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大人是流氓 043 媽的,什麼玩意?

作者 ︰ 寒引素

其實他求的真的不多,不過就是希望小媳婦一個訴苦的電話,想听她將自己心中的煩心事說出來罷了。

電話接通之後,都是一陣沉默,听著小媳婦的呼吸聲,葉翌寒只覺得這一刻心情寧靜,煩躁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

寧夏則是沉默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緊蹙的黛眉,白皙面容上神色陰沉,想了想,最後還是問出聲來。

清涼的聲音有些怒︰「我們從醫院出來之後,你又派人去打了左智?」

雖說她對左智並沒有什麼好感,可他這樣的做法,也讓她反感,他就不能理智點?

電話那頭的葉翌寒一怔,沒想到,小媳婦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他剛剛柔軟下去神色又黑沉起來,沒有絲毫否認,而是冷聲回道︰「對,第二天晚上,我就排人將他給打了一頓,他敢惦記我的媳婦,就該教訓!」

他不知道怎麼這事,小媳婦會知道,本來他也沒打算瞞著她,既然她如今已經知道了,就讓她打個警惕,舍得她再模不清,還以為自己是沒結婚,沒家庭的小姑娘。

「我葉翌寒的女人,自然是不允許別的男人肖想的,更別說是左智了,他當著我的面都敢那麼囂張,背後還指不定怎麼糾纏你,我這麼做,也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長長記性,不是什麼女人都是可以踫的」。

寧夏听著他理所當然,甚至于有些惱怒的聲音,真是被氣的呼吸不舒暢,她握著手機,壓低聲線,寒聲問道︰「人家左智怎麼我了?不過,就是當著我的面,說了一些不著調的話罷了,我又沒理他,當著你的面時,更是向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是真的被氣到了,怪不得白主任今個一天都對她陰陽怪氣的沒好臉色,後來她才明白,原來是他打了人家佷子。

有時候,她就鬧不明白了,他到底有什麼好生氣的?

她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有個男人表達對她有好感,她就跟著人家跑了。

他葉翌寒才是和她領證結婚的丈夫,她知道這點,所以根本就不會亂來,怎麼他連這點信任都沒?

在他面前,小媳婦從來就不會服軟,葉翌寒也被氣的不輕,他猛地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肅問道︰「怎麼?你這是來和我秋後算賬了?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別的男人惦記著我媳婦,你他媽是我葉翌寒的媳婦,就為了這樣事和我軸下去,至于嘛?」

他媽的,她居然還敢在他面前這樣說,看來,真是被他寵壞了。

對左智下了黑手,那是他活該的,他的媳婦自己都寶貝疼愛不過來,現在被別的男人惦記上了,他還不能打兩拳出出氣?

至于嘛?

「葉翌寒,你怎麼這麼自私的?」寧夏心中冷笑,他是不知道情況,所以才說的這麼輕松,換他被別人無端白眼試試?

但最終,她還是沒有把工作上的事情和他說,而是有些倔強重復︰「你就想著自己了,那我呢?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左智的話傷著你男人的尊嚴了,你就派人下了黑手?要是哪次我也和你對著干了,你是不是還想抽我一頓?」

她至今都還沒有消化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甚至于並不習慣生活中又多了一個男人,哪怕生活習慣再漸漸和他融入,可有時候矛盾一發生,她就不知所措起來。

工作上的事,她並不想告訴他,也許潛意識里覺得不想麻煩他,可她心中的委屈需要解決。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好好的,我干嘛要教訓你?」小媳婦有些無耐的聲音听在葉翌寒耳中,十分頭疼,他緊皺劍眉,沒好氣道︰「別和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了,本來瞧是你的電話打來,我還在高興,覺得我媳婦終于想著我了,可哪里知道,電話一接,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冷肅寒霜的語氣頓了頓,葉翌寒手插在腰上,俊朗容顏上浮現出一絲陰沉︰「不過,我不後悔那樣做,要是下次左智再敢糾纏你,就不是打他一頓那麼簡單了!」

