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聲,卿月被扔進了馬車,車上雖然鋪著厚厚的毛毯,卻因為這麼巨大的沖擊力,也不禁磕著骨頭生疼。拉牛牛「端木夜你發什麼瘋……」
端木夜把剛要掙扎起來的卿月給壓了下去,齒間崩寒的一字一句道;「藍顏知己……」
「關你何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卿月沒有好氣的說著。
「風卿月你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妃,不要朝三暮四,本王會打斷你的腿。」宮宴上花戀歌諷刺的話猶如一根寒針狠狠的扎進了端木夜的心里。
「我風卿月誰的人也不是。」卿月被端木夜壓在身下,怒喊著說著。
端木夜的眸光一沉,看著那個被他吻出痕跡的脖子,如今痕跡已經淡淡的,想著她與司空璃在車里說的,低眸狠狠的朝著卿月的脖子咬下去, 嚓,血腥在車內蔓延開來。
「你屬狗的嗎?」一陣刺痛傳來,卿月怒喊著說著,雙手一轉,抓住了端木夜的手腕,向他後背一擰,身子一個翻轉,順勢的將端木夜壓在了身下。
端木夜幽深的眸子劃過一抹寒意,想要掙扎,奈何上次從鱷魚口中逃生,內力受到了重創,而剛才為了救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動用內力,此刻身體已經是虛弱不堪,才會被她措不及防的反擊。
「端木夜我告訴你,我風卿月只是我自己。」嘶嘶脖子的刺痛再次的傳來,卿月低眸狠狠的朝著端木夜的脖子咬下,血腥的氣味蔓開來。卿月報復意味很濃的擦擦嘴角,清透的水眸劃過一抹亮色。
「王妃難道也是屬狗的嗎?」低沉戲謔的聲音劃過,將卿月的話給丟回來了。
卿月面色一僵,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意說道;「你的王妃是風縴舞,我不介意叫你妹夫。」
端木夜聞言,眸光一沉,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卿月,唇角一勾;「月兒,你說的好听,如果真這樣認為,為何還要以這種姿勢坐在本王的身上,是在演練嗎?」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
卿月聞言一怒,用力的朝著身上做下去吼道;「演練什……麼?」清冷的語氣卻忽然一僵,好似有什麼抵在她的上。
卿月坐在端木夜的身上,臉頰頓時染上了一抹酡紅,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她知道那是什麼?
躺在下面的端木夜原本的怒意,也漸漸的消散,然而對于他卻是更大的折磨,這個女人這個時候他不能動,動她的後果也只是自討苦吃,尤其是這個時機。
「王爺。王妃……」侍書撩開車簾恭敬的說著,然而看到這一幕,原本擔心的他,此刻已經石化了,驛館已經到了多時,只是無論叫王爺王妃,都不見他們出來,他怕發生意外,所以才,卻沒有想到見到的是這一幕。
「看什麼看……」卿月怒吼著,一個轉身跳下了馬車,像驛館內走去。
「扶本王下來。」端木夜清清喉嚨說道,侍書一刻反應過來,低眸扶著端木夜下了馬車。
「王爺……」感受到端木夜身體異常的虛弱不禁擔心的說道。
「無妨。」端木夜淡淡的說著,不過他真的要好好的調養身體,否則連她真的會揮動翅膀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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