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宇,現在小紫也已經出院了,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了吧。」閆正東自打趙玉嬌走後,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工作狂,就算和朋友聚會,也是三句話離不開工作,所以大家才會覺得,趙成宇是在扮演自己。
「閆正東,小紫已經出院很久了,你這才反應過來啊,你可夠遲鈍的。」趙成宇的語氣當中帶著調侃。
「趙成宇,你小子的皮是不是又癢癢了,程偉杰給你留的記號都好了哈,要不要我幫你松松筋骨,重新寫點。」閆正東邊說邊擼起袖子。
「閆正東,你這是干嘛呀,這麼冷的天你小心感冒,再說了,你也想像程偉杰學習,進社會大學去學習學習嗎。」趙成宇拿起趙玉嬌的照片繼續說道︰「妹夫,你不看僧面你也得看佛面,你要是把你未來的大舅哥給打壞了,你要怎麼向你的未來老婆交代呢。」
「趙成宇,監獄叫社會大學,拘留所應該不算吧,不過你提醒的好,只要不給你的身上留下痕跡,那我就應該不會和程偉杰一樣的下場了。」閆正東沖著趙成宇的癢癢肉就去了。
「閆正東,你離我遠點,兩個大男人瘋成這樣,若是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被笑掉大牙,那我以後可就沒臉見人了。」趙成宇的癢癢肉可不少,閆正東可不想就這麼放過趙成宇。
「趙成宇,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欠扁,既然打人是犯法的,那我只有用這個方法懲罰你了,所以你就認倒霉吧。」閆正東向來說得出做得到,所以趙成宇只有認栽的份。
「閆正東,別鬧了,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正事的,這個給你。」趙成宇使勁掙月兌了閆正東的‘懷抱’,然後從包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閆正東。
紙上寫的是,有一天我問上帝,我笑的傻不傻,因為別人都說我笑起來有點傻,但我不信。上帝說他們是騙我的,上帝還說,我笑起來像蒙娜麗莎她姐姐-珍得亨莎。
「趙成宇,這是什麼鬼東西,我還真沒看出來,這也能算正事。」閆正東把紙揉成一個球,仍向趙成宇。
「閆正東,你忘了,這張紙條上的笑話可是你講給小紫的,小紫說你講完之後笑的前仰後合的,怎麼你今天看完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趙成宇非常在乎自己的妹妹趙玉嬌,而鐘紫在愛上趙成宇之前,一直深愛著閆正東。
若趙玉嬌真的對閆正東沒有感覺,鐘紫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閆正東痛苦下去了,可問題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趙玉嬌對閆正東是有感覺的,只是趙玉嬌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成宇,對不起,我還真忘了,因為我講過的笑話那麼多,我怎麼可能都記得。」閆正東撿起地上被自己揉成球的紙團,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他覺得自己以前還真夠白目的。
「正東,你以前笑點很低的,可自從玉嬌走後,你的笑容變得很假,小紫看了很難過。」趙成宇把趙玉嬌的照片翻了過來,每張照片除了記錄了趙玉嬌的心情之外,都有相同的一句話,正東最近好不好,提及程偉杰的卻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