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緩緩的前行,司空璃繼續的說著;「當時我有事回靈族處理事務,當我得知寧王和巫族合作,要借機除掉端木夜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當我的人趕到,你們已經火燒虎頭蛛,獵殺食人鷹,逃過尸棍的圍堵,墜入神女峰了。我動用探魂術,知道卿卿還活著,就決定在這等卿卿。」
司空璃的話讓卿月啞然,靈族的探魂術是禁術不可以輕易的動用,否則的話會自傷身體。他這又是……
「那你幫不幫呢?「卿月眸光閃了閃,既然不可能,就不要說其他的,徒增情意罷了!
司空璃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她依舊是她,冷漠的人心寒,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感動的一塌糊涂了,不過他喜歡。
司空璃撩起車簾看了看,對外面的車夫說;「驛館旁邊的松糕點的松糕很好吃,本少想要新出爐的。」
「是,少主。」車夫恭敬的說著。
「你這份情,我卿月記下了。」卿月輕聲的說著,面對這樣的司空璃,她還怎的狠不下心說狠話。
「不,這份情是端木夜欠本公子的,不是卿卿。」司空璃低聲的說著,端木夜的人情為何要卿卿記下,他不爽。
馬車微微停頓了一下,司空璃伸出手,手中拿著一包松糕,一瞬間,馬車微微動了一下,幾乎不可以發現,司空璃的嘴角揚起。
「端木夜是端木夜人情,而這一份是我風卿月自己的。」卿月看著司空璃說著。
「好。」司空璃水眸晶瑩剔透,盈著亮色的看著卿月,暈黃的夜明珠的映照下,將那種平凡的容顏映照著更加的柔和,忽地如水的眸子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那一抹紅色的印記是吻痕。
卿月看著司空璃陰沉的目光,輕聲的說道;「你怎麼了?」淡淡的聲音難掩一絲關心。
「卿卿你脖子受傷了,我這有傷藥。」司空璃暗啞的聲音劃過一抹苦澀,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將瓶塞打開,要給卿月涂抹。
「我自己來吧!」卿月尷尬的說著,可惡的端木夜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給司空璃看的,他也太幼稚了吧!
「卿卿我來。」司空璃執意如此,白皙的指尖在卿月的脖子上涂抹,一股淡淡的清香與藥香混合在一起彌漫開來,酥酥麻麻之感在肌膚上也一圈圈的激起漣漪。
絲縷縷的柔光中,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那雙奪人心魄的水眸里泛著點點嫵媚,肌膚若脂,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男人可以美成這樣簡直的是人神共憤。
「看夠了嗎?」司空璃磁性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笑意;「看夠了嗎?」指尖還在卿月的脖子上打圈圈,似是不舍得離開一般。
卿月一怔,隨即斂去,水眸揚起闞澤司空璃說道;「擦夠了嗎?」淡淡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調侃。
「卿卿看了這麼久,覺得本公子如何?」司空璃眸光柔情似水的看著卿月說著。
「很美。」卿月由衷的贊嘆著。
「和端木夜比如何?」司空璃嘴角揚起一抹深意的笑容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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