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後,駕到! 後宮有如此穿著奇特的妃子?

作者 ︰ 落彩

暗冷眼簾底下,見著地上的石子,頓時周身發寒,唐琳已隱隱的感覺到了寒意,不禁抱住了雙臂。

只是她還沒說上一句,如同一陣疾風,瞬間的功夫,暗冷的身影已從里面飛快移到門口,鐵爪伸出了牢門,眼看就要勒住唐琳的脖子。

唐琳反應極快,見狀,後退了一小步,讓暗冷的手夠不著自己。

「有些日子不見了,今日一見,昔日朕的陸愛卿已今非昔比,硬朗了許多。」御聖君笑道。

暗冷搖搖頭,「還沒。屬下出了地下宮,就直奔御書房來向主子請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暗冷沒有一絲猶豫或感慨,伸手奪了唐琳手中的瓶子,仰頭就要全部倒入口中,御書房。

暗冷愧疚道︰「是我太大意了,害了公主,也害得大家為我的事煩憂。」

但對方並沒有終止話題,「敢問是哪位娘娘?」這會,說話客氣禮貌了許多,顯然是因為唐琳回答她是後宮妃子的原因。

那官員拿過手諭,看了又看,還對唐琳投來匪夷所思的目光。那目光在說,皇上怎麼可能讓一個女子進入國庫這種重地。

唐琳差點抓狂,「我說大人啊,本宮早膳午膳都還沒有吃呢,餓死了,讓本宮快點進去完成任務回後宮,行嗎?」

喝下解藥後,暗冷就閉上眼楮,等待死亡的到來,可是,他只覺喝下的解藥化作一股清涼的水,緩緩留過他的四肢百骸,五髒六腑。竄過大腦時,他有片刻的暈眩感,但很快他就清醒了過來。

御聖君追問︰「你怎麼好了過來?」

也是,誰敢得罪皇帝的女人呢。

唐琳趕忙提醒,「喝一滴就夠了,留著點好讓我拿回去向主子交代。」全部喝了,豈不撐破血管爆破而死。

陸儀堂立馬垂下頭,抱起拳頭,惶恐道︰「屬下不敢。主子能給儀堂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屬下感激還來不及,又怎能厚著臉皮要賞賜。請主子收回成命。如今是帝都搬遷的大事,主子尚未發配任務給屬下。」

暗冷的鐵爪收回了牢內,撇開臉,冷冷地說道︰「我只有一個主子,那就是當今聖上,不是一個女人。我討厭女人。極其。」

暗冷請求,「唐姑娘,幫我把鎖打開。」

「這還差不多。」就這樣,唐琳持著御聖君的手諭,直接通過了好幾道關卡,終于到了進入國庫的大門。

一會,一個侍衛來了,手麻利地把牢門的鎖打開,一邊說︰「副統領,唐姑娘讓屬下告訴您,她有事先行一步了。」

「嗯。」御聖君滿意一應,「辦得不錯,不辜負朕對你的一片期望。說吧,需要什麼賞賜?」

「原來是那丫頭的功勞,」御聖君心里閃過這句話。這時,他看暗冷的目光不再那麼凌厲,「起來吧,朕恕你無罪!」待暗冷起身後,又問︰「去給心蕊道歉了?」

暗冷抬起頭,卻不敢太正視御聖君的臉,「回主子,是屬下太過大意了,上次前往太醫院看公主,誤食了無情藥,才……」

陸儀堂叩了叩首,「是。回稟主子,屬下通過張統領剿滅反御會時奪到的人員名單,前往楚城,給死者家屬都送上了的撫慰金,沒有一余漏。對于前朝楚國的臣子,更是送上主子的心意,希望他們幫助主子,前往北臨任職。這一切,屬下都辦妥了,請主子放心。從今以後,不會再有反御會,更不會有亡楚的臣子伺機鬧事。」

他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站在里面,一點反應也沒有,唐琳在門外看得甚是著急,心里很擔憂會不會拿錯解藥了。是移口沒。

傅玉書一行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緩緩的,暗冷打開了眼簾,眼里,已含滿了淚水。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回憶著當日掀桌傷到御心蕊的那一幕,「我居然、我居然那樣對她,我……」說到這,他面向牢門口,哽咽問唐琳︰「我怎麼了?」

