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居,北漠帝都最大的酒樓。
酒樓包廂內,窗戶緊閉,昏暗的光線透過窗戶的鳳棲,看不清楚男子的容顏,他靜靜的坐在那里沉默不語。
一個個魅影瞬間進入包廂內,單腿跪在地上,出現在男子的面前。
「都辦好嗎嗎?」低沉的聲音泛著冰冷的溫度。
「靈族少主已經被屬下的人引開,睿王還在驛館。」黑衣男子恭敬的說著。
「好,將風雅軒團團圍住,今日這場戲一定要精彩。」冰冷的聲音泛著一股陰寒,讓昏暗的包廂內,多了絲絲的寒意。
「是。」黑衣魅影瞬間消失在包廂內。
……
楓雅軒落于帝都北面,四周種植了楓樹,茂密的楓樹林包圍著碧波蕩漾湖面,湖面的中央有一個半月形的亭子,亭子的四周植滿了碧綠的竹海,與楓紅的葉子遙相呼應。
陣陣悠揚的簫聲劃過卿月的耳畔,她走在木板搭的橋板想湖心亭走去,湖心亭的白紗飄逸,四周的竹海又是遙相呼應的景色。
卿月循著初音而去時,眼前的男子,頎長的身材,玉樹臨風,青衫飄逸,手持白玉蕭,,雅致月兌俗,微風吹來,一陣清新、幽香、淡雅飄蕩其中。
簫聲輕若清風,拂面而至,好似在不經意之間洗滌人的心靈。
卿月眸光一閃,想雲歌身邊走去,坐在古琴前,白皙的指尖輕輕撥弄,任由天賴般的五音傾瀉而下……
卿月抬眸,眉角輕挑,清透的水眸閃爍晶瑩剔透的笑意。伴隨著琴音唇角輕啟。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雲歌平靜如波的眸子劃過一抹亮色,如水的眸光流轉,這份愜意?這份灑月兌?唇角的簫聲如流水拂過融入在琴音之中。
卿月心念一轉,眸光一動與雲歌相視而笑,這是她和哥哥最喜歡看的電影的插曲,想不到……
手起滑落之間,清幽繞梁,皎潔之如。大氣從容,獨步寰宇,灑月兌自如,運籌帷幄,彈指之間,望塵莫及的境界,嘆一聲高山流水,清澈的像一副水墨,張狂肆意在天地間。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流光飛轉,玉簫,古琴,青衫藍衣清雅翩然,輕紗飛舞在搖曳的竹海中,這一曲,因為這一刻而名動天下,若干年後,很多在听風軒听過這只歌曲的人,那般回味的評價道;「天下一絕。」
「好詞好曲。」雲歌放下手中的玉簫,波瀾不驚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泛著淡淡的笑意,如玉樹瓊花暫放一般。
卿月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清透的水眸流光四溢,激動的看著雲歌說道;「你真的不記得這首曲子嗎?」
雲歌聞言,眸光劃過一抹疑惑,輕聲的說道;「第一次听。」
卿月聞言,嘴角劃過一抹酸澀,哥哥不記得了,是她想的太過于美好,以為喚醒哥哥的記憶。
「睿王妃你有什麼事情需要雲歌解惑?」雲歌看著卿月說著。
「公子知道?」卿月斂去眸中的悲傷,淡淡的笑著說著,只是那樣的笑容卻異常的苦澀。
「如今與睿王妃算是第三次見面,北漠這兩次,東臨帝都還有一次,王妃的眼神藏了太多的悲傷,還有太多的不舍。」雲歌娓娓道來的說著。
「你真的是雲歌?而不是我的哥哥天歌嗎?」卿月面對這一刻的雲歌單刀直入的說著。
雲歌聞言,眉頭微微一簇,東臨宰相似乎只有兩位千金,何來公子?
看著她急切的樣子,不若在宮宴上的淡然,而是渾身散發著一種悲哀,是個她的哥哥天歌有關嗎?
溫和的聲音緩緩的說著;「從生下來就是隱士家族的雲歌。」
「雲歌公子沒有失憶過,或者這些年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卿月這一刻失去冷靜,一連串的將自己的疑問問出來,清透倔強眸中的不甘凝視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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