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啞然失笑,他這人總為這點兒兒時記憶生悶氣。
她看著段天年站在門口等她進去,心里面忽然間裝滿了一層說不清的情愫,隱隱地,雀躍地,他此時卸去了平日在外的清高倜儻,像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而如果他們真能如此,也許未嘗不是件美事,她抬起步子,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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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開門——門外喧囂聲突然像耳朵砸來,關門關上——包廂里只余下狼嚎的歌聲。
陸南靠在軟皮沙發上,看著魏菱茉瘋了的吼叫,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喂!你倒是給老娘唱啊?今兒個叫你來可不是光看老娘表演的,姑娘我目前國內出廠價至少這個數。」
陸南看著魏菱茉威風地舉著兩個手指頭,揚眉問︰「兩位數?」
「靠!是八,八位!你丫故意氣我是吧!」
「得了,你經紀人給你來三十回電話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她準保還得辭職。」
魏菱茉哪里理陸南忠告,拿起一杯WhiskySoda一口悶地干了。
「我今天去綠海了。」她突然關了音樂坐到陸南身旁,翹起細長的腿。
陸南眉頭一沉,得,一猜就是,他故作不知擰眉問︰「沒事兒看地皮去了?」
魏菱茉粉唇飛揚,陸南這麼答已經很給她面子,窗戶紙沒捅破,她欣然笑著點了支煙,又問陸南抽不,陸南擺手。
「我見到他太太了,大美人啊,你們這些哥哥,哼……口風夠嚴的,我就是不明白,她和天年哥才認識多久?一個月?一年?真不公平,才一個禮拜,才TM一個禮拜呀!」
「別喝了!」陸南搶走魏菱茉另一只手的酒︰「打小你就死心眼兒。」
「姑娘我鐘情!誰跟你比,失戀了跑到中國最南邊兒。」
「我說,中國最南邊兒不是香港。」
「去!听說你和天年哥內訌了,躲南非去了?瞧你這德行,該不會因為段小四兒吧?」
陸南被堵得沒話說,郁悶至極,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看著魏菱茉,她千杯不醉,自己擔心她真是多余,瞅她句句扎針的數落自己,陸南心里只剩下一陣干笑。
「唉,你呀,好端端的參謀長等著你當,人家做生意,你瞎起哄,這回好,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跟你能一樣?你哥哥我為自己買賬,你這又是為誰買張?當小明星過癮嗎?」
魏菱茉眼楮一眯笑起來,哼哼唧唧︰「哼,我就知道你還對小曦……」
「茉茉!」說曹操曹操就到,霽曦推門而入。
「喲呵,人都齊了?」呂瀟跟在後面。
「你們怎麼來了?」魏菱茉站起身子,又鄙夷盯著裝模作樣的陸南,最後使勁推了他一把︰「叛徒!」
「你怎麼喝成這樣,陸南,快幫我扶著她,我去結賬,你一會兒跟我回去。」霽曦自顧說完轉頭出去。
留下陸南、呂瀟還有半個人模樣的魏菱茉。
「我說親妹妹,您不待這麼玩我們啊,我親爹親媽剛做好的團圓飯,一听您有事兒,霽曦一個猛子就扎過來了,您那位新換的經紀人電話都快給我們打爆了,我看就差跳樓了。」呂瀟一張口就沒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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