嘴上這樣說,可他心中卻疑惑起來,媽的,這事小媳婦怎麼知道的?居然還和他這樣鬧了起來。

那個左智就是個繡花枕頭,不禁打,不過才兩三拳就打的在地上趴下來了,要不是看在殷老將軍的面子上,就沖著他敢在他面前囂張,他非得卸了他兩條腿不可。

「好呀!你還覺得自己那樣做是對的?」寧夏听他語氣軟了下來,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可哪里知道,他居然還執迷不悟的覺得自己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剛剛才平靜下來的神色又掀起驚濤,她握著手機的素手有些輕顫,冷笑道︰「葉翌寒,你怎麼就這麼自以為是,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過分嘛?」

別說過分了,葉翌寒甚至還覺得對左智的那頓教訓輕了呢!

听著小媳婦為這事,三番四次和他爭辯,本來還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的葉翌寒,整個都爆發了,他臉色鐵青,怒聲吼道。

「你倒是會說,左智敢當著我的面這樣囂張,我打他一頓怎麼了?我告訴你,下次要是讓我再瞧見,哪個男人和你糾纏不清,我就廢了他,讓他下半輩子就躺在床上度過!」

他說這話時,咬牙切齒間全是深深的痛恨和惱怒,寧夏听在耳中,不用想,也能感應到電話那邊他黑沉陰暗的神色,和他從骨子里迸發出來的那份狠勁。

心底忽然浮現出濃濃的無奈,這個男人就是霸道慣了,他認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說的清楚。

就像現在,她根本就覺得沒必要,可他呢?卻小心眼的容不下一點沙子。

扯了扯扣的整齊的衣領,葉翌寒手上拿著手機,英挺劍眉緊皺,英俊的容顏上浮現出濃濃陰森。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對話方式,隔著手機,爭吵時,他看不見小媳婦的臉色,不能分辨出她到底再倔強什麼?難道還真的在心疼左智不成?

這樣想著,葉翌寒就連連冷笑,再加上之前戴清和他說的話,他的怒火怎麼都抑制不住︰「怎麼?你這麼一直和我擰巴下去?難道還在心疼左智?我告訴你,你是我葉翌寒的媳婦,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趕緊給我收起來!」

他從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自打認識小媳婦之後,這性子才收斂了許多。

可那也僅僅是在小媳婦性子溫軟的時候,像如今這樣,不但不和他好好說話,還不知好歹的指責他,他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

「別老拿我是你媳婦這說事,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沒存怎樣的心思!」寧夏真是痛恨死他這副霸道樣,把她當成他手下的兵,像是該怎樣都是應該的︰「只是,你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太暴躁了?左智怎樣,我並不關心,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外人!」

她真正上心的是白主任,她並不是長歌善舞,可以來事的人,傲嬌的性子中更加有缺點,這些她都知道,所以來這工作,也都在漸漸改善。

也許以前,她並不在意別人看她的目光,但現在卻不得不了。

月兌離了學校,她必須在工作中,很好的適應下來,不是因為工資,只是一份興趣和信仰。

但這些,她並不想告訴他,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秘密,他的秘密不是也一樣沒有告訴她嘛?

左智是個外人?

葉翌寒聞言,冷沉森寒的面容才緩了緩,不可否認,這話听在心中真不是一般的舒服,薄唇高高揚起,可他仍舊沉聲問道︰「既然左智都是個外人了,你還和我較什麼真?」

明明該生氣的應該是他,可他媳婦倒好,一個電話打來,直接教訓他來了。

他還沒有興師問罪,今早的事情,她倒是橫的很。

葉翌寒無奈搖搖頭,咬牙切齒間盡是對小媳婦的寵溺,這丫頭,真是被他寵壞了,平日里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

在洗手間里呆的時間長了,寧夏也渾身難受,緊蹙的眉宇間染上一層煩憂,她有些不耐煩道︰「算了,不和你吵了,這樣的事情,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了!」

