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過我也說實在的,我連小人都沒去追就先跑來追你,看出來我多夠義氣了吧!」
「那你趕緊去追呀!凌人他現在應該很傷心。」陶雨愛急人所急。
「那你呢?」
「我……」
「你沒問題問我?」
「我……」陶雨愛深吸一口氣,「你和色為什麼要吻在一起!?」第一次這樣責問別人,陶雨愛有點底氣不足。
「孺子可教也!!!看你進步這麼大,我就再浪費點口水吧!其實我和那只花瓶是在演戲,為的是讓那只雞蛋仔露出狐狸尾巴。」
「誰是雞蛋仔?」
「西……你怎麼和小人一樣啊,我說話的時候你們的腦子是在被驢踢嗎?雞蛋仔就是那個叫什麼什麼‘沒有剩’啊。」
「沒有剩……小柚?為什麼要叫他雞蛋仔,最多就叫蜜柚仔啊?」
「我叫他雞蛋仔他就是雞蛋仔……重點不是那個好不!我懷疑這雞蛋仔就是最先扔我臭雞蛋的那個該死的煙燻女。」包黑天神秘地說。
「不會吧!那扔你臭雞蛋的是女生啊!」
「現在偽娘到處都種著,你怎麼那麼肯定那是女的;再說這個雞蛋仔長得陰陽怪氣的,是男是女也很難說。」
「那到底是男是女?是同一個人嗎?」陶雨愛听得一頭霧水。
「我會找出來的,我得先讓ta露出狐狸尾巴,然後再順便看看這個小朋友的小褲衩里到底藏了個‘小弟弟’還是躲著個‘小妹妹’。」黑一嬌說這話像說今天吃了什麼菜一樣輕松,還很大聲。
「阿一!小點聲!!!」陶雨愛臉紅紅看著周圍奇異的眼光。
「所以我才犧牲尊嚴被那只花瓶親嘴,我得多冤啊我!小愛,就算他是你看上的人我也要說了,那只花瓶為了能有時間睡覺就輕易答應親別人的嘴巴,也太隨便了吧。他以為他是車 轆只要有路就可以處處留痕啊!」
「阿一,這里可以省略了。」陶雨愛怕她再說下去又會扯上無辜的「小弟妹」。「你為什麼會懷疑西瓜——我說小柚,這跟你和花——我說空色接吻又有什麼關系呢?」媽呀,她也要被黑一嬌語言帶進去了。
「那煙燻女只要看到我和花瓶靠近,那雙招風耳就會發抖。而雞蛋仔也有一雙招風耳,而且他喜歡粘著花瓶。所以如果我和花瓶繼續親近,雞蛋仔的招風耳也發抖了,那就能證明他們倆是同一個人了!」
一陣沉默的等待後,陶雨愛沒看到黑一嬌繼續說下去,「就這樣?」這就是理由?!用「牽強」也不足以形容這個理由吧!
「當然還有!我發現那個死雞蛋仔定力很好,我下足功夫去演了,他居然還忍得了!我看他那招風耳就算來了十級台風也不掉一根毛!!!」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根本就不是那個扔你臭雞蛋的人?」陶雨愛試圖拉她回正軌。
「我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肯定他就是!你沒看過那雞蛋仔看花瓶那小眼神,超級討人厭的,我恨不得要把他那兩個大眼楮打成金魚眼或者干脆把花瓶鎖棺材里不讓那雞蛋仔看見!!」
「你很在意他這樣看空色嗎?」陶雨愛的臉色黯淡下來。
「可不,那花瓶——」黑一嬌發現自己又口無遮攔了,「我是說因為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決不可能允許別人偷窺我朋友看上的人!」
「哦,是這樣啊……」陶雨愛擠出笑容來。
「所以小愛,」黑一嬌又握住陶雨愛的肩膀,「你不用在意那個吻。你知道我和我家大黑也經常這樣親來親去的,你就當剛才我又和一只狗玩親親了就成了。」
「空色?狗?」陶雨愛再次哭笑不得。
「對啊,在我眼里花瓶跟狗差不多。」雖然他的唇比大黑的更滑,比大黑的更滋潤,還帶著一絲絲清涼……干嘛!黑一嬌搖搖頭。黑一嬌你瘋了!你居然在腦內那個吻!!而且還是那只爛花瓶!!!
「阿一,你沒事吧?」陶雨愛憂心地問。
「啊——沒事,只是剛才追了一段路,有點累了……」
「那趕緊回家休息吧。」
「嗯——不行,我還得找小人去!」只短短幾秒,黑一嬌那細胞無多的大腦很快就過濾掉那個奇異的吻,陷入了怎樣哄回解凌人的急切心情中。
看著急急忙忙跑掉的黑一嬌,陶雨愛輕輕地嘆一口氣。
也許,從今天開始,正如阿一所說,她要撿回她的勇氣去「上」空色了。
至于剛才的……只是她自己多想了吧……