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解家那曲折得像雞腸子一樣的回廊里繞了出來,看後面沒有追兵,黑一嬌一手撐著牆喘著大氣,終于擺月兌了生命危險!
「黑一嬌!」一聲魔音刺過來還黑一嬌直冒冷汗。
媽呀呀呀!真的是媽!
黑一嬌撒腿就跑。
「黑一嬌死丫頭,你給老娘站住!」古老巷陌里翻滾著黑媽的咆哮。
「二美三英四俊你們出賣我!」黑一嬌仰天(摯愛紅袖)怒吼。
黑家小房間里。哄三英四俊睡覺的二美還有那總不安分睡覺的三英四俊很有順序地從二美到四俊打了噴嚏,然後第二輪,然後第三輪,完畢。三人鼻孔及時伸出兩條蟲。
「二美,阿一在罵我們。」
「是丫丫!」
「沒關系,阿一就是要受點教訓,她居然不要阿人哥哥。」溫柔的二美的眼神突然狠起來。
「對,拋棄阿人哥哥,阿一該打!」六歲的孩子,居然知道「拋棄」。
「是丫丫!」
「揍扁負心女!」
「是丫丫!」
昏暗的路燈下,一個高大的人影一動不動地靠著燈柱站著。
管他是醉漢還是僵尸,總比後面那發瘋的母夜叉強。
「兄弟,替我擋一下,」黑一嬌躲到那人後面,「以後要錢或者吸血都找我老公空色啊!」
好熟悉的玫瑰香薰味,黑一嬌抬起頭,看到空色那個面具,「花瓶!你怎麼在這兒?!」
眼看那揮舞著藤條的母夜叉沖過來。
「該你這當老公的發揮作用了!」黑一嬌拿空色當擋箭牌,躲著黑媽的攻擊。
兩母女就這樣圍著空色轉來轉去。
中場休息,黑一嬌靠了空色的背後喘氣。
黑媽插著腰瞪著空色背後的黑一嬌,然後問,「小子,看你應該是識相的崽兒,站哪一邊?」
「您辦完事我們再談。」空色說著把黑一嬌從背後拽出來,丟給黑媽,然後悠哉游哉地走到另一座路燈下。
身後傳來藤條咬肉的聲音還有黑一嬌的哭喊兼咒罵。
「啊媽!我不要叫媽——啊女乃女乃!死花瓶!你出賣我——啊女乃女乃啊!死花瓶!我咒你八代祖宗每晚回來壓你床!」
————N久都不能出場,真吃醋的黑爸分界線————
海邊別墅。
把被鞭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黑一嬌丟到沙發上,談判開始。
「誰提出的結婚?」黑媽沉聲問。
「她。」
「你要不樂意,我那死丫頭有那能耐逼你不成?」
「是沒有。」
「所以……我曉得了。」黑媽曖昧一笑,然後又繃起長輩臉,「你知道她為什麼要結婚?」
「大概。」
「她要結婚也不一定非要選你,經常追著她跑的解家公子我挺滿意的。」
「只能是我。」
「你這麼篤定?」
「她說的。」
「那你的意願呢?」
「無所謂,她已經選了我,不是?」
黑媽盯著他那深幽的眼神。應該也只有他不會被她家那月復黑丫頭吃死。她笑了。
「好像也只有你了。」
「謝謝。」空色嘴角泛出淡淡笑意。
「你們哇哩哇啦說完沒有……這里有個臨死的人。」黑一嬌顫抖著伸出爪子抓住空色的衣服。
「要死快死!」黑媽又甩了一藤條,直接讓她暈過去。「省得老娘我費心!」然後她回過頭對空色說,「看好她,小禍是可以怡情,可別讓她闖大禍啊!」
「是。」
「那我走了,明兒還得照料剩下那三個小的和一個大的。」
「我送——」那暈死過去的人還死死抓住空色的衣角,空色起不開身。「外面已備好車,它會直接送您回家。」
「老娘我對你也挺滿意的。」黑媽拍拍空色的肩膀。
「謝謝。」
載著黑媽的車已經遠去了。
空色看著往他懷里鑽的黑一嬌,像貓兒一樣。
「炸雞腿……」黑一嬌舌忝了舌忝舌頭,流出口水,滴到空色的衣服上。
唾液滴到他的衣服上!嘔!
「胡媽。」空色喚著正在廚房忙活的管家。
「是,大少爺。」慈眉善目的胡走出來。
空色把黑一嬌像扔垃圾那樣丟給胡媽,「清理傷口,丟到床上。」
干淨利落地處理完「贓物」,空色又去彈奏他的三部曲去,回房,進浴室,睡覺。
可是他沒說丟到哪張床上。
善解人意的胡自然猜得出少爺說的是哪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