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關景茹心想,創業和唱戲有什麼關系,盧啟峰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深莫測了。
「景茹,魏依婷走了,還有程偉杰。魏依婷可以借程偉杰搭建公司,那咱們也可以幫程偉杰發展公司。」盧啟峰解釋了半天等于沒說,關景茹說了半天也等于對牛彈琴,倆人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想各的、各講各的,誰也沒有認真的听對方講話。
「還是不明白。」關景茹可以說更糊涂了。
「景茹,沒听明白不要緊,明天你跟我去找程偉杰,我會讓你明白的。」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在事業上,盧啟峰都需要關景茹的幫忙,所以他一定要讓關景茹明白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盧啟峰和關景茹一進程偉杰自己的家門,就聞見滿屋子的酒味,臭味之大,差點沒把他倆給燻死。
「程偉杰,你現在還不能夠頹廢,因為秦霜雪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快要當爸爸了。」盧啟峰對秦霜雪的行蹤了如指掌。
從魏依婷走的那天起,程偉杰就變成了一堆爛泥,曾經那個英姿挺拔的帥小伙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的程偉杰就是一個酒鬼。
「程偉杰,當年我為情所困,是你朝夕相伴陪我走出情劫的,你說的話我都記得,我知道你應該不記得了,因為那些都是魏依婷教你的,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在重新講一遍。」盧啟峰說了一大堆,程偉杰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盧啟峰不停的說,足足說了有三天三夜。
「啟峰哥,你可真吵,你為什麼就不能夠讓我安靜安靜,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剛失戀的人吧,出去,我請你出去。」其實程偉杰還是把盧啟峰說的話听進自己的耳朵里去的,程偉杰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本場戲該落幕了。
「程偉杰,啟峰的嘴皮子都已經磨破了,你能不能先可憐可憐他。」關景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把自己手中的白開水全都到在了程偉杰的腦袋上。
「行了,我服了你們了。啟峰哥,就按你說的辦吧,合作愉快。」其實程偉杰的內心深處,並沒有表面表現的那麼難過,因為當魏依婷求自己追秦霜雪的時候,程偉杰就已經想明白了,自己只不過是魏依婷手里的棋子,魏依婷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程偉杰的心里只有恨,他不想一輩子只當別人的棋子,所以
「齊叔」
齊星野把手里的支票遞給了盧啟峰,盧啟峰接過支票一看,當場傻眼。
「啟峰,你這是什麼表情。關景茹湊到跟前一看,大叫了一聲。」關景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開心還是傷心,因為支票上的錢,正好跟魏依婷挪走的錢對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偉杰,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錢?」盧啟峰急忙問道。
「啟峰哥,我又不是傻子,魏依婷前後的變化,我這個做男朋友的,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程偉杰怎麼可能會告訴盧啟峰實情呢,那自己的計劃不就功虧一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