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誰將我寫的文章散了出去,這樣一來,我幾乎變得炙手可熱。
敬王是朝堂上的重臣,一直無後,平白地多了一個女兒出來,自然是被大家質疑的。如今我名聲打造,再沒有人懷疑我的身份。
太後登門的第二天,就有一沓一沓的邀請函送來,各種文人雅士的詩會,我很煩悶,一一婉拒過去。如今娘親病危,敬王的病更是沒有起色。
我始終喚她娘親,雖然,她僅是我姨娘。
這年是文裕十四年,父親已經不能去上朝了,跟母親二人雙雙臥病在床。
我想,十四這個數字真不好!衡武十四年前朝破滅,文裕十四年敬王和王妃雙雙病危。
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沒敢跟任何人說。
是的,我娘冷璇正式被冊為王妃,空缺了十幾年的王妃之餃,如今一朝被填,王妃卻纏綿病榻。
敬王自跟我說了過去的事之後,病逝洶洶,倒起來很快。幾乎要讓我以為他是心願已了放任自己的病情了。我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皇宮不斷有御醫過來,依舊沒辦法治好他們兩個。
大家都說他們情深意重,不肯留下對方獨立活著。我卻知道,若躺在這里的是朝珠,那麼這個說法尚可,但她是冷璇,敬王何曾愛過她,又何來「殉情」一說?
我獨自一人撐著王府,照顧他們二人,有了師兄的幫忙,方便了許多。
一天,娘的氣色好了許多,掙扎著要起床走走,打發我出去。我怕她太激動病勢反復,于是很听話地出去了。
在王府無所事事,想起這些天跟我一起勞累的修涯,決定好好犒勞他一下。
青黎回來跟我說,修公子不在府內。
青黎是我女乃女乃,也就是當朝太後撥給我的侍女,她很安靜很安靜,幾乎能一整天不出聲。至于那個初見時的覃姚,則是個話嘮!
我帶著青黎出門去,在府內憋的慌。
熱鬧的大街,連空氣都滿是沸騰的,與青黎的冷淡形成對比。
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出色的侍女,卻在今天意識到,她其實也是也厲害的護衛。
一個腰間斜斜地別著一把折扇的紈褲公子哥兒走近我們,意圖就不用說了。我們長的對得起咱東成國,兼一副天真善良溫柔的模樣,是個猥瑣男就想上來調戲一番!
我是不用擔心的,五台山嫡傳弟子,就怕別人不挑事兒自己不好練練手!
于是,面對他們下流的話和猥褻的表情,我假意跟他們說話,顯得柔弱且楚楚可憐,「各位公子,小女子初來盛京……」
「啊——」
「——啊!」
「啊!!!————」
「啊……」
「……」
「……」
可以告訴我怎麼了嗎?這麼些人,我好像還沒有出手吧?
他們橫七橫八地躺在地上打滾,嘴里哎哎地叫著,引的路人紛紛側目,甚至有人鼓起掌來。
青黎皺了皺眉,淡定地收回手,我分明看見她指間夾著閃亮亮的銀針!
瞬間淚流滿面……
混蛋!我還沒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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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們,你們很熱情!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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