這通電話,她還是找了個借口出來打的,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了,她這樣一直呆在這打電話被有心人瞧見了,影響肯定不好。

而且現在再接著和他說下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男人太霸道自我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她現在和他說的再多也沒用。

葉翌寒剛剛才柔軟下來的臉色,因為寧夏這番冷漠不耐煩的語調又鬧的陰沉,他雙眸噴火,怒吼道︰「怎麼?和我打個電話就這麼煩躁?你別忘了,你是誰媳婦,我下次回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不想想自己老公?」

此刻的葉翌寒的就像一只炸毛的貓咪,渾身的刺全部豎了起來,銳利鷹眸中更是浮現出濃濃惱怒光芒。

自打回了部隊,他一個上午都不能安心,想著和小媳婦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

可她倒好,這通電話既不是來想他的,也不是來和他抱怨訴苦,而是厲聲指責他的不是?

好,媳婦還小,不懂事,他忍下來了,這樣總行了吧?

可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直接厭煩上了?

「想你什麼?不是今早才離開的嘛?」

這個混蛋還好意思讓她想他?

想他什麼?

想他毫無節制,毫無克制的在床上折騰她?

听著手機中傳來他憤怒欲要殺人的聲音,寧夏黛眉緊皺,不知道他又抽哪門子風,但她現在再繼續說下去,等會回去,指不定白主任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思及此,她清冽的聲音越發不耐煩︰「好,好,算我錯了,行了吧?不和你說了,我要去上班了,不然影響不好。」

「等等,我還有話要問你!」

哪怕隔著手機,葉翌寒也能感受到那頭小媳婦緊皺眉梢,滿臉的不耐煩和煩躁。

他氣的恨不得現在沖過去,狠狠教訓她一番,冷沉的聲音也越發刺骨,隱隱帶著一絲嘲弄︰「你還真給我長臉啊,早上在你們醫院門口和個男的抱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影響不好的?」

要不是現在小媳婦不在面前,不然他肯定要把媳婦月兌光了,然後狠狠打她的香臀,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橫?

就她那工作,不是他眼光高看不上,辛苦不說,工資還那麼低,離婚房還遠,上下班根本就不方便。他就鬧不懂了,非要去那個醫院嘛?

要她喜歡工作,大可以進醫學研究所,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可她沒和他說過這事,他自然也不好管的太多,免得她又要說自己沒自有。

說實在的,自打和小媳婦生活在一起,他暴戾粗野的性子收斂了很多,尤其上次和小媳婦吵鬧,小媳婦傷成那樣被送進了醫院,他就不敢再繼續暴躁了。

要不然依他以前的性子,早就不管不顧的打電話過去,直接質問了,哪能像現在這樣,顧著她的心情,還好聲好氣的說話?

寧夏渾身一顫,听著他淡淡譏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微抿著紅唇,想也沒想,寒聲吐口︰「你派人跟蹤我了?」

一定是這樣,不然他怎麼會知道,今早子謙學長來找她的事?

「派人跟蹤你?我還沒那麼無聊下流!」小媳婦惱怒的聲音,讓葉翌寒很是氣憤,他一拳打在辦公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冷笑道。

「怎麼?做賊心虛了?你做的那點事不要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就算要抱,你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不是?非得在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你讓我的老臉往哪擱?」

有時候,這葉翌寒的嘴巴還挺毒的,這點,殷傅是打小就體會到了。

其實話一出,他就後悔了,剛毅面容上閃過一絲懊惱,揉了揉不斷跳動的眉心,臉色有些難看。

本來原意不是這樣的,他只是想善意的告訴小媳婦讓她一個在家里住的時候小心點,那些陌生人都不要接觸,還有那些居心不良,對她有企圖的男人,更加不能見。

可這火氣一上來,怎麼都壓制不住,不知道怎麼,出口的話就成了濃濃的諷刺責怪。

寧夏聞言,深邃鳳眸中隱過一絲慌張,氣的渾身顫抖,再加上洗手間里的味道難聞,她淡涼的聲音更加漠然︰「葉翌寒,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懷疑我?我告訴你,不是誰都像你一樣,那是我的學長,他大老遠從美國過來,看看我還不行了?那個擁抱你瞧見了?沒瞧見就別胡亂說,還是說,你不懂什麼是禮節性擁抱?」

