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水,撒石灰,把書扔到樓下,用繩子絆倒,外加口水淹沒。
黑一嬌濕嗒嗒地坐在廁所地板上看著圍著她破口大罵色拉。又是她們,人稱空色「唯飯陳梅王團」外加其他傍老大才敢吱聲的色拉,總喜歡搞一些無聊的事情。能不能來點新的惡作劇方式?
「之前還自命清高說討厭我們色,虛偽!」看起來很愚鈍色拉李梅熙說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居然斗膽狗飲我們色!」高個子的黑皮膚色拉王瑪娜抓起黑一嬌的頭發。
「勾走了餅王之子,居然還來覬覦我們的色,我說你小心噎著!」天生一副拍馬屁樣的色拉陳麗芝說。
「這個你就不用發善心了,她天生就是這副德行!」色拉老大王瑪娜說說。
「那倒也是,就整一變態,專門搶別人嘴里的。」拍馬屁陳麗芝。
「她搶什麼好吃的了?」笨笨的李梅熙擦擦嘴角問。
「拜托長腦子!」王瑪娜狠狠地抽了李梅熙腦門一記,「以前胡娜娜身邊的男生不就是被她見一個吃一個嗎?」
「夠了……」一直不說話的黑一嬌突然沉下臉。
「就是就是,這個小賤人什麼都做得出,」陳麗芝繼續附和,「就算是自己的好朋——」
「我說夠了!」黑一嬌一躍而起把陳麗芝推到牆角。她怒氣沖天地站在那里,色拉們怕怕地退了開來。
「怎麼?不順耳嗎?別人的男人都勾得挺順手的。」王瑪娜嘲諷說。
「是很順手!我順手打得你們變豬頭!!!」黑一嬌說完撲上去,像拎小雞一樣抓住她們的頭撞在一起,然後把那暈乎乎的頭顱塞到洗手盤里。當然,頭還連著身體。這不是恐怖謀殺電影。
女廁里響起足以震破玻璃的尖叫聲。
「一一!」解凌人把門踢開,闖了進來,後面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
這回湊熱鬧的人可真能大飽眼福了。只見平時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隨時準備成為空色身邊的女人的色拉們蓬頭垢面橫七豎八地躺在濕漉漉的地板上申吟著。
「一一,你沒事吧!」解凌人關心的只有黑一嬌,他看著同樣狼狽不堪的黑一嬌疼惜不已。
「沒事……」黑一嬌低著頭,低沉地說。
解凌人拉起她的手,「走,我帶你去換衣服——」
「不用了。」她揮開他的手。
「可是這身濕衣服會著涼的——」
「我說不用了,你有必要一直都這麼煩嗎!?」黑一嬌氣沖沖地說。
解凌人呆住了,他從來沒見過她這麼惱怒甚至是傷感的樣子,「我……我只是……」
「……讓我耳根清淨一會可不可以……」黑一嬌無力地穿過人群,走了出去。
無視路人詫異的目光,黑一嬌離開教學樓,她需要找一個空曠沒人的地方發瘋地尖叫。
迎面走來空色。他還是冷冰冰的,就算看到她這幅模樣,他也絕不會表現出驚訝,不知道他是故意隱藏,還是原本就沒有情緒。
反正她也不想看到他,這樣最好……
兩人什麼也沒說就擦肩而過。
校園的大屏幕里播放新聞中。
「觀眾朋友,我們所在的是空色就讀的訓寧私立學院的會客大廳。您現在看到的是巨星空色的母親李素心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她正就近日傳得沸沸揚揚的空色與黑一嬌的孤島共度一夜一事做出解釋……」
兩人停下了來,看向大屏幕。
「很抱歉最近因為犬子的私人事情造成大家的困擾,今天作為家長的我有必要澄清一下……」
大屏幕下的人越聚越多。
「老大嬸要干什麼?!」
「其實犬子與黑家的一嬌是指月復為婚的一對戀人,就在不久之前低調完成了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