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嬌就這樣跪坐在花叢中一動不動,足足過了五分鐘。空色站在旁邊拿出他的隨身听听著。他也不懂自己為什麼還留在這兒。
「一一!」一聲大吼打破了寧靜。
「一一,你沒事吧?」解凌人狂奔過來拉起黑一嬌上看下看。
「好得很!」听黑一嬌的口氣似乎又恢復了之前大而化之的樣子。
「那些記者有沒有踩你?」解凌人仍不放心。
「沒事,你老大我哪有那麼容易被人踩,我又不是地板。要被踩也要變香蕉皮,摔爛他們的!」黑一嬌狠狠地說。
看著黑一嬌還會開玩笑,解凌人試探說,「一一,你不生氣啦?」
「我什麼時候生氣啦?」
「就剛才在女廁所里,一一都不讓我靠近!」解凌人哭喪著臉說。
「那時我是火山噴發嘛,凡靠近的都和遭殃,對不住了啊。」黑一嬌拍拍他的肩膀。
「可是為什麼現在就不生氣了?」
「那是——」黑一嬌看向站在旁邊的空色,「怎麼那麼嗦,火噴完了嘛!」黑一嬌拍了一下解凌人的頭顱。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這只花瓶捏了耳朵之後就不氣了。
「一一,我頭暈了……」解凌人整個人掛在黑一嬌身上。
「臭餅你少裝了。」黑一嬌推著他,還真重,現在才發覺這只餅是個男生,壯得還不是一般男人的壯。
「阿色,原來你也在這里啊!」解凌人一邊糾纏黑一嬌一邊向當了很久空氣的空色打招呼。某餅你要宣示主權也不用這麼膩乎吧!
某花瓶鳥也不鳥某餅。
「不對!」解凌人像被針刺了的跳蚤一樣跳起來,把黑一嬌擋在身後,緊急進入戒備狀態,「你是我的情敵,我干嘛要對你笑!」
空色白了他一眼,「白痴。」
「你說什麼?!我白痴!一一,他說我白痴!!!」白痴除了告狀什麼都不會。
「你不白痴,你是二。」黑一嬌拋一個衛生眼。
「一和二剛好配成對!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呀!」解凌人再次纏上她。
她連衛生眼都懶得拋了。
「喂,你那群保鏢大叔帶來了沒?」
「來了。」解凌人一聲口哨。
「嘿呵嘿!」黑衣大叔們從天而降。
「走,跟老大我保護人去。」黑一嬌豪氣地舉起手,就要往前沖。
「不行。」拉住黑一嬌的除了解凌人,還有空色。
「你們放心吧,我只叫保鏢大叔們去保護我的爸媽和弟妹,我不會出現在記者面前行了吧。現在這局勢不宜輕舉妄動,這一點我比你們還清楚。」
「那他們去就得了,一一不用跑來跑去。」解凌人一個眼神,保鏢大叔馬上飛到天邊去,「一一留下來由我來保護。」
「你們不能在一起。」嘴巴上了鎖的空色突然開口,一開口就把解凌人嚇死了。
「憑什麼?!」解凌人更加緊地貼著黑一嬌。
「你是被這家伙爬的牆。」空色撬開粘得跟連體兒似的的兩個人,把黑一嬌拉到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