裝胖子的錯覺?

老子不是給了三百萬兩了嗎?這個錯覺才夸張了吧?不怎麼高興問道︰「夫人呢?」

突見少爺一臉不開心,四婢嚇了一跳,一名甜美少女碎步急前福稟︰「可能在房里書,奴婢這就去喚。」

「不用了。」手一擺,林帛綸如風往內門刮了進去,一路上僅見匆匆走過的兩名婢女和一名園丁,心下奇怪瞧了那個認真蹲于湖邊修花的少年郎,見長的還挺帥,一股奇怪的滋味涌上心頭,快步闖入寢園,大聲叫道︰「皇甫煙,你在搞什麼鬼?」

「呃?」氣沖沖闖過隔屏,巨大的寢房空空蕩蕩,床上的被褥更是整整齊齊,窗戶緊閉,雖然千塵不染,可總覺這里根本就沒有人住。

找不到人,林帛綸更氣,甩門奔出,過了院門,有些傻眼地觀看巨大的內園,但見有山有水有花有林,路道七拐八彎,每條蜒道通向哪里都不知,怎麼找?

「喂……」手指很遠那個園丁喊道︰「對,就是你,過來。」

心不甘情不願栽植的皇甫君迷惑站起,往遠處眺去,咋見喚自已的竟是姐夫,俊美臉上露出極為開心笑容,奔近來時,見姐夫身著奴服,心想他不是也下棋輸給姐姐了吧?狐疑觀看他胸口的金字,想不通指問︰「姐……」

剛才過橋距這園丁較遠,林帛綸只覺有點帥,當園丁奔近,他雙眼頓時睜的極大,這麼個儒氣橫生,極俊之人竟是園丁?開玩笑吧,應該是皇甫煙的奸夫才對吧?

「***。」沒讓園丁說話,林帛綸雙眼噴火,怒瞪這個奸夫咆哮︰「人呢?皇甫煙在哪里?」

姐夫還沒叫出口就被咆哮,皇甫君愣了愣,一對騰飛的劍眉擰起,不吭半聲把他打量了一通,頓時也不高興了,韌性十足回道︰「我干嘛要告訴你。」

「媽的。」奸夫有人在背後撐腰,恐怕他不在就奸夫最大了,林帛綸氣的渾身顫抖,指著他咬牙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王了是嗎?再不給老子帶路,一定宰了你。」

火氣這麼大?皇甫君見姐夫一臉陰沉,嚇了好大一跳,心想姐姐為他連頭都磕破了,這家伙憑什麼這麼對待姐姐?頓時惱火不已,輕聲哼哧︰「要找自已去找,我沒空。」

「你……」他這副無所懼怕模樣讓林帛綸更堅定他就是奸夫,氣青臉凶揪住要轉身的他,切齒森然︰「你以為有皇甫煙給你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胸襟被拽,皇甫君也來氣了,練武之人力氣甚大,輕輕一揮把他甩踉出數步,抱起胸冷冷道︰「不然你想怎麼樣?」

從書房出來的皇甫煙見著相公回來就愣住了,更是駭見弟弟把他甩的踉蹌,嚇了一大跳急忙提起裙了飛奔對皇甫君喝叱︰「不可對相公這般無禮。」

林帛綸被甩的差點栽倒在地,穩住身子後,見著該死的姘婦來了,還不待開口,手臂就被她扶著,美臉兒還一副很是擔心模樣,小心亦亦細觀了一番,見自已無大礙,這才安下心按福柔喚︰「相公,您回來了。」

「滾開。」林帛綸已經氣的不知怎麼說了,鐵著一張臉甩開她假惺惺手掌,凶狠怒瞪這個賤人,多日沒見她依然美極了,一身細膩凝脂好像彈一下就會破了,臉腮兒因為冽風關系櫻櫻泛粉,眉目還是一如往昔的遠山水畫,雖還未成親,鬢發依舊規矩用一支紫晶釵挽纏著,恬靜溫婉,書香溢散,美的讓人心悸。

皇甫煙曾一次與他分離,那一次她心痛的恨不得就此死去,皇上開恩重新讓自已成為他的妻子,她格外的珍惜。想得當日相公被駁出城,自已並未盡到妻子之責,心下苦澀,也難怪他會這般的氣憤。

「是賤妾失職,還……還請相公寬恕。」不知該如何訴說,皇甫煙按腰施福,心頭苦澀,無喚不敢挺身。

「寬恕?」重重一哼,林帛綸鐵著臉,一手拽住她削瘦手臂,一手氣指園丁罵道︰「什麼事都可以寬恕,這種事沒有任何恕可寬。」

驚見姐夫似要吃了自已般,皇甫君嚇退了兩步,想不出自已到底做了什麼于至他這般,急忙看向姐姐澄清︰「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

皇甫煙知曉弟弟品性,雖然頑劣了一些,卻不至于大奸大惡,可他剛才甩的相公踉蹌卻是不爭的事實,很是氣憤瞪了一眼斥責︰「怎麼可對相公這般無禮,還不快向相公至歉。」

林帛綸見他們竟當自已死了般地眉目傳情,火已經燒天了,這種事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以死謝罪,沒有第二個解決方案。

「媽的。」咬牙咆罵,林帛綸凶狠拽住皇甫煙,氣什麼話都說不出,凶拖著就往寢院憤怒奔去。

「相公!」被拽的手臂疼極,踉踉蹌蹌被拖入房里,嚇壞地驚呼了一聲,見著相公甩門落閂,身上陰郁狠厲氣息讓她戰粟,蒼白著臉低聲道︰「為……為何這般……」

「啊……」疑問還沒出完,驚見相公轉過的黑鷙狠臉,皇甫煙嚇叫了出聲,急速退靠于牆,幾欲站不住想要癱倒在地。

1蚣蝮,俗言說龍生九子,子各不相同,意思是說龍生的並不是龍,而是九只怪物。蚣蝮排行有兩說,一說排四,一說排六,其蚣蝮祖先犯了天條,被貶下凡間守著河運,沒人說得出它的樣貌,卻是常見它懶懶爬在河邊守河,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就這麼一直趴著。百姓喻為吉詳之物,莫沒有它守住河流,那麼世間就會被大水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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