是,她承認,她確實說謊了,以上次血的教訓告訴她,這種事根本就不能和他明說。

要是他知道,子謙學長對她有意思,他得怎樣的暴怒冷沉?

那天在會所里,她不過就是口不擇言了幾句,他就能那樣的不管不顧化身為惡魔。

現在知道,子謙學長對她的固執,他不更加凶狠?

寧夏很無奈,對于感情的事情,她懂的並不多,不知道別人家的夫妻是不是也這樣?

可他一直都這樣,確實讓她害怕了,害怕將這種事情告訴他。

這丫頭嘴巴一張,什麼話都敢從嘴巴里蹦出來,瞧瞧這樣,還真是囂張的很吶。

葉翌寒也不是善茬,他薄唇輕啟,刺骨凜冽吐口︰「別他媽給我扯這麼多廢話,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婦,我媳婦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算怎麼回事,你給我長點記性,誰會無緣無故的就對你好?什麼狗屁學長?我看就是騙子差不多,我警告你,我不在家的這陣子,你少和他見面,不然瞧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原來是學長,和他一開始猜想的差不多,可誰他媽知道,這狗屁學長安了什麼心?

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跑來中國,攪合他和他媳婦的日子?單單就這一點,他就對那個未曾相識的學長沒好感。

其實嘴上說著收拾,他哪里能真的把小媳婦怎麼樣了?

不過就是氣恨,那個男人佔她小媳婦便宜,他媳婦身子香軟的不得了,自己還沒抱夠,憑什麼被什麼狗屁學長抱了?

寧夏認識的人中,一向就是素質風度極佳的,什麼時候踫見過葉翌寒這種,幾句話說不合,就要冒髒話的?

閉了閉眼,她平復下心中浮現出的無奈和挫敗感,冷冽的聲音也軟了下來。

「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發生,咱們倆的婚姻本來就不牢靠,非得一直這樣對話嘛?我告訴你了,那只是我的學長,我和他什麼別的關系都沒了,你難道還要不相信我?」

有些事情,不想告訴他,那是因為不想讓他擔心憤怒,而且她也覺得自己有能力解決好和子謙學長之間的事情。

所以她才說了個善意的謊言,也許這樣做,不過是想他們之間的婚姻關系更好。

就像爸說的一樣,她結婚了,不再像一樣一樣可以任性的什麼都不顧了。

這些,她都懂,她以前的日子過的太過逍遙自在了,甚至于自私慣了,畢竟在家里誰都讓著她,爸對她的寵愛自然不用說,就連才五歲的妮妮,在很多小事上都會很懂事的幫她做。

她是幸福的,這點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和葉翌寒生活在一起時,發生了矛盾才會各種不適應。

可這畢竟是過日子,不可能一直都順風順水的過下去,其中必定會發生爭吵,她也在漸漸學著退讓,學著包容,可那並不代表,她就要一直受他的氣。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深深刺激了葉翌寒的神經,剛剛還懊惱的神色瞬間被憤怒掩下,精銳鷹眸中閃爍著濃濃暗芒。

「好,你還真是好樣的,都尼瑪和我領證了,還敢說這樣的話?誰他媽告訴你,我們婚姻關系不牢靠了?你是我葉翌寒的媳婦,這輩子都是,整天都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這都他媽算什麼事?

都和他領了證,上了床,還敢這樣說?

