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筆賬可以這麼瀟灑,另外的怎麼算?」一嬌一副討債模樣。
「什麼?」
「把我和花瓶引到游泳館拍了曖昧照片公布出來怎麼算?」一嬌雙指打著手心說。
「這可不能誣賴我啊!我一不是特工,二不是狗仔,怎麼拍出那樣高難度的照片。還有,我連控制那大屏幕的控制室在哪兒都不知道,怎麼把正常的PPT換上你們的香照。」
「難道真的只是狗仔……」一嬌進入包黑天狀態,「可是狗仔只會抓拍再瞎編胡造,不可能布局讓我們陷進去呀——鴨舌!」一嬌把吳混蛋踢醒,「說,誰派你來設陷阱陷害我和花瓶的?!」
「你說……什麼?」
「還嘴硬!不就是你順了我們的手機讓我們搬不了救兵!」
「我連花瓶是誰都不知道,順什麼手機?!」吳姓混蛋歇斯底里地說,「我剛下飛機來到這里就被你們打,我招誰惹誰了我!」
「阿一,兩年前他已經移民加拿大,今天是為了解開你和娜娜的心結才把他找來的。」陶雨愛說。
「也對,那個鴨舌沒這吳混蛋這麼熊樣。」
听到「吳混蛋」,吳混蛋爬起來,「你又溝銀我!」
一嬌一大腳丫子踩上去,把他的頭顱摁進落葉里。
「那鴨舌帽也有可能是胡亂拿你——」包黑天指向胡娜娜。
「你想想,鴨舌帽呀!這樣的帽子丑得那麼惡心,我怎麼可能把它戴到我完美的頭上。」胡娜娜辯解。
「也對……那紅薯旅館的事兒總跟你有關了吧。」
「什麼紅薯旅館。」
「就是故意讓我們中紅薯旅館的大獎,拍下我和小人住進旅館的照片放到網上。‘四者’是你的微博名是吧!」包黑天驚堂木一拍。
「姓黑的,我只是一個小小校長的女兒,又不是財閥千金,哪有那閑錢故意讓你們中獎給你的紅杏出牆提供方便。還有,‘四者’?什麼爛名兒,我這麼高品位的人怎麼會起這名字。」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包黑天終于崩潰,「難道我最近過的荒唐日子全都是老天爺玩色子逗我玩呀!」
突然,一陣旋風吹來。
一個人蹦到一嬌眼前。
「紅薯怪老頭!」一嬌驚訝地看著他。
最令人驚訝的是追著他跑的人居然是電鋸狂老頭,解凌人的爺爺。
「死紅薯三,你給我站住!叫你給我孫子和那丫頭拍些甜蜜照放網上,讓那丫頭和那小色鬼離婚。你干什麼了?!」燒餅爺爺電鋸狂說。
「我都照做了呀!」紅薯老頭在一嬌身後左閃右閃。
「你那叫照做?!只在門口那烏漆麻黑的地兒拍了兩張,我孫子長幾只眼楮幾個鼻孔都看不清,那也叫照片!哈!今天我非把你打得‘四者’變死者!」
兩個老人家就這樣精力十足地繞著在場的四個人跑了一圈又一圈,弄得人的眼楮都成樹輪了也沒停下來。
「反正能讓他們離了就成了。」
「問題是怎麼樣讓那丫頭嫁給我孫子。我花大筆錢叫你煽足火讓他們在紅薯床上生米煮成熟飯。你倒好,居然讓那小色鬼闖進去。你這不是讓我孫子成奸夫了嗎?你這死紅薯三!」電鋸狂爺爺揮起電鋸。
這時,體弱多病的年輕人才氣喘吁吁地趕上來拉住狂奔的電鋸狂爺爺,「爺爺,電鋸可不能玩呀!」
得空的紅薯老頭翹起向電鋸狂老頭神氣地扭動。
「死紅薯三!」被拉住手腳的電鋸狂老頭把手中的電鋸扔向紅薯老頭。
紅薯老頭蠻腰一閃,電鋸直挺挺地切到離剛能緩過點氣的吳混蛋的鼻尖1厘米的地上,還「割割割」響著,直接把吳倒霉蛋嚇死過去。
「呵呵,丫頭。」紅薯老頭很老友地用手肘撐在一嬌的肩膀上,「那天其實是我通知小色鬼去捉奸的。老子我才不幫燒餅二的龜孫子討老婆呢!丫頭你還是乖乖跟著小色鬼,我都瞧著吶!」
這場鬧劇還在上演,而「謎底終于解開了」!現在包黑天可沒顏面說出這樣的對白。她的額頭多了三條黑線,流了一攤子汗水。
「紅薯三!」電鋸狂燒餅爺爺獅吼一聲崩開了解凌人的八爪魚功,沖向紅薯老頭。
「來呀,燒餅二,來呀!」
「紅薯三,你小子給老子我站住!」
「我要站住不得跟燒餅二一樣二了!」
樹林里還在回蕩他們倆中氣十足的「三」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