「嗯?」御聖君劍眉皺起,「暗冷?他不是……」馬上對安林說,「安林,快,快讓他進來!」

最前面的守衛兵仔細一瞧,馬上讓開了道,「姑娘,請!」

「暗冷你大膽,好歹我也是你的主子,你敢謀殺我?」唐琳怒瞪著暗冷,沒好氣地說道。

暗冷的手掙扎了一下,如果手臂再長一點,就能把唐琳的脖子給扭斷了。

這扇門面前,守著的人更多,都是穿著官服或鎧甲的人。

陸儀堂站起來,看向御聖君。

唐琳拿過瓶子,馬上蓋上蓋子,把瓶子放入了口袋。她並不走,而是站在門口緊緊看著暗冷,看看喝下解藥後,有什麼變化。

唐琳站在門口的這些守衛兵面前,得意地亮出了御聖君給她的手諭,「當當當當,這是什麼?」

唐琳分明看出了對方目光中的意思,嘴角一撇,冷聲冷氣道︰「怎麼,我一個小女子就不能進去了?」

不出片刻功夫,暗冷快步走入了御書房,一路上頭也不敢抬一下,直到站在陸儀堂身側跪了下來,「屬下暗冷,前來領罪。」zVXC。

唐琳挑挑眉,「呃……當然!你玩弄了主子的皇妹的感情,你說,主子會放過你嗎?皇妹只有一個,可侍衛一大把。你懂的,」

唐琳欣慰一笑,「好多了吧?」解釋道︰「你上次去太醫院看公主的時候,不小心誤食了一種至今未傳世的無情藥,名叫‘鴛鴦錯’,因此變得冷血無情,才那樣對待公主。我去太醫院打听了才知道你是怎麼一回事,‘鴛鴦錯’是一種令人變得冷血無情的藥物,吳御醫跟我說了,第二次喝下去,會變成解藥。

「是啊!」唐琳不耐煩地回答,「手諭是真的就行,大人別問那麼多了。」

暗冷一點頭,「嗯,知道了。」——

御聖君抱著欣賞的心態把陸儀堂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陸儀堂封為侍衛後,很快就出宮了,還沒有見過陸儀堂穿侍衛服的樣子。

唐琳搖頭嘆息,「唉,這人要是沒了感情,還真是可怕。」她把裝著解藥的瓶子打開,再通過牢門的替了進去,「看得出你的忠心耿耿還在,既然這樣,把這個喝了吧,這是主子讓我交給你的!」

唐琳實在忍無可忍,有手諭還不讓進,簡直是不讓人活。她正要發飆時,國庫的門這時打開了。

陸儀堂慚愧一笑,「這都是托主子的福,若不是主子給儀堂外出的機會,儀堂又哪會有機會歷練自己。」

暗冷把瓶子往口中瀟灑的倒了一下,舌尖上感覺到有水份時,才把瓶子挪離唇邊,替回給唐琳,冷聲冷氣道︰「拿走!滾!」

「是。」說完,安林退了下去。

唐琳打量了這名中年男子一眼,心想,這應該是守護國庫的官員吧。她沒有跟這官員拌嘴,把手諭替了過來。

那官員有點好奇,過問︰「你……是後宮的妃子?」後宮竟有穿著如此奇特的妃子?

國庫外門,門口。

御聖君說︰「那等下再去看她。暗冷,儀堂,侍衛部所有人目前都已經安排了任務,就差你們兩個了。你們听好了,朕現在安排你們,負責後宮的搬遷事務。雖然皇家排在最後面起程,但早點準備好,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你們二人即日起,督促後宮各宮各院準備搬遷事宜……」

陸儀堂從門內而入,上去給正在批奏折的御聖君跪下,「屬下陸儀堂,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聖君正想說點什麼,安林自門外而入,「皇上,暗冷侍衛求見。」

撇開的臉,暗冷側了回來,他盯著唐琳手中的藥瓶,眼神更加的冷漠,「主子賜我的毒藥?」

可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暗冷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淚水。見此,她的心猛然一顫,解藥怎麼如此神奇?

這一瞧,陸儀堂硬朗了許多,同時在其的臉上,看出了不少磨礪。

「好,你稍等一下,我去找持鑰匙的侍衛。」說完,唐琳走開了。

「站住!」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截住了唐琳的去路,不客氣地伸出手,板著臉道︰「皇上的手諭呢?」

唐琳說︰「這不是你的錯,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如今帝都搬遷,大家都忙壞了。你等下去跟公主說明你的情況後,就去向主子報道,好多事需要你去做呢。」

那官員忽然想到,至今都沒有後宮的妃子來過正宮,更別提會讓妃子進入國庫。「你……真是後宮的妃子?」

暗冷解釋道︰「是唐姑娘。唐姑娘先前拿著解藥去地下宮,給屬下服了,屬下才得以清醒過來。」

御聖君言歸正傳,「跟朕回報一下你此次外出所執行的任務。」

御聖君臉色溫怒,「暗冷,你怎麼回事?抬頭看著朕的眼楮回話!」

御聖君放下手中活,面向陸儀堂,說道︰「免禮,起身。」

一見到他們,唐琳眼前一亮,「你們?」

傅玉書上前問︰「娘娘,您怎麼來了?我們已經辦完事情要離開了!」

那官員的氣勢立馬就弱了,「還真是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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