這個小沒良心的。

溫順的時候,讓他整顆心都軟的似能滴出水來。

可擰巴的時候,真是鬧的他心肝脾肺都在疼。

哪怕心中一直明白,小媳婦現在根本就不愛他,可一直沒被說出來,他也視而不見。

總想著,反正已經結婚,是他家人了,這日子有的是時間可以培養感情。

可他現在才回部隊第一天,就有臭蒼蠅湊上去,想要采他媳婦這朵嬌艷小花,這讓他很擔心,甚至于有些惶恐。

偏偏她媳婦不但不給他一個保證,還這樣大脾氣的和他說這話,這事,一直就是他心中的灰暗,一提及,就憤恨的想殺人。

這人,三言兩語間就是髒話,寧夏微微蹙起黛眉,心中憋著一口氣,語氣也不再是之前的柔軟,而是有些惱意︰「到底是我想亂七八糟的,還是你?葉翌寒,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的?不過就是和學長之間禮貌性的擁抱,你就能長篇大論的這樣教訓我,你對左智下黑手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說完,寧夏心中就無奈的疼,這男人這樣是吃醋嘛?

可就算吃醋,也得靠譜點成嘛?

就一簡單的擁抱,就能讓他成這樣?

葉翌寒同樣是被氣的不輕,剛想要出聲反駁,就听見手機中小媳婦冷淡無謂的聲音響起︰「算了,先不和你說了,我真得去工作了!」

她說的那叫一個干淨利落,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不出片刻,手機就掛了。

氣的他臉色瞬間變得黑沉似墨,然後手機中傳來嘟嘟聲,葉翌寒口中怒罵了一聲,最後又撥了過去。

……

電話掛了之後,寧夏直接將手機給關機,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她理了理烏黑秀發,然後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中不斷翻滾的情緒。

只是心中卻越來越無奈,怎麼這好日子還沒過多長,就又吵了起來?

有時候,她很不能明白那個男人,就比如今個的事,她實在鬧不明白,他到底生氣什麼?

她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他就不能表現的大方點,有風度?

照他這樣的思維,那她以後和某個男人走的比較近,就有錯了?

和他耗費了這麼長時間,什麼有用的話都沒說,那個男人霸道慣了,根本就不覺得自己下手重了,她還能怎麼和他說?

看著鏡子中,臉色有些憔悴的自己,寧夏唇角微微揚起,盡力浮現出一絲柔軟笑意來,心底無聲嘆息,然後才轉身出去了。

……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以關機!」

手機中傳來甜美的女聲讓葉翌寒臉色越發難看,他一氣之下,直接將手中的手機給砸了出來,瞬間響起一聲悶響,動作暴躁的扯了扯衣領,此刻的他如一只暴怒中的獅子。

「好,你個死丫頭真是好樣的,最好有本事一輩子都關機,不然看我回家了,怎麼收拾你!」

媽的,什麼玩意?居然敢掛他電話。

長這麼大,敢這麼在他面前橫的人,還真不多見,要不被他狠狠抽了一頓,要不就是被他教訓的服帖了。

可現在這個倒好,在他面前囂張不說,更是敢揚著脖子和他百般爭辯。

他還從來沒瞧見過哪個女人像她這樣,雖說他接觸過的女人不多,可哪次相親的對象,不都是大家閨秀,言行舉止都優雅禮貌。

可他家還真是好樣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橫著走,真是越寵越上天。「隊長?」

在樓下一樓听見響烈聲音的小劉連忙跑了上前,推門而入,就見自家隊長雙手按在站在辦公桌前,地上散落的是手機零件,而他則正處在暴怒中。

小劉一怔過後,站在門口也不敢上前,連忙擔憂問道︰「隊長,發生什麼事了嘛?」

葉翌寒眼皮一跳,听著身後傳來的聲音,被小媳婦那麼一鬧,他心中的火氣正好沒處發,一轉身,對著小劉沒好氣道。

「哪里發生什麼事了?長眼楮是做什麼用的?趕緊的,沒事就出去!」

被葉翌寒厲聲呵斥著,小劉苦著張臉,無措的撓了撓腦袋,明明就是隊長你發生了什麼事。

可這話他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來的,只能點頭應道;「好,我這就出去」。

一出辦公室,就遇見門外的戴清,小劉真是苦不堪言,額頭上還有冷汗,他朝著戴清連忙擺手,壓低聲線道︰「別進去,隊長現在心情不好呢!剛剛還發了好大一通火,把手機都給砸了。」

