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一嬌把他推開,她抹抹哭得髒兮兮的臉,鄙夷地看著他,「難怪你媽給你取名字叫色。」她拖著瘸腿繼續找。
「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色。」空色把她按在地上,然後把手伸向她的衣服。
「干嘛干嘛!」一嬌睜著黑眼楮看著他。
他猛地一撕——
一嬌把自己的胸捂住。
撕了一塊布條?!
他把從她衣服上的布條綁在她膝蓋的傷口上,「撕壞我的衣服你賠不起。」
「我還受不起呢,滿是銅臭味。」嘴里這樣說著,可她很順從地任他包扎,嘴里還喊著,「小愛,小愛!」
「你腦袋里就從沒閃過她跑到上岸的地方等你的可能?」空色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一嬌跳起來,沿原路跑回去——跑不了,跳吧,再不行就爬,就差爬了。她顫顫巍巍地跳跳停停。
空色過去把她抱起來,「我不能忍受天亮才能回家。」
O(∩_∩)O~O(∩_∩)O~O(∩_∩)O~O(∩_∩)O~
兩人來到岸邊,遠處的夕陽已經落下去,不留一絲光線。
「小愛——船呢?!」一嬌四處找尋。
「顯然你那怕黑的朋友自己劃船走了。」
「臭小愛把我丟下了!」
空色突然像扔沙包一樣把一嬌扔在沙灘上。
「臭花瓶!找死!」一嬌拼命地吐著口中的沙子。
「我不會罵人,但也會有怒氣。」他打開手機,沒信號。手機承受了主人的怒氣,被狠狠地摔在沙里。空色無力地躺倒沙灘上。
「扔之前說一聲嘛……」一嬌嘀咕著,「我好端端的一個人,你好端端的一個名牌手機。」她撿起那手機,拍掉上面的沙子,輕輕地撫模它。
空色眯著眼楮,向她伸出手。
一嬌把它扔到更遠的地方,「哦,沒散架,不是山寨耶!你想摔多少次都成,撿起來繼續摔吧!」一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空色沒理她,直接走進林子里。
「等等我!」一嬌撿起手機一瘸一拐地追上去,跳了好幾次,終于跳到他高高的背上。
「放手!」
「我們今晚怎麼過?」一嬌像無尾熊一樣纏著他。
「滾!」
「我們怎麼求救?你們劇組明天還會來的吧?唉,看來還是靠我自己!海盜精神!自力更生!最愛魚生!……」她的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
空色終于放棄掙扎,他把手插進褲袋,任由她怎麼纏。漸濃的夜色中,冷硬的嘴角似乎軟化了。
\(o)/~\(o)/~\(o)/~\(o)/~\(o)/~\(o)/~\(o)/~
樹洞里,兩人分據兩角。
安靜的小空間回蕩著一個刺耳的聲音。
「咕咕咕……」
那邊的花瓶仍無動于衷。
「花瓶先生,需要用餐嗎?讓我這個瘸腿僕人為您服務吧!」一嬌「艱難」地站起來。
空色促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一嬌得逞地笑著坐下來。
好不容易摘了幾個能吃的果子,空色回到洞里。
果子掉到地上,慌張地散開來。
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