他算是自撞槍口了,誰能想到隊長這剛結婚回來的,就發了這麼大火?也不知道和誰置氣了。

戴清手上拿著文件,本來是要放進去的,听著小劉這話,他腳步一頓,驚愕問道︰「葉翌寒在里面發火了?」

說著,他就要推門進去,但卻被小劉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他把戴清拉到一邊來,然後無奈道︰「哎喲喂,政委,你這是要做什麼?隊長正在氣頭上,你現在進去肯定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被小劉拉到樓梯口,戴清緊張的神色緩了緩,面對小劉的疑惑,他深沉一笑,深邃眼底閃過一絲精光,向他招了招手,精銳笑道︰「你想知道?」

「政委你知道?」小劉一驚,隨即黝黑的面容上浮現出濃濃的興趣,對于隊長的八卦,他自然有興趣听听。

「嘿,指不定和他媳婦鬧別扭了!」戴清模著下巴,眼底隱過一絲幽暗,薄唇高高勾起,盎然笑道︰「咱們隊長,可是三好男人,但這性子太急躁了,對待水女敕女敕的小姑娘還不懂得溫柔」。

嘖嘖,他都不好意思說了,這葉翌寒也不嫌跌份的,剛剛在他面前,表現的大度,不在乎。

可沒想到這一轉眼,就成了這樣,還砸了手機?指不定是和他媳婦沒說上兩句,一個氣怒,就把手機給砸了。

越想,他就越覺得好笑,現在倒是砸的爽了,看他回家之後怎麼和媳婦認錯。

就他媳婦那性子,指不定比他媳婦還要悍,不讓上炕還是大方的,要是不讓他進家門,看他下次還怎麼在他們面前得瑟?

小劉聞言,很是驚訝,嘴巴微微張大,驚異問道︰「隊長這才是新婚,不是正應該高興嘛?今早他回來的時候,可是怎麼都笑的合不攏嘴,就連那些小兔崽子說要喜糖吃,隊長也說等著十月份婚禮一辦就帶過來!」

這才剛結婚的,就鬧成了這樣,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相當于小劉的憂心忡忡,戴清是一點也不擔心,他精光閃爍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玩味,拍了拍小劉的肩膀,頗為語重心長道︰「小劉,你今年也二十五了吧?當兵不少年了,也是時候娶個媳婦了!」

這幫兔崽子都還年輕,自然不懂夫妻之間的情趣,等小劉也遇上中意的姑娘了,並且結了婚,自然就明白這其中的奧秘。

他就不信了,他葉翌寒還真舍得把他那嬌弱水靈的媳婦給怎麼了?在家里,肯定都是當著菩薩供著的。

剛剛還在討論隊長的事,這突然間就轉到他結婚的事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劉連忙搖頭,滿臉的不願意︰「政委,你要真這麼閑,不如下基層調查調查,咱們軍人,二十五還沒結婚的大有人在,隊長不還三十四才結?」

「您就饒了我吧,我底下還有事,先走了,隊長那你有時間就多勸勸,小嫂子一個人也挺不容易的!」

說著,小劉就連忙轉身往樓梯下走,那模樣,活像身後有鬼似的。

徒留戴清一人站在樓梯口上,神色隱晦,滿頭黑線,實在鬧不明白,怎麼一和這些兔崽子們說找姑娘的事,就跑的比兔子還快。

難不成,這一個個的,還真想學他們隊長似的,都成了老光棍,